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歸酒肆內。
玩歸玩鬧歸鬧。
雷夢殺只覺得溫九天在跟他開個玩笑,但他不知道對方是認真的。
雷夢殺這時,走到了司空長風跟前,“小兄弟,剛剛我就想告訴你,你被人傷了筋脈,原本早該死了。”
司空長風沉默不言,輕輕搖頭:“對,我找過很多醫師,但是,都沒有辦法。”
“小子,聽說用毒的人,都懂一些醫道,他的病,你能治嗎?”雷夢殺轉頭看向溫九天。
“可惜了,現在沒時間。”溫九天轉身,準備朝後院走去。
雷無殺這時喊道:“小子,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你現在不能抽個空嗎?”
“岳丈,我是說如果,如果你以岳丈的身份命令我,那倒也不是不可以。”溫九天嘿嘿一笑,倒了回來。
“做我岳丈,可算是便宜你了,還不知足嗎?”
“滾,本以為我的下限已經很低了,頭一次見到比我還沒臉沒皮的傢伙!”雷無殺啐了一口。
這時候,百里東君搓了搓手,走了出來,笑道:“表哥,搞定,再有個幾天時間,你那酒,就成了。”
“對了,你們在商量什麼呢?”
雷無殺皺了皺眉,道:“你的朋友,他就要死了,你表哥見死不救。”
“這是什麼意思?”百里東君不解,以為大家就是跟他開個玩笑,看了眼司空長風龍精虎猛的哪裡有要死都樣子。
他皺了皺眉,“你說他會死?他不知欠了我多少酒錢,死了誰來付?”
“是,他受了很嚴重的內傷,我其實也沒明白,怎麼可以扛那麼久。”溫九天摸了摸下巴,“我好奇的是,怎麼還沒發病?”
司空長風搖了搖頭,站了起來:“我覺得,快扛不住了。”說著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怎麼說來就來?”百里東君嚇了一跳,還以為是大家開的玩笑,可一走過去,才發現司空長風真的昏死了。
“不用看了,只要略懂醫術的人,一眼就看得出來。”溫九天瞧了眼雷夢殺。“岳丈,你看著辦吧!”
雷夢殺攤了攤手,“我跟他非親非故,管他呢,倒是你,這傢伙可是你表弟的朋友,你難道要見死不救?”
“喂,我可沒說他是我的朋友。”百里東君聳了聳肩。
“嘿呀?你們這倆兄弟,看著倒是一表人才,怎麼到了關鍵時刻,都這麼無情無義?”雷夢殺氣極反笑。
“雷夢殺,司空長風天天給我講你們的故事,他把你們北離八公子,尤其是你灼墨多言雷夢殺當成了神,你作為他的神,難道我表哥的一點請求你都做不到嗎?”
百里東君學著雷夢殺,攤了攤手,繼續說道:“要說見死不救,那也是你才是。”
雷夢殺白了眼,看向溫九天,道:“好吧,你小子,出手救救他,就當是我雷無殺欠你一個人情,你要知道我灼墨多言雷無殺的人情,可是很重的。”
“那我可就當你預設了婚約的事情了。”溫九天看向百里東君道:“去,搬來三缸酒,岳丈你也去幫忙?”
好在,雷夢殺也算是個講道義的人,他真的恨不得一指搞死這小子。
要不是親眼目睹他在顧家戲耍暗河高手,又放毒顧劍門,早就好好教訓他了。
沒辦法,技不如人,戰術後撤。
看著兩人氣喘吁吁地搬來了六缸酒。
“心脈受損,居然可以抗住那麼久,跟個沒事人似的。”把了把脈,溫九天不停地搖頭。
溫九天將司空長風的外衣脫掉,然後伸手一甩,把他給丟進了酒缸裡面,旋即他手中莫名了出現了一隻三顆腦袋的小蛇。
還有六條腿的紅色蛤蟆。
那蛤蟆一跳一跳,最後跳入了缸中,緊接著又有六個尾巴的蠍子,還有三個腦袋的紅色蜈蚣,玉色的蜘蛛,全都爬了進去。
“好小子,這怕不是溫家的三字經?你這五毒,也太奇怪了吧?聽先生說,溫家最毒的五毒,也不過是三尾毒蠍,兩頭蜈蚣,紅色蜘蛛,花色蛤蟆,一頭青蛇。”雷無殺看得脊背發涼,內心震撼不已,心想好在沒有開罪這樣的毒物。
“表哥,你這身上怎麼還有這麼多噁心的東西?”百里東君看得頭皮發麻。
溫九天笑罵道:“你舅舅也有,以前姑姑沒嫁的時候,也養,只不過後來生了你,她不養了,而且他們養的很普通。”
聞言,雷無殺滿臉無語。
溫九天繼續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