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邪回到阿貴家,卻發現胖子和悶油瓶都不在,正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呢,對屋的門突然開了,藍蝶兒一邊梳著自己胸前的長髮,一邊笑問:“怎麼了小友,找人呢?”
“啊,是啊。”無邪像小學生見了班主任似的乖乖點頭。
藍蝶兒嫣然一笑:“他們去村公所找那位胖胖的小兄弟了,馬上就回,別急。”
“哦好,謝謝啊!那,那我去門口等著吧。”無邪強裝鎮定的走出屋子,呼吸到新鮮空氣的那一刻,感覺飄走的魂兒都鑽回來了。
那些真刀真槍都沒讓他這麼膽兒突過,但他是真怕這些玩兒魔法的,畢竟這已經不是一個系統了喂!
不過這位老祖倒是真沒騙他,他剛出門就看見了一同歸來的三人,思緒一下子平靜下來。
他走過去詢問怎麼回事,這才知道原來是胖子在買硫酸回來的路上,看到了一隻馬蜂窩,頓時來了興致。
“我發誓是馬蜂先動的手,我只是多看了它們一眼,全圍過來‘親我’,太他娘熱情了,胖爺真遭不住啊!”
無邪笑著拍了他肩膀一下:“別裝無辜,真男人就要敢作敢當,你這是走了狗屎運了。”
胖子把眼一瞪:“這狗屎運給你你要不要?”
幾人說笑著進了屋,雲彩過來幫胖子換藥。胖子為了彰顯自己的男子氣概,愣是一聲疼都沒叫,只不過牙齦都快叫他咬出血了。
紫蘿幫著做好了飯菜,盛了一份剛要端回屋就被無邪攔下了。
“一起吃吧,多熱鬧啊。”
“不了,我家主子喜靜。”
無邪一聽掃了一眼托盤上的飯菜,全是肉,除了蔥花沒有第二種蔬菜,立刻不贊同道:“怎麼還挑食了?”
你以前可沒這毛病。
他給紫蘿又添了兩道素菜,這才滿意的放她回屋。迫於兄長的“淫威”,紫蘿只好一臉無奈的笑。
等屋裡就剩下三個大男人了,胖子才小聲跟無邪嘀咕:“不是兩個人嗎?怎麼就端了一份進去,這丫頭減肥呢?”
沒想到無邪聽了他的話突然扭頭看他,瞳孔微微放大,就連一旁安靜吃飯的小哥都停下了筷子。
胖子有點錯愕:“怎麼了這是?幹嘛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無邪緩了緩臉色:“快吃你的吧,本來臉上有傷吃飯就夠慢的了,話還多,告訴你一會兒誰最後吃完誰洗碗啊!”
“抗議!你們這是欺負病號,還有沒有點戰友情了?”
張啟靈一邊聽著二人的吵吵鬧鬧,一邊思索著無邪未說出口的話。
或許吳歌打的飯就不是給自己的,或許……她已經不需要吃飯了。
**********
化名為紫蘿的吳歌推門進屋,見藍蝶兒正在對鏡梳妝,默默把飯菜放到了桌子上。
藍蝶兒從梳妝鏡裡看著她,柔聲道:“過來替我綰髮。”
吳歌認命的走過去,對於這位24小時都要求自己妝容精緻的主兒是真沒轍了。
之前黑瞎子剛跟她到廣西,一看來接他們的是蠱王,當場掏出手機自導自演的說著:“喂?怎麼了?……什麼!我家老母豬下崽子難產了?!……好好好,我這就回去,千萬讓豬挺住啊!”
“歌兒啊,我得走了,回去幫我家老母豬去,不然一屍好幾命啊!”
吳歌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你是不是以為貧道是豬,你大爺的你手機都拿反了!
最後只剩下她獨自被蠱王壓榨著,為奴為婢,還要無時無刻防著……嘶!
吳歌看著右手食指指肚上的血點子,默默在心裡補上一句:被對方下蠱。
頭髮裡藏針是什麼騷操作呀大姐!說了多少遍了,你的蠱蟲一到我的血裡就被融得渣都不剩了,為什麼你還是樂此不疲呀?
識海里的娃娃一邊治傷,一邊認真分析道:“其實我一直覺得老祖是個抖s,並且她認為主人你是個抖。”
吳歌:shit!
她面不改色的繼續給藍蝶兒梳頭,見她這樣,藍蝶兒直接抽出腰間的夜簫抵在她脖子上,氣沖沖的質問:“你怎麼還不跟我動手?”
吳歌:……噶?
“我把你當做一生的對手,你卻這樣無視於我!”藍蝶兒猛的站起身,氣得在屋子裡快走了幾步,她儀態極好,即使這樣頭上的步搖都不會亂晃。
她用簫一指吳歌:“打一場!”
吳歌看著眼前的一幕突然就想起了初見的時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