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跑不了廟。”
“可以重點查查這些鐵鉉的舊部,要是發現點蛛絲馬跡,那就立功了,可以交差了,如果沒有也能……”
沉魚的話並沒有說完,只是那話中的意思,已經讓紀綱清楚。
這女人的心腸,絕對比紀綱還要更黑。
她這是建議紀綱,如果真查到什麼,那自然是大功一件,就算什麼都沒有,也可以栽贓陷害。
以紀綱的手段,要隨便找兩個年紀相似的孩童來代替,那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只要先把眼前這一陣交代過去,以後說不定都升官發財了,哪裡還需要再理這種事情。
紀綱聽得連連點頭,雙眼放起了精光來。
“有理,有理。”
“是我這段時間太亂,竟還真那麼老老實實的去找什麼真相。”
紀綱哈哈大笑起來。
他能坐上這個位置,不知道用了多少見不得人的手段。
紀綱本來就是個卑鄙小人。
現在沉魚幫他開了個頭,也讓紀綱馬上想到了不少東西。
“對了,我想起來,那第一個歸降的鐵鉉舊部,就是吏部尚書顧垣。”
“這人有著鐵鉉舊部的名號,弄得現在在朝廷上面,也是處處都是敵人。”
“如果把這傢伙推出來,那我想肯定會有不少人願意看見。”
紀綱越說越興奮,就連旁邊的沉魚也顧不上了,急匆匆離開了這裡。
弄得沉魚一臉幽怨。
等到紀綱一回紀府,馬上就安排手下,去找鐵鉉舊部進行監視,想要在他們身上查詢線索。
另外還安排手下,四處去找年紀差不多相仿的孩童,好做二手準備。
整個紀府都開始忙碌起來,那些錦衣衛走出走入的。
……
而忙碌的人,除了紀綱,還另有他人。
那就是心情鬱悶的慕容秋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