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盡的旅途畫卷中,葉神彷彿一位悠遊於時光裂縫的旅者,雖目標明確直指燕國的薊城,但他的步伐卻輕盈得如同穿梭於歷史雲煙的精靈,不急不緩,將每一寸路都細細品味。這不僅僅是一場簡單的行路,而是一場穿越時空的漫步,時間在他腳下悄然拉長,編織成一曲悠長而神秘的戰國變奏曲。
數日前,一則足以撼動天下的訊息如驚雷般在葉神的耳畔炸響——韓國,那片古老而堅韌的土地,終是沒能抵擋秦國的鐵蹄,化作了歷史的塵埃。而更令人心悸的是,秦國的戰旗已高懸趙國上空,攜手魏國,兩大強國猶如兩把鋒利的劍,直指趙國的咽喉。這一刻,葉神深知,那個被後世稱為千古一帝的嬴政,正緩緩拉開他征服天下的序幕,每一幕都震撼人心,每一戰皆是傳奇。
葉神,這位身披一襲不染塵埃的白衣,頭戴斗笠的孤影,背後負著被油布細心包裹的生死劍,行走在世人畏懼的目光之外。這偽裝並非他本意,而是無奈之舉。他的名字,在江湖中早已成了死亡的代名詞,所到之處,人群如潮水般退避,連昔日的朋友也畏之如虎。於是,他選擇用這樣的方式,讓自己在這亂世中多一份隱匿,少一份紛擾,至少,能有些許安寧的時光供他思考,供他修煉。
這一路,葉神走走停停,每到一處,皆是風景,皆是學問。他用腳步丈量著戰國的遼闊,用心靈感受著時代的脈搏。數月光陰,如同流水般悄然逝去,葉神彷彿人間蒸發,只留下一段段傳說在江湖中迴盪。外界紛紛猜測,這位劍譜排名已悄然攀升至三十七的強者,是否在某次挑戰中隕落,無人知曉他的真實去向。畢竟,在世人眼中,葉神是那個永遠追求極致劍道的狂人,而非如今這般淡泊名利的旅者。
而燕國國都薊城的城門下,葉神的身影終於緩緩浮現。斗笠低垂,遮住了他那張令人膽寒的臉龐,只留下一雙深邃的眼眸,彷彿能洞察世間一切。他此行,只為等待一個人的到來——荊軻,那位即將在易水畔唱響悲壯絕響的英雄。因為,在葉神的心中,荊軻的出現,意味著他將有機會見到那位神秘的鑄劍大師風胡子,解開自己心中關於劍道的最後一個謎題。
然而,即便是葉神這樣的強者,在燕國士兵的眼中,也不過是一個形跡可疑的旅人。一名士兵挺身而出,手持長槍,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你站住!摘下你的斗笠!”這一刻,空氣似乎凝固,葉神的眉頭輕輕一皺,一股難以言喻的殺意悄然瀰漫,卻又在瞬間被他強大的意志力鎮壓下去。他深吸一口氣,聲音平靜而深邃:“你,不要後悔。”這句話,簡單而有力,彷彿蘊含著某種魔力,讓那士兵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彷彿在這瞬間,他看到了一個超脫於凡塵的劍客,一個以劍意鑄心的傳奇。在古城的晨曦中,一縷不尋常的風悄然掠過,帶來一絲難以言喻的寒意。請閣下輕解斗笠面紗,非是有意刁難,實屬職責所在。士兵本欲厲聲相問,卻在葉神不經意間流露的凜冽殺意前,心湖泛起了層層漣漪,語調不由自主地柔和下來,彷彿春風化雨。
四周的喧囂彷彿凝固,過往行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匯聚於此,閃爍著好奇與訝異的光芒。要知道,這些身披鎧甲的守衛,平素裡可是以鐵面無私著稱,今日這般謙遜之態,實屬罕見奇觀。
在眾人的竊竊私語中,葉神的手指輕撫過斗笠邊緣,動作緩慢而莊重,宛如揭開一段塵封的歷史。隨著斗笠緩緩滑落,一頭如雪白髮在晨光下閃耀,雙眼雖被白紗溫柔覆蓋,卻難掩那份超凡脫俗的冷峻氣質。這張臉龐,似曾相識,彷彿是從某個古老傳說中走出的人物,讓人心頭一震。
士兵的目光中閃過疑惑與思索,但更多的是對眼前這位神秘旅人的敬畏。他點了點頭,彷彿做出了某種決定,側身讓出一條通往城內的道路,心中暗自嘀咕:“一個失明之人,又能掀起何種風浪?”
葉神重新戴上斗笠,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輕拍士兵肩頭,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記住,謙遜與洞察並存,方能在這世間行走自如。”言罷,他身形一閃,已步入城內,留下一眾愕然的目光和無盡的猜測。
而那位士兵,在葉神離去後,久久凝視著其背影,直至消失在視線盡頭。直到不經意間一瞥告示牌,那上面繪製的畫像與方才所見之人驚人相似——葉神,那個傳說中令人聞風喪膽的殺神!士兵猛然驚醒,心中五味雜陳,慶幸之餘,急忙匆匆離去,誓要將這驚天訊息上報。
與此同時,在金碧輝煌的太子府中,溫馨的一幕正在上演。一個稚嫩可愛的孩童,正依偎在一位威嚴而不失慈愛的男子——太子燕丹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