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猛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楊承道繼續提點,“當然,咱們不能單純地將它當做武館來經營。
得分人,分等級。
若是家庭殷實的孩子,學費不妨收貴一點,當然咱們也教些真功夫,就連玄月功也可以教授。
只不過咱們分階段教,不能一次性教完。
其次,寒門子弟可以多收一些,資質好的盡心調教,若是對武館忠誠,可以引入錦衣衛來。
咱們的手裡可還有著三十個名額,不能浪費了。
還有一部分也可以引入連嶽寨,作為新鮮血液,暗中壯大實力!”
關猛眼睛就亮了,沒想到啊,武館還有這種作用。
頓時一種使命感湧了上來,“總旗放心,我會辦好的。”
楊承道繼續吩咐:“開武館時不要穿錦衣衛制服。有事了就穿上,身份變化也要靈活,懂?”
關猛若有所思,而後抱拳道:“總旗高見!”
“我尼瑪,不準再說這四個字!!
下去吧!”
關猛嚇了一跳,不知道總旗為何會有這麼大反應……
下午時分,麻桿帶著一位落魄書生模樣的人進來。
“公子,畫師到了。”
衣著寒酸的畫師腿肚子有點哆嗦。
娘希匹,這遭瘟的玩意,說請老子畫畫,也沒說是僱主是錦衣衛啊!
他哆哆嗦嗦抱拳道:“龐立庭見過總旗大人!”
楊承道嗯了一聲,直接把藏寶圖扔了過去,道:“能畫麼?”
龐立庭看了看,道:“能畫,小人保證可以畫到以假亂真的地步!”
楊承道眼睛微亮,“畫五十張,價格幾何?”
龐立庭腿肚子這才不抖了,眼前這位總旗確實是讓自己來畫畫的。
他思考了少許,伸出一個指頭,“十兩!”
“可以,”楊承道笑,“你就在這畫,吃住我們管了,希望明天就能見到貨!”
龐立庭拍了拍胸脯,“不是小人誇口,陵城裡邊沒有人在畫技上超越小人,總旗您明天等著驗貨便是。”
“甚好。”
楊承道吩咐麻桿:“到明天為止,你就陪著龐畫師。
有什麼要求,儘量滿足。”
龐立庭一聽,頓時耳朵豎了起來,搓了搓手道:“小人還真有個小小的請求。”
“請說。”
龐立庭道:“能否給小人上一罈子上好的竹葉青?”
楊承道好奇,“你喝酒繪畫,醉倒了豈不誤事?”
龐立庭嚥了口唾沫道:“總旗大人有所不知,我這畫功啊,全在酒裡。
喝一分酒,就有一分畫功,喝六分酒,則長十分畫技!”
“怎麼不是十分酒,長十分畫技?”
龐立庭道:“總旗說笑了,十分酒,那不就醉倒了,怎麼還能作畫?”
楊承道哈哈大笑,“是個妙人!
麻桿,去給這位龐畫師買兩壇上好的竹葉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