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鳳儀來找昊昌,本是帶著無比熱切的渴望和期盼。
但昊昌卻心有餘而力不足,她又只能失望而歸。
整整三年,她的期盼已經落空了不知多少次。
如今,她終歸是認命了,不再對昊昌抱有任何期盼。
回到自己的寢宮後,她側臥在翠綠的竹榻上,傾城絕豔的臉蛋上,全都是幽怨之色。
她的夫君,怕是真的不行了!
她日後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排遣自己的寂寞。
揉了揉眉心,她抬起纖纖玉手輕輕一揮:“行了,你們都退下吧,本宮想要一個人靜一靜!”
“是!”一眾宮女屈身一禮,隨即便安靜地離開了寢宮。
就在南宮鳳儀愁眉不展,不知日後該如何是好的時候。
一位錦衣玉帶,手持白扇的少年,忽然從寢殿外走了進來。
少年風度翩翩,氣度不凡。
南宮鳳儀頭也不抬道:“本宮不是讓你們都退下嗎?回來做什麼?”
少年收了摺扇,拱手一禮:“皇兒參見母后!”
南宮鳳儀微微一愣,隨即抬起螓首,有些詫異道:“武兒?你何時回來的?”
這少年便是二皇子,昊武。
只不過昊武這個二皇子卻並沒有皇族血脈,而是皇朝重臣之後。
他父母戰死沙場,家道中落,昊昌見他天賦不錯,起了愛才之心,這才收他做了義子。
昊武微微一笑:“回母后的話,皇兒剛剛回來!”
南宮鳳儀哭笑不得道:“你這臭小子不去找你父皇,來母后這裡做什麼?”
“數月不見,皇兒對母后甚是思念,所以一回來就想著來拜見母后!”
“你就不怕你父皇生氣?”
“怕!”
“那你還來母后這裡?”
“但皇兒更怕母后生氣!”
“你這臭小子,就會哄母后開心!那說說吧,這次派你去武神府剿殺魔道餘孽,戰況如何了?”
昊武拱手一禮:“皇兒不負眾望,魔道餘孽已經盡數剿殺!”
“呵呵,不錯,你父皇果然沒有看錯你!”
昊天笑了笑,臉上卻又露出無奈之色:“但皇兒還是回來晚了,沒能趕上皇兄和皇嫂的結婚大典,還請母后責罰!”
南宮鳳儀搖頭失笑:“回來晚了又不是你的錯,本宮又怎麼會責罰你呢?本宮不但不會責罰你,還要獎賞你,能夠將魔道餘孽盡數剿殺,可是大功一件!說吧,你想要什麼獎賞?”
“能為父皇和母后分憂,乃是皇兒的分內之事,皇兒不敢奢求什麼獎賞!”
“你這臭小子,跟母后還客氣什麼?要什麼儘管說!”
昊武想了想,隨即展顏一笑:“母后若是真的想要獎賞皇兒,那還請皇兒替母后分憂!”
“替母后分憂?”
“皇兒方才進來的時候,見母后愁眉不展,想來定是有什麼煩心之事,不如母后和皇兒說說,讓皇兒替母后解決那煩憂之事!”
南宮鳳儀微微一愣,隨即絕美的臉蛋上泛出一抹淡淡的紅暈。
昊武雖然和她並沒有什麼血緣關係,但畢竟名義上是她的皇兒。
這種羞人的事情,她又怎麼好意思告訴昊武呢?
就更別說讓昊武幫她分憂了!
她故作不悅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操心,如果沒什麼其他的事情,就快去向你父皇覆命吧!”
“母后,我都已經十八歲了,已經不小了!”
昊武微微一笑,徑直繞到南宮鳳儀身後,隨即雙手搭在南宮鳳儀柔和的雙肩上,輕輕揉捏起來。
“有什麼煩心事您不妨說出來,皇兒說不定還真的能為您分憂呢!”
南宮鳳儀微微一愣,眼中不禁閃過一抹惱怒之色。
昊武這小子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沒有她的允許,竟然就敢隨意觸碰她的身子,當真大膽。
她正準備呵斥,讓昊武退下的時候。
不知怎的,小腹之中忽然生出一股灼熱之感。
這灼熱感生出的瞬間,便如同野火燎原一把,席捲了她全身上下每一處角落。
她熟美的嬌軀輕輕一顫,如同觸電一般,渾身頓時變得酥軟無力,竟忍不住想要嚶嚀出聲。
就連呵斥昊武的話,也被這強烈的灼熱感給壓了下去。
她卻是不知,方才還對她謙遜有禮的昊武,此刻嘴角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