莊言轉身看向了躺在他身旁的商陸,“商陸,有沒有讓人不知不覺就昏迷的毒?”
“有的言哥!”
“那好,跟我走!”
朱標此時還有一些擔心,“言哥,咱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冒險了。”
“是有一些冒險,不過今晚就是咱們最後的機會了,過了今晚,明天咱們就得走了。”
隨後幾人悄悄地出了門,來到了那個倭國女人的窗下。
此時屋子裡面的戰鬥正激烈,裡面的人完全沒有注意到外面的動靜。
商陸把手放在窗戶上,一股淡淡的霧氣在他手上飄出,順著窗戶的縫隙,飄到了屋子裡面。
沒過一會,屋子裡的戰鬥聲漸漸小了起來,很快就徹底的沒了動靜。
莊言一看,這是成了,他起身拍了拍商陸的肩膀,走到門口,一壓把手,門就這麼絲滑的開了,
估計是裡面的人太自信了,連門都沒鎖。
開啟門又等了一會,莊言這才走進去。
床上躺著兩個渾身赤裸的男女,他們的姿勢依舊保持著戰鬥姿勢。
嚴平進來一看,臉上一紅,趕忙把頭扭到了一邊,但還是忍不住的回頭看著。
莊言看了一眼,呵呵一笑,這個男人莊言不認識,但是看床邊扔著的衣服,也是倭國的軍官
莊言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旁邊。
朱標與商陸上去把那個男人在床上給提了起來扔在了地上。
“言哥,不用給他穿上衣服嗎?”嚴平問道。
“不用,人在沒穿衣服的時候遇到穿衣服的人,會很心虛,這樣容易問話,商陸,把他弄醒吧!”
商陸與朱標把他又提了起來,讓他跪在地上,隨後,商陸的的手搭在他的肩膀。
沒過幾秒鐘,這個男人突然渾身顫抖了起來,一聲痛苦的呻吟過後,他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這個倭國人剛醒來還有點迷茫,當他看清周圍的幾個人之後,頓時就清醒了,
“來人……。”
他話還沒喊完,朱標是早有防備,扯過一件破布就塞他嘴裡去了,並且用手死死的給按住了。
“商陸,給他點苦頭吃,記住,別弄出外傷來!”
商陸會意,他的手再次搭在了倭國人的肩膀之上。
一種毒素在商陸的手中滲出,鑽進了倭國人的身體。
那個倭國人突然渾身顫抖了起來,好像是有無數只蟲子在他的血管裡快速的爬行。
那種痛苦真的是常人所不能忍受的,很快,他就昏迷了過去。
莊言又讓商陸把他弄醒。
“好好配合,饒你一命,敢耍心眼,弄死你!”
朱標把莊言的話翻譯給了那個倭國人。
倭國人趕忙不停的點頭,生怕莊言看不到他點頭了。
朱標這才把他嘴裡的破布拿出來,朱標此時才看到手裡拿的是一個女士的褲衩子。
噁心的朱標把褲衩子扔在了一旁,還擦了擦手。
“あなたたちは私を殺さないでください。私は何でも言います。”
“他說什麼呢,嘰裡咕嚕的?”
“他說不要殺他,他什麼都說!”
“還挺配合,行,你問問他,他們這裡最大的倉庫在哪裡。”
隨後朱標與那個倭國人開始嘰裡咕嚕的說起話來。
朱標的臉色突然變得不太好看,隨後他又拿起一塊布塞進了倭國人的嘴裡。
示意商陸繼續給這個倭國人吃點苦頭。
商陸繼續,而這個倭國人再次被疼昏了過去。
雖然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但是莊言也不著急,就在一旁耐心的等著。
很快,倭國人再次被商陸弄醒,這次這個倭國人都哭了起來,
不等朱標問話,他直接跪在地上給莊言幾人磕起了頭。
倆人又嘰裡咕嚕的說了幾句,朱標這才轉過去對莊言說道,
“言哥問出來了,但是情況不太好,根據他所說,
這個基地最大,最神秘的倉庫不在地面上,而是在地下,
具體的位置就是在神教的神社下面,我怕他騙我,又給他上了一次手段,但是他這次說的跟之前一樣,如此看來,這件事情怕是沒有假了。”
莊言也是眉頭緊皺,最後看了一眼商陸,“商陸,把這個人給他弄昏迷,不要弄死他,但至少讓他睡上兩天兩夜,還不能被別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