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一直連續下了半個月的時間,不過後面的雪並不再是大雪紛紛揚揚了,而是小雪輕盈的從天空上落下。
而此時軍營當中,竟是傳出來一陣陣的大喝聲音。
劉狗披著盔甲,領兵訓練著。
這半個月來,從剛開始連手都有些伸不開,到今天,所有的將士都是有些習慣了這個溫度。
畢竟人的身體都是在無時無刻的適應著環境,而若是一直都是在屋中烤火,這反而會使得將士熬不住,身體才會最容易受了風寒。
軍營一月如一日。
並沒有多少的娛樂活動。
枯燥無味,反而訓練在習慣了之後,也算是能夠解一解這乏味的日子。
時間,悄然而然的便是來到了大乾過年的時間。
各種好酒好肉也是運來!
這一年也就這麼的過去了!
而過了這一年。
蕭文進已經是二十歲了。
“報!”
一名將士迅速的來到陵城外,然後在查明身份後,來到將軍府中!
“啟稟上將軍!”
“在韓都的間子來報,邊境大韓失利,鄭王負荊請罪,以大乾皇帝御駕親征,麾下將士士氣大增說辭請求大韓皇帝親征,奪回陵口!”
“百官叩首大韓皇帝明年御駕親征,跪在宮外三日,然,大韓皇帝責令內侍,暴打了,暴打了一頓百官!”
這將士臉上表情也是複雜,內心也是在吐槽著大韓皇帝!
繼續道:“大乾皇帝同日,令鄭王將功贖罪,率領建業大軍,奪回陵口!”
“鄭王領命,已經離開韓都!”
這將士單膝跪地,快速的說完。
“哈哈哈哈!”
“這大韓皇帝也太怕死了吧,哈哈哈!”劉狗大笑著,對於一個人那麼怕死,他自是瞧不起,更別說大韓連邊境都失去了,死了那麼多將領,連御駕親征都不敢?
“這大韓皇帝倒是沉得住氣!”
趙忠也是搖頭道!
蕭文進看向那將士,詢問道:“侯爺可有什麼指示?”
“回稟上將軍,侯爺並未多說什麼,只是讓上將軍多加註意,白巖軍營便是前車之鑑!”
蕭文進揮揮手,那傳令兵便是行禮退去。
“前車之鑑?”
“哼!”
劉狗冷哼一聲:“先前末將還想著攻打建業,現在好了,這大韓還想著進攻咱們陵口?”
“讓他們儘管來,有一個算一個!”
劉狗拍著桌子,臉色激憤,這些天跟上將軍對練,雖然每次都是敗,但是現在的他已經是能夠保證兵器不脫手了,這已經是給了他莫大的自信。
本就有些好戰,眼神當中皆是躍躍欲試!
二牛摸了摸後腦勺,也是笑道:“陵口的將士們,也早是憋不住了”
趙忠緩緩道:“建業城有二十多萬,但是咱們陵口可是有十萬大軍,雖說陵口城比不上城池高達十幾米,但五米的高度,也非營牆能夠相比並論!”
“而那大韓鄭王,若是攻打陵口,不能圍之,畢竟吾等後方尚有那武定侯的數萬大軍,其中,還可從定州的楊大將軍調兵趕來,若是裡應外合,只能被吾等大乾擊破,所以只能強攻!”
“強攻陵口,有上將軍坐鎮,那鄭王想必不會選擇!”
“不必多慮!”
蕭文進站起身來,雙手負後:“對於咱們陵口城,火攻不會有所建樹,更沒有臨近河道,水攻也是不可能!”
“那鄭王不論如何攻打陵口,本將都應下了!”
“至於奪回陵口,痴心妄想!”
蕭文進冷哼一聲。
眼神閃爍著冷漠,相比守城,他更擅長衝陣!
若是有可能!
他更想把建業打下,一旦把建業城打下,大軍便可長驅直入。
將大韓的南郡,徹底歸入大乾的疆土!
“趙忠!”
“書信一封!”
“讓那顧劍運送來投石車,破城錘,雲梯車備好!”
“雪化開,地面乾燥之後運來陵口!”
蕭文進對著趙忠說道。
而趙忠眉頭一皺:“上將軍,你是要攻打建業?”
“上將軍攻打建業,是否有些草率?”
趙忠有些擔憂道。
“攻打建業,末將同意!”劉狗大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