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賊匪個個兇悍如鬼,你這點三腳貓功夫,要是出了意外,可教我怎麼活?
聽話,你這次只管去走個流程,待匪徒剿完,你就是頭功,這統領之位就會坐的更加穩固。
屆時,你老姐我在府裡邊的話語權才會更大,最終鬥倒那老太婆,成為正室!”
婦人說的唾沫橫飛,卻只見青年興致缺缺,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伸手揪住青年耳朵:“你聽到沒有!”
陳良棟一把拍掉婦人的手,委屈巴巴:“喂,我告訴你啊陳媛媛,別仗著你是我姐,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已經長大了,你不可以再捏我的耳朵!!”
陳媛媛氣結,無奈揮手道:“記好你的任務,給我滾!”
……
凝思樓。
緩歌慢舞凝絲竹。
紅肥燕瘦,婀娜多姿,再加以淡紫色的暖色色調渲染,將這裡刻畫成紅塵樂土。
知府謝自安舉杯。
“來,宮老弟,謝某敬你!
錦衣衛由你這位長風劍派高足出馬,相信定然會在你的劍下煙消雲散!”
宮向前三十出頭,面色微紅,睜著兩隻田螺大眼,傲然道:“謝老哥放心。
不是宮某誇口,料那區區十八寨賊匪,能有多少能耐?
想當年我在星洲白銀湖單人獨劍連斬六家兇猛水匪,匪頭子有兩個一流層次的高手又如何,還不是折在我的劍下?
哥哥儘管把心放在肚子裡,三日後看老弟功成便可!!”
謝自安舉杯:“哎呀呀,那老哥可就要拭目以待。
實不相瞞,連嶽十八寨為禍建寧已久,以至於商路不通,內外交通斷絕,往日繁華逐漸消散,作為知府我卻是無有良策,實在是慚愧的緊。”
下首的建寧大家族話事人們紛紛點頭附和。
表示連嶽十八寨罪大惡極,願意出錢出糧剿匪。
事成之後,還有厚禮犒勞。
宮向前哈哈一笑,“那麼三日之後,你們儘管在東城備好酒宴,等待我與弟兄們凱旋即可!”
“未戰而知必勝,真不愧是宮老弟!”
謝自安誇讚不已,又道:“哦,對了,三日後還有三百城衛軍也一同出城,這樣一來,就萬無一失了!”
宮向前不耐道:“要那等看家犬出城作甚?”
謝自安:……
……
兩日後。
連嶽寨。
楊承道坐在聚義廳的上首。
劍一侍立於身後。
這傢伙吸收掉小還丹的藥力之後,已經成為了一流中期武者。
比之前強橫一大截。
是寨子裡除他之外的第二高手。
坐在左下首的月娘,修為也已經到了二流巔峰。
坐在右下首的趙無慶,似乎有點厚積薄發的意思,居然一舉突破到了一流初期境界。
那手開山錘舞動起來,如同狂風驟雨,聲勢駭人。
實力大漲!
楊承道將十枚小還丹交給了月娘,讓她之後舉辦置一個季度一次的置換大比,可以以此作為獎勵。
聚義廳中,中間的位置還站著一位信使。
正是青牛山的二當家,李鬍子的胞弟,李仲業。
他的神情有些恍惚。
連嶽山居然易主了。
而且,連嶽山的土匪似乎經歷了一場巨大的造化。
同樣是土匪,青牛山只有他和大哥看起來像是正常人,面色紅潤。
其餘的小嘍囉要麼皮包骨頭,露出兩扇大排骨。
要麼穿的破破爛爛,成日裡沒事吃飽了就曬太陽,互相捉捉蝨子。
雖然是驚鴻一瞥,可他絕對沒有看錯,這裡居然有衣衫完整,水靈靈的姑娘存在。
並且就這麼大喇喇地站在一堆人面前,似乎在講些什麼。
這……怎麼可能?
他們青牛山的女人,大多都是沒衣服穿,關在某個陰暗的地牢裡。
就這麼放在外邊,就不怕跑了?
李仲業覺著自己走錯地方了,這裡不像是個匪窩。
“李二當家,你剛剛說什麼?我沒聽清。”
李仲業晃了晃頭,將腦海中的雜念甩掉,開口道:“王大當家,我是來求援的。
明日官軍剿匪,我們青牛山首當其衝。
連嶽十八寨,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