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盈很疑惑著聽任如意說的話,順著她的視線看向她們二人
蕭婉柔 : "過了今晚,元祿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樣,能蹦蹦跳跳的,不再小心翼翼害怕的活著"
聽完蕭婉柔說的話,楊盈就更加的疑惑
問道 : "什麼叫作像 ‘正常’ 人一樣活著?"
還沒等蕭婉柔繼續說著,身旁的雷梓蕪就搶著說
雷梓蕪 : "就是過了今晚,元祿就能長命百歲了"
聽完,便激動的忘記自己手腕上的傷,然後看向倆人
楊盈 : "真的嗎?可是元祿為什麼現在還沒醒來呢?"
雷梓蕪 : "得等慢慢緩一下,總不能剛治療完就立馬醒過來吧,得有一個適應期;再說了元祿真的又死不了"
剛說完,雷梓蕪就遭到死亡的眼神,然後 ‘嘿嘿’ 的一聲捂著嘴
蕭婉柔 : "別想太多了,元祿福大命大,會好起來的,放心吧"
楊盈聽著蕭婉柔說的話和任如意點著頭堅定的眼神
於是便點頭,含著淚水看著三人
楊盈 : "如意姐、婉柔姐、梓蕪姐,你們教我怎麼殺人,好嗎?我不想再有人為我受傷,為我而死了"
蕭婉柔嚴肅看著她 : "你確定嗎?練武很累的"
雷梓蕪附議著 : "是啊!練武功真的很累、很辛苦的,你確定真的想好了嗎?"
楊盈點著頭 : "想好了,我不怕累也不怕苦,我也是為了我自己"
任如意沒有說話,用手沾著杯子裡的水在茶桌上畫了個圓圈,然後拔出匕首扎插在圓圈裡
任如意 : "連扎三百次,不許出這個圈子,扎完了,你就會了"
蕭婉柔 : "就先按照如意姐說的做等你學會了,我再教你用輕功,這也防人多的時候敵人多了敵不過時,就用輕功逃跑"
而蕭婉柔知道任如意的用意,如果一個人連最小最看不起的兵器怎麼也拿也拿不穩
然後再刺向敵人時,那才是最可笑最送死的事情
聽著任如意和蕭婉柔說的話,然後看向桌子上的匕首,拿起匕首一遍又一遍的紮在任如意畫的圓圈裡
看著楊盈吃力的用匕首扎著,蕭婉柔在內心嘆氣,輕輕的搖了搖頭,練武的事只能一步一步來吧
這時門外一道聲音傳來
孫朗 : "老錢,那藥引有那麼難找嗎?我去找"
丁輝 : "我可以去找"
孫朗 : "還是我去,想想辦法吧,肯定能找到的"
聽到外面著急的聲音,裡面的人除了楊盈以外,便安撫好楊盈,三人立馬站起來跑了出去檢視
任如意 : "怎麼回事?"
丁輝解釋著說道 : "元祿的傷勢突然加重了,高燒不止;錢大哥說,必須得找到銀環蛇膽當藥引才行"
聽著丁輝說的話,蕭婉柔立馬緊張了起來
小聲嘀咕 : "不應該啊!該來的還是來了"
慌張的害怕看向在場的人
蕭婉柔含著淚水的說道 : "對不起都怪我,是我自大了,本以為元祿能熬過了今晚就能相安無事的,沒想到還是出了意外發燒了"
錢昭安慰著 : "這事不怪你,當時你也提醒了我們;況且當時我也給元祿把脈的時候確實是比以前好了許多,只是事發突然"
任如意 : "現在不是說這件事情的時候"
看著蕭婉柔自責的樣子,忍不住的打斷
繼續說著問道 : "陵州刺史不在西院跟寧遠舟談事嗎,讓他趕緊派人去找"
錢昭否決道 : "不行,得鮮蛇膽才可以"
孫朗問道 : "需要幾服?另外只能用銀環蛇膽的嗎?還有那蛇到底長什麼樣?"
丁輝附議著問 : "對啊!那蛇到底長什麼樣子?"
任如意打斷著倆人的話 : "行了,連蛇長什麼樣,在哪兒都不知道,趕緊找客棧的人來問"
這時於十三從後面走了過來
說道 : "問過了,往西四十里有座清靜山,還有往北的沙河溝;都有人見過這種蛇"
任如意 : "清靜山?陵州?我去清靜山"
蕭婉柔 : "我陪著你一起去找,人多或許能找得到快一些"
任如意聽見蕭婉柔的話點著頭,然後徑徑的離開趕緊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