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奶,你們怎麼不搞清楚就打啊!!”
“嗚嗚嗚,太冤了啊!!!”
“我們太慘了啊!!!”
陸南溪幾人哭得撕心裂肺,令人動容。
陸東霖則是一言不發,默默流淚。
風一吹,吊在樹上的幾人,隨風搖擺,帶著那麼一絲的淒涼。
“那個…是奶搞錯了,誰讓你們好好的上學時間跑回來的。而且,連祭酒都跟來了,除了犯了錯,奶也想不到有啥其他的情況啊。”陸老太由於心虛,說話聲都比平時輕了不少。
“咳咳,各位哥哥,怪我,老薛來報,說你們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們被集體勸退了呢,而且老薛跟我說,不是二哥你自己說的嗎??”陸小陸站在樹下,仰著腦袋說。
“唰”
五道目光乜向陸南溪,眼中都是不善。
“不是,大哥、三弟、四弟、大狗、二狗,你們聽我說啊,我剛和薛大哥說了,我們不是被勸退的,這…薛大哥聽了就跑,還一直以為是咱們被勸退了…”
陸南溪可不想背這個鍋,小命蠻重要。
這下輪到薛仁貴麻爪了,他本來就是老實人,不善言語,這時候急得面紅耳赤。
“那個,小老大,我錯了。”
半晌,憋出這麼一句。
“嗐,老薛,不怪你,你也是想提前告訴我,為了給我幾個哥哥提前找條後路而已,這出發點是好心…”陸小陸還能說啥?這還真怪不得人家薛仁貴。
既然怪不到薛仁貴,那往上推,就只能讓陸南溪背鍋了。
“老大老二,水生土生,把孩子們都放下來。”陸老太發話,幾人也是麻利地把幾個臭小子給放了下來。
解綁後的陸南溪,撒丫子就跑,不帶一絲留戀。
“別跑!!!陸南溪!!”
“別跑!!二哥,你太過分了!”
“老二,你的嘴平時不是很會說嗎?今天就只用來吃東西和出氣的唄?”
連一向溫和的老大陸東霖都拿起一根木棍,眼含怒火,追了上去。
一時間,後院清淨了…
“那個,孔祭酒,讓您見笑了。”陸老太紅著臉,走上前幾步,對著孔穎達不好意思道。
“無妨,老夫活了這把歲數了,啥場面沒見過。”
孔穎達咧嘴一笑,嘴上是這麼說,心裡則是嘀咕道:換做之前,確實沒見過,不過,今天也算見到了,不算撒謊。
【孔穎達:我從來沒見過如此有意思的家。】
【陸老太:唉,這你就見到啦!】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祭酒家訪,不用說,必須頂格接待。
不等陸老太招呼孔穎達去前院落座看茶,便被一道聲音打斷了。
“喲,這不是孔老頭嗎?還沒死呢?”孫思邈和無舌扛著釣魚竿,從後山回來。
“孫神醫?託孫神醫的福,老頭子我身體還算硬朗。”孔穎達還以為自己眼花了,等孫思邈走近才發現真的是孫神醫。
“嗐,你可別給我戴高帽,也是你命好,恰好那時候我在長安。”孫思邈擺擺手,留下一句話就和無舌回屋了。
不多時,兩人抬著一張小木桌出來了。
桌上放著一個棋盤,一個茶壺,兩個茶杯,一個小箱子。
孔穎達來了興趣,揹著雙手走近往箱子裡瞅了一眼。
“妙脆角?薯片?上好佳?這是何物?”
孫思邈連忙把小箱子拿起,往自己腳下一放,嘴上說著:“哦,這都是貧道用來做研究的,毒藥,吃多了對身體傷害很大。”
無舌憋笑,但啥也沒說,而是招呼道:“來來來,老孫,抓緊,還是老樣子,誰贏了吃一包…嗯,毒藥!”
啥??贏了的人吃毒藥?
孔穎達整個人都不好了,這陸家都是些啥人啊,今天真是牛刀拉屁股,眼開大了。
咦?這是什麼棋。
孔穎達從未見過如此的棋。
只見孫思邈和無舌整裝待發,摩拳擦掌,然後把兩隻手手分別放到了自己面前的兩個按鈕上。
先是適應了一下,按了兩下。
棋盤上就有兩塊木板相對應地擺動。
棋盤中間被一塊木條隔絕,木條的正中間被留了一個洞,剛好可以夠一個圓盤棋子透過。
沒錯,就是木製彈彈棋桌面彈射玩具。
是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