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這座邊陲小城發展的這麼快。
看看人家官吏的治理方式就明白。
只有官民同心,才會有這種景象出現。
而且,一路走來,陵城當中幾乎沒有看到武者較勁的畫面。
估計是錦衣衛管的嚴格,還給陵城太平。
只有環境太平,生意才會興榮,才具有對外來人口的虹吸能力。
“聽人說,陵城的錦衣衛和如龍武館的關猛等人,關係匪淺,好像都來自於同一個勢力。
炎武觀!
能夠培養出這麼多本領出眾的武者,這個勢力還真是不可小覷。”
金山低著頭想問題,跟著隊伍慢慢的朝前走。
“這個勢力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出手,就令人捉摸不透。
可以確定的是,這是家擁有先天武者的勢力。
足以和大嵩七派平起平坐。
湘沅道,原本是長風劍派和我金刀門的天下。
我金刀門在競爭當中佔盡下風,現在經過整改之後,實力下降太大,已經無法和長風劍派一較長短。
而炎武觀的崛起,長風劍派勢必難以放縱,定然會加以遏制。
所為一山不容二虎,我金刀門夾在中間,若不找一方歸屬,遲早要成為兩座龐然大物啃食的物件!
炎武觀,怎麼看都要比長風劍派更加有潛力。
哎……見機行事吧。”
不多時,來到錦衣衛衙門。
將馬車放下後,楊承道讓人將金嶽帶了出來。
在詔獄裡待了這麼多天,吃喝拉撒睡都在陰暗潮溼的大牢當中,與老鼠蟑螂為鄰友,金嶽早就盼望著家裡人來接他。
身上也早就邋遢不堪。
見到自家老爹,金嶽興奮不能自已,直接奔了過來。
哪裡還有當初那副青衣快馬的瀟灑?
金山看著披頭散髮奔過來的兒子,卻是瞪大了眼睛,“且慢來!!”
他這話剛出口,就被兒子撞個滿懷。
霎時間,一股難以形容的酸臭味湧進他的口鼻當中。
金山感覺自己快窒息了。
一腳蹬開逆子,大口喘氣。
金嶽被踹的一屁股坐地,腦袋瓜子有點嗡嗡作響,拿幽怨的眼神看他爹。
金山捏住鼻子,喝道:“莫挨老子,去城外邊的河裡洗漱乾淨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