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男人來說,能剋制這麼久已經算好了的
但心愛的女子一而再再而三誘惑自己,心裡早已把持不住了
於是錢昭便像剛才一樣,附著她的耳邊
錢昭輕聲細語,說道 : "待會兒再收拾你"
蕭婉柔 : "好啊!我拭目以待"
說完,蕭婉柔便給錢昭倒酒喂他喝
而另一邊,藍衣女子與任如意嘀咕著看向寧遠舟,調侃著他
於是寧遠舟便展示自己的才藝,倒著酒遞給任如意
眾人才把視線轉移到寧遠舟的身上
寧遠舟 : "請"
任如意 : "失策了,沒想到你居然還會這手"
說著,任如意接過寧遠舟手中的酒杯,看著輕笑著,也是很疑惑
任如意問道 : "你不喝嗎?"
任如意 : "你有舊傷我忘了,這個,這個糖飴好吃;特別香甜,我本來還想著給你帶回去呢,嚐嚐看"
當任如意問著他時,立馬反應過來,並把旁邊的一盤糖遞了給他
於是寧遠舟無奈的給自己倒了杯酒
寧遠舟 : "我喝,今天呢!我就捨命陪……君子"
而倆人就一起陪杯子一飲而盡;這時,楊盈小跑走到寧遠舟的旁邊
楊盈解釋著,說道 : "遠舟哥哥,她真的只是帶我們出來見見世面,別的什麼都沒有做"
楊盈邊說邊輕輕拍打被酒嗆到的寧遠舟的背
寧遠舟回應著,問道 : "還有他,你們兩個現在學壞了是不是?這什麼地方你都能來"
被問的楊盈沒有回應,而是轉頭看向元祿,倆人用眼神交流著,最終還是沒有達成一致
任如意這邊問藍衣女子龍爪菊也都不是凡品,不知是何人女子所養
而藍衣女子便說任如意說錯了,並描述相貌
見狀,任如意等人並敞開的喝著酒,直到離開時,蕭婉柔喝多了酒,而錢昭便公主抱抱著蕭婉柔上了馬車
馬車內,任如意和寧遠舟照顧著已經熟睡的楊盈;馬車外,錢昭抱著酒喝多也已經熟睡的蕭婉柔
唯獨元祿在趕馬車,錢昭還時不時的看著他
轉場驛館
錢昭輕聲喊著 : "婉柔,醒醒,醒醒,我們到了"
被喊醒的蕭婉柔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著周圍
蕭婉柔 : "我們這是到哪裡了?"
錢昭 : "驛館,老寧他們先走了"
被冷風吹的蕭婉柔立馬清醒了過來,抖了抖身體
蕭婉柔 : "那就回房間休息吧"
說完,剛下馬意外卻來了,幸好錢昭立馬扶著
倆人的動作,瞬間曖昧了起來,互相對視著對方
錢昭問道 : "沒事吧?"
蕭婉柔搖著頭,說道 : "沒事沒事,只是沒注意"
於是蕭婉柔順著動作,挽著錢昭的脖子,而錢昭又又又臉紅了
看著錢昭的模樣,蕭婉柔忍不住的笑出聲
蕭婉柔 : "錢昭哥哥,你怎麼這麼容易臉紅了呢"
錢昭撇過臉,不敢與她直視,但是聽著蕭婉柔喊著自己 ‘錢昭哥哥’ 時,卻如此的好聽
蕭婉柔問道 : "轉過臉作甚?難道今天的我不好看嗎?"
錢昭回應著 : "你一直都好看,無論何時"
"是嗎?"
蕭婉柔說完,便親上錢昭的嘴唇
而錢昭被親的沒反應,但心中的那團火不經意的迅速在燃燒
錢昭提醒著 : "現在還在外面呢"
蕭婉柔 ‘哦’ 的一聲,說道 : "那你的意思,房間裡就……可以了是嗎"
錢昭勸解著,說道 : "婉柔,你現在酒喝多了,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也不要引火燒身,我怕我……"
還沒等錢昭說完,蕭婉柔再次親了上去
錢昭還想再勸解和反抗,卻無論如何怎麼也反抗不了與阻止不了,於是便越陷越深,享受著吻中
錢昭怕別人立馬抱著她,回到蕭婉柔的房間
回到房間後,錢昭害怕自己把持不住,想轉身離開冷靜
酒意上來的蕭婉柔,看著錢昭要離開,想著調侃他
蕭婉柔說道 : "錢昭哥哥,你是不是不行啊"
而錢昭聽到蕭婉柔說自己不行,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