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
只要每人都拿一點東西,那自然就沒人敢舉報。
不否認有些小賓是一心為公為理想而行動。
但大多數的都是藉機放大內心的惡。
人心的惡在沒有枷鎖的情況下只會越來越大。
棒梗一夥人現在就是這麼個情況。
這天在抄完一個被他們認定為是走汁派的一家人後。
閆解成手裡拿著順來的半包煙拋給棒梗說道:
“這家是個窮鬼,除了那些拿不走的也就幾塊錢還有這半包煙。還不夠咱吃頓全聚德的。”
棒梗接過煙熟練的掏出一根點上。
又將剩下的煙散給眾人。
“閆哥,就沒有其他有錢人可以抄的嗎?”
幾人這段時間過得相當滋潤。
所謂來的快的錢,去的自然也快。
閆解放幾人抄家給自己弄了不少錢,但基本都被他們花的七七八八。
三天兩頭一次東來順,隔三差五的吃一次全聚德。
這麼吃東西那點錢根本留不住。
閆解放將煙點上抽了一口眯著眼說道:
“不好搞啊,咱也就只能在這一帶搞行動。至於其他地方那是其他小隊管轄。冒然跑過去到時候引起誤會就不好了。咱不像那些大的隊,有的甚至還配了槍。”
閆解放現在是這夥人的頭頭,多少還是知道點門道。
總的來說,小賓們都有自己的負責範圍。
而且他們內部也不是鐵板一塊。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他們的隊伍越來越大後,也逐漸分成好幾個派系。
“哥幾個都想想周邊有沒有誰家裡有錢的,咱也好去前面那家豐澤園吃一次。聽說那裡的飯菜都是那些有錢人才吃的起。”
閆解放說起豐澤園也忍不住咽口水。
他也就去過全聚德還有東來順,豐澤園他還沒機會去試一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