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忠說完。
就連是劉狗也沒有辯駁為何三日後攻城,他雖然著急,但是帶兵那麼久,也是明白趙忠的意思。
將炮架在外面,自然是為了讓那乾都的守軍迅速的自我瓦解。
而且他也不是拿著將士的性命不當一回事的人,自然是贊同。
鐵青點點頭跑出去。
直接下令將二十多門炮給緩緩拉出來,朝著軍營之外,對著那乾都開進。
城牆上面。
那些先前逃回來的將士在搬運著石頭,也只有他們在搬運著!
因為那些御林軍跟金吾衛的將士甚至都衛軍,那都是跟大爺一樣,對他們也瞧不起更看不上。
這些活,全都是他們這兩三萬人在幹著。
其中不乏有竊竊私語的將士!
“咱們這些人的命真是苦,憑什麼只讓咱們幹活?”
“就是,早點還不如不隨著眾人跑回來了,還不如跑向其他方向,這樣,可能都已經到家了!”
“那是自然,逃的時候害怕若是不隨著眾人一起跑,朝著其他方向會被那北境的大軍給打殺,沒想到人家那些方向的人,北境根本不管!”
“唉,說起來真是後悔,咱們連俸祿還沒有拿到,反倒是在這裡賣命!”
“可不嘛,北境起兵,那是打個清君側的名頭,說起來咱們根本不佔理,咱們就是給那國師賣命!”
“還說什麼北境造反,其實就是造反,感覺北境也比這朝廷要強。”
而說話間。
“啪!”
褚良這位御林軍統領,如今的守城將軍全權統領,許是聽到了什麼聲音,當即便是走過來,揮舞著手中的馬鞭,隨便對準其中一人便是抽了過去。
“都一個個的在這裡說什麼呢?”
“趕緊幹活!”
“那北境造反,若是攻城的話,哼哼,你們這些人第一個都要死,所以想要保住你們的命,一個個都別磨蹭!”
“本將承陛下信任,領了這守城之責,那麼就要鎮守這乾都城,不得讓北境反軍寸進一步!”
“你們這些人,膽敢拉了本將的腿,先不說那反軍能不能攻上來,你們這些人,本將可給不了你們好果子吃!”
說著,抖了一下馬鞭。
頓時。
馬鞭發出一道清脆的啪聲,嚇得那些將士都是忍不住的縮了縮身子,而眼神更是看向了那剛才被這將軍給抽了一鞭子的將士,還在地面上疼的打滾,那身上的衣服本就被汗給浸透了,此時鞭子直接將衣服給抽爛了,以至於皮開肉綻的,其中汗水又流進那傷口當中,疼的此人更是嗷嗷大叫著,嚇得不少將士都是打了一個激靈,低著頭,眼神當中充滿了不忿,但是也不敢表現出來!
那褚良冷漠的瞧著下面這嚎叫的將士,心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反倒是覺得此舉正好能夠震懾這些將士,一個個全都是有著二心的人,亂世當用重典,現在就是到了這個時候,他可沒有時間收攏軍心,他要的就是讓這些害怕,讓這些人給恐懼!
而且他對於這些將士,都是瞧不起的。
二十萬大軍,被北境一舉打的落荒而逃,一個個的可不就是廢物嗎?
若非這些將士在前線潰敗,那怎麼可能又是被那北境圍了整個乾都?
所以說,這些錯,都要歸到這些將士的身上,一個個都是廢物,沒用的東西。
那些金吾衛及都衛軍都是漠然的看著,臉色平靜!
並沒有有任何的異樣。
手持著兵器,身穿著精緻的盔甲,跟那些搬運石頭的將士,好似是兩種人一樣,那些將士雖說也是兵,但連盔甲都沒有穿,好似普通百姓一樣。
而突然,都衛軍的將領眉頭一皺,對著那褚良大喊:“將軍且看?”
褚良似乎還有些不解氣,還要對著那些將士訓斥,可是聽到這都衛軍的將領那語氣當中的變化,也是抬起頭看向他,而都衛軍的將軍則是手指頭指著那對面。
赫然正是北境,隨著鐵青的下令。
二十幾門紅衣大炮被推進了半里地,而這個距離,對於那城牆上面的所有人自然是已經能夠可以看的清清楚楚,仔仔細細。
特別是那長且粗的炮管,更是讓人看的心中發寒。
如今這紅衣大炮。
已經是經由那些逃回來將士的相傳,一個個都是往誇大了說。
一些人也能夠清楚有誇大的意思,但能夠被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