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想不到的是。
這魏亭路非但沒有發火,反而了走前了幾步,朗聲道:“這是魏某此生最後一柄雲品。”
“劍名,長歌!”
“今日誰能從這位公子手中奪下此劍,這一柄劍就是誰的。”
魏亭路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溫九天。
此話一出,頓時引得眾人議論紛紛。
無雙城成餘喝了一口茶,緩緩道:“要這柄嗎?”
年輕弟子微微皺眉,搖頭道:“劍是好劍。”
“可惜!”成餘輕嘆一聲。
無雙城並無人起身。
突然,一道人影跳上高臺。
“影宗傳人啊。”溫壺酒笑道:“還以為無雙城要跟我大侄兒搶,沒想到啊。”
“還有人要取嗎?”魏路亭一副不嫌事大的表情問道。
但卻沒人願意上臺。
當然,他們不是怕溫九天,而是怕影宗傳人,自認為都不是對手,甚至對那黑衣少年嗤之以鼻。
“這位公子,看來你的對手只有一個了。”魏亭路遺憾道。
影宗傳人沒有看溫九天一眼,轉而看向無雙城的方向,“你們不要嗎?”
“他們另有所屬。”魏路亭笑道。
“還打不打?”溫九天突然有些不耐煩。
那影宗傳人聞言,怔了怔,方才揖道:“在下影宗宋塵,請問閣下大名。”
“溫家溫九天。”溫九天隨手一揖:“魏莊主,長歌我要了,那把火神我也要。”
魏亭路一怔,“溫公子,名劍山莊可沒有這樣的規矩。”
“今天就有了。”溫九天嘿嘿一笑。
一直坐在身後的洛言縷對著溫九天白了一眼,“公子,劍拿了,琴你該還我了吧?”
溫九天微微一笑,把琴重新遞了回去。
魏亭路想了想,看向正在搶奪火神劍的王一行兩人,竟也朗聲道:“這位溫公子,想一併取了火神劍,和老夫的長歌劍,老夫這一次就破一次例,諸位有意見可登臺取之!”
此話一出,引得眾人議論紛紛。
不少江湖客想跳上高臺,連正在比劍的王一行和羅城也停下了劍。
臺下,溫壺酒皺了皺眉:“這小子,不是找死嗎?”
遠處一個紫衣男人對著身前都白髮男子催促道:“快點,別讓小姐久等了。”
“可是”白髮仙猶豫了一下,但聽到小姐二字,還是咬了咬牙,跳上高臺。
“哦?”宋塵一愣,“閣下又是何人?”
“白髮仙!”白髮男子瞥了眼溫九天後,傲然道,但顯然是失了些許自信。
“開始吧?”溫九天抬起長歌,笑了笑:“第一次用劍,傷了人,我不賠的。”
魏亭路仔細打量了一番,突然開口道:“溫公子,不論成功與否,結束後,可願在山莊暫住?”
“這位琴師住不住?”溫九天笑道。
那魏亭路不敢接話,生怕說錯了什麼。
溫壺酒拍了拍喝得爛醉如泥的百里東君:“小百里,快起來,你表哥要打架了嘿。”
青城山的道士喃喃道:“有意思,這小子到底想幹嘛?連我給師弟趙玉真的劍,他也搶?”
“溫公子那我就不客氣了。”白髮仙長劍直接出手,直逼溫九天而來。
那宋塵腳下步伐急掠,他們影宗的劍法,劍是其二,步伐是第一,劍道極致就是一人變三人,一氣化三劍。
白髮仙的劍和宋塵的劍,一起衝來。
但當他們刺到溫九天的時候,卻發現落空了。
“怎麼會?”宋塵心中一緊。
白髮仙雖然有心理準備,但依然還是一驚。
下一秒,溫九天出現在了王一行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長,火神劍我的!”
王一行一笑:“有意思的傢伙。”但看到溫九天身後的黃賭毒三字,頓時無語。
他也出劍了,忽然挽起劍花,一朵變成了十朵,朝著溫九天打來。
“我第一次用劍,試一試這一招!”溫九天微微一笑,他縱身一躍。
高臺的四周,突然出現了一股肅殺的氣息,山間一草一木,從微微擺動到狂風亂舞,樹葉化為無數劍氣。
在溫九天的腳下,是無數草木匯聚而成的另一座高臺,似蛇,又似龍,長約十丈。
溫壺酒原本正在喝著酒,突然沒忍住噴了出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