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驚叫聲,怒喝聲此起彼伏。
不過看到來人身上的飛魚服和迸發著寒意的刀子後,一個個立馬變得老實。
“下去,到一樓蹲著身子抱頭。
慢了些兒,就是一刀!”
很快,一樓的地面上就蹲滿了來自陵城不願歸家的失足婦女拯救者。
他們藉著燭光,互相看了看,還都發現了自己的熟人,眼中立即爆發詫異與驚喜。
吔,你小子也在這兒啊?!
一個人玩被抓,心情比較糟糕。
如果很多個熟人一起被抓,反倒是一種稀奇的體驗,心裡吔不那麼害怕了。
“韓總旗且慢!”
張三河從二樓一躍而下,落地後抱拳道:“韓總旗,在下張三河,添為本縣縣尉,請借一步說話。”
這時,從錦衣衛的隊伍裡,一人高聲叫道:“爹,你怎麼也在這兒?”
咦,這聲音有些耳熟啊,好像是咱兒子的。
張三河定睛往楊承道身後看去,只見到自己的兒子被綁的嚴實,讓人放在了門口的位置。
“懷言,你這是?”
張懷言怒氣衝衝,“爹,你居然揹著娘來這種地方,我回去之後,定要告你一狀!”
“呃,兒啊,為父來這裡公幹,你還沒告訴我,怎麼成了這副樣子。”
張三河有點心虛,畢竟他和耿如媚是地下關係,見不得光的。
張懷言一抬下巴,心裡很委屈,“你問他!”
張三河抱拳道:“韓總旗,小兒不知何處得罪了您?”
楊承道淡聲道:“公然威脅天子親軍,你說呢?”
“小孩子不懂事,韓總旗可否通融一番?”
“好說,”楊承道頓了一下,“不過,小孩子不懂事,大人也該懂事吧?
威脅天子親軍,這事可大可小。
可以贖金抵罪。
這就要看張縣尉的誠意了。”
張三河深吸口氣,“韓總旗,我沒聽說過這種慣例。”
楊承道輕笑了一下,“錦衣衛到我這裡,就有了。
如果張縣尉不願,也可以定罪!”
張三河沉默少許,“就按韓總旗的意思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