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
“看來教習嬤嬤白教。東宮是太子的東宮,謝良娣難道質疑太子嗎?”
“你別偷換感概念,我可沒有質疑太子,我只是看不慣某些人小人得志。”
“趙側妃別誤會,謝良娣只是隨口一說。”劉玉婉小心翼翼地替謝浣溪解釋。
趙瑚兒沒有搭理劉玉婉。
要是不出意外,謝浣溪早晚有一天會被劉玉婉玩死。
這時胡韶容突然開口,“趙側妃,這麼多天您在白鶴院難道沒見到太子殿下嗎?”
“沒有。”趙瑚兒說起謊來心不跳臉不紅。
“是嗎?”胡韶容顯然不相信。
“你們要是不相信,可以去白鶴院,說不定能見到太子。”趙瑚兒徹底擺爛,愛信不信。
胡韶容有氣不敢出,一
張臉憋得鐵青。
“那不知趙側妃每天去白鶴院做什麼?”問話的是江凌雪。
“當然是幫忙熬藥,不然還能做什麼。”趙瑚兒回答。
聽到趙瑚兒在白鶴院跟丫鬟一樣熬藥,眾人心裡終於平衡。
安妙儀鄙夷地看了一眼趙瑚兒,很快嫌棄地移開視線。
綠雲低著頭,她怕笑出來。
主子真敢說。
不過這些人也太好騙,李公公吃了熊心豹子膽敢讓她家主子熬藥。
只有張瑛一個人不相信趙瑚兒的說辭,不過她沒有拆穿。
”好了,大家都是姐妹,她們也是擔心殿下,趙妹妹別生氣。“
”自然不會。“趙瑚兒搖頭。
不生氣,生氣老十歲。
”那就好,來來咱們賞梅。”張瑛打圓場。
白楚楚心裡不憤。
好不容易把趙瑚兒叫過來為什麼張瑛不繼續問?
“聽說你去青松院,她們為難你呢?”晚上宗政又翻牆進昭園。
趙瑚兒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不想搭理某人。
“你求求我,我幫你出氣。”宗政摟住趙瑚兒。
“殿下已經很忙,這點小事嬪妾自己能應付,只是殿下準備瞞到什麼時候?”
“過兩天吧,等趙大江的毒解了後。”宗政眼神變得幽深。
“趙大江?”
“就是替我擋刀的侍衛。”
趙瑚兒點點頭。
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裡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