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軍從屋裡拿了一套茶壺泡了壺好茶招呼王德財坐下喝茶。
“你倆今天就別忙活了。事情我都安排好了人去幹。”
王建軍昨天特地拿了一些煙請幾院裡幾個大爺幫著整理桌椅還有幫著幹雜活。
他出手大方倒是讓院裡人有些不好意思。
本來院裡人結婚,鄰里鄰居都會互相幫著幹活。
王建軍還特地送了煙,所以那些人幹起活來都很賣力。
“差不多時間了可以去接親了吧。”
王德財給幾人倒了杯茶問道。
作為長輩他今天負責接待客人。
不過鄉下只來了他們一家,至於晚上酒席邀請的人都是傍晚才來,現在的他閒的很。
“差不多了,我去換身衣服接人去。”
王建軍看了下時間已經八點,就回了屋換上兩女給他買的結婚衣服。
西褲白襯衫配小皮鞋。
再梳一個自認為帥氣的髮型。
整理一番後他就推著腳踏車準備去接親。
等他出來的時候剛好遇到釣魚回來的閆埠貴。
“三大爺今天收穫怎麼樣?”
王建軍說著就掏出一包煙又抓了一大把瓜子遞過去。
“嘿!沾了你的喜氣,今天開門紅釣到的第一條魚,足足兩斤重!”
資深釣魚佬閆埠貴忍不住要炫耀一下今天的戰績。
兩斤重的魚,他一年都釣不到一兩次。
“厲害啊三大爺!今天就麻煩三大爺幫我登記禮金了。”
“好說好說,晚上我剛好有事就讓解成替我去吃席了。”
“行,那讓解成晚上早點來。”
王建軍說著就推著腳踏車離開了。
閆埠貴放下釣魚裝備就回屋搬出桌椅再鋪上一張紅紙開始登記禮金。
這工作他最喜歡做了,只要坐著寫幾個字就能拿包煙。
閆埠貴剛想泡杯茶嗑嗑瓜子。
中院那邊就飄來一陣香味。
原來是南易在那處理一些食材。
閆埠貴鼻子可靈的很。
他嗅了嗅就聞出這是肉的味道。
而且還不是單一的一種肉。
牛肉、豬肉、雞肉、還有魚肉的味道。
閆埠貴拿著筆的手瞬間愣住。
腦中猶如晴天霹靂般閃過一個念頭。
失算了!!!
閆埠貴急著要起身去中院檢視情況。
可是這會已經有人過來隨禮。
閆埠貴剛起身又不得不坐回去登記名字。
可是他這會哪有心思做事,滿腦子想的都是中院那邊在做什麼。
“唉唉唉,三大爺。你怎麼把我名字寫錯了。”
原來是閆埠貴把隨禮人的名字都寫錯了。
“你瞧我,寫了一輩子字居然還有寫錯的時候。”
閆埠貴自嘲一句緩解尷尬。
“哈哈,三大爺莫不是想到晚上的酒席都沒心思做事。”
“嗨,你別說三大爺。剛看到那麼多肉菜我都迷糊了,看不出來王建軍這麼豪橫居然準備那麼多肉。”
龍套鄰居說的話印證了閆埠貴的猜想。
實錘了!
閆埠貴現在那個悔啊。
早知道今晚有硬菜,他閆埠貴哪裡會把吃席名額讓給閆解成。
和兒子的關係哪有吃肉來得重要。
閆埠貴有心反悔準備晚上自己吃席。
可是剛才才和王建軍說晚上是閆解成去吃席。
閆解成畢竟不是賈張氏,做不到徹底不要臉面。
猶豫了老半天他最終還是頹然地坐回椅子上。
罷了罷了,算計本事不到家怨不得別人。
王建軍的豪橫確實讓院裡人大感意外。
這是娶了誰家姑娘需要辦這麼奢侈的酒席。
當然他們不知道的是,南易晚上做的這場酒席和他之前做的那些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一路來到沈初夏的家。
二女囑咐王建軍這三天不能過來。
王建軍只當二人這是要給他驚喜。
按著要求,王建軍在門外敲了敲門。
過了好一會門才被開啟。
王建軍第一眼就被眼前的佳人驚豔到了。
沈初夏(沈麥秋)那略施粉黛的臉蛋比起平日更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