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撫好老爺爺的情緒,看著他的呼吸逐漸平穩,緊皺的眉頭也慢慢舒展開來,我輕輕舒了一口氣,然後使了個眼色給那個年輕人。我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快速地向年輕人瞥去,眉毛輕輕一挑,示意他跟我來。
年輕人心領神會,跟著我來到另外一個視窗。我壓低聲音說道:“剛才我說的那些話都是為了安慰老爺爺才說的,實際上並沒有那麼簡單。”
年輕人一臉焦急,趕忙問道:“大哥,那這事兒到底難在哪兒啊?”
我皺著眉頭,神色凝重地回答:“這房子過戶需要的手續很複雜,而且老爺爺現在的狀態,時而清楚,時而糊塗的。況且有些關鍵資訊他自己也說不清楚,正常情況下沒法過戶的。”
年輕人面露難色,說道:“我爺爺他年紀大了,好多事兒確實記不住,那可怎麼辦呀?”
我看出了他的沮喪,隨即對他安慰道:“彆著急,咱們一起想想辦法。”
他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我神色極其凝重地對他說道:“你務必要清楚,老人當下的這種狀況毫無疑問屬於無民事行為能力人,是絕對根本沒法憑藉其自身去將不動產過戶給他人的。” 我表情嚴肅到了無以復加的極點,目光猶如兩道銳利無比、寒光閃閃的利箭,緊緊地、牢牢地鎖定他,眉頭皺得彷彿能夾死一隻碩大的蒼蠅,語氣中不僅充斥著深深的無奈,邊說還邊不停地沉重搖頭,不住地長長嘆氣,那模樣彷彿肩頭壓著千鈞重擔。
年輕人聽聞此言,眼睛剎那間瞪得猶如巨大的銅鈴一般大,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情緒激動地急切高聲喊道:“大哥,那這可如何是好?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解決辦法了嗎?” 他的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指關節因用力過度而泛出近乎慘白的顏色,身體不自覺地向前猛地微微傾斜,臉上寫滿了焦躁與不安,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如麻的汗珠,顆顆晶瑩透亮。
我無奈地長嘆了一口氣,緩緩開口說道:“辦法倒也不是完全沒有,只不過得嚴格按照相關的法律程式來辦理才行。” 我說話的聲音透著無盡的疲憊,臉上的愁容愈發明顯,彷彿被烏雲重重遮蔽。
年輕人連忙追問:“大哥,那具體是什麼程式啊?您快跟我講講,我真的很著急。” 他眉頭緊鎖,那皺紋彷彿能夾死蚊子,眼神中滿是焦慮和期待,彷彿我就是他在黑暗中唯一的救命稻草,“我現在腦子一團亂,您快給我指條明路吧。”
我耐心解釋道:“首先得去給老人做一個民事行為能力的專業鑑定,這可不是一件簡簡單單就能完成的事兒。需要帶著老人前往專業權威的機構,由專業人員依據一系列嚴格的標準和複雜的測試,來全面評估老人的身體和精神狀況,然後才能給出鑑定結果。然後還需要指定一個合法合規的監護人來處理這次過戶的相關事宜。這其中的每一個環節都不能有絲毫的差錯,而且都需要花費一定的時間以及準備相關的證明材料。這些材料的準備也絕不輕鬆,必須要細緻入微、要齊全完備,稍有疏忽就可能會對整個程序產生極大的影響。” 我邊說邊表情嚴肅地比劃著,語氣嚴肅且認真,神色間滿是謹慎。
年輕人一臉愁容,說道:“那這鑑定要怎麼做?監護人又該怎麼指定呢?”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彷彿風中搖擺的燭火,眼神迷茫而無助,如同迷失在茫茫大霧之中,“我真怕自己搞砸了。”
我接著說:“鑑定的話,需要提前精心預約好專業機構,按照他們的詳細要求一絲不苟地準備好老人的相關病歷和準確無誤的身份資訊等資料。到了那裡,會有專門的人員進行各種各樣的測試和評估。至於監護人,一般是老人的直系親屬,比如子女或者配偶。如果在這方面存在爭議,可能還需要透過法律途徑來確定,這就需要聘請律師,走繁瑣的法律程式,那將會更加複雜和耗時。” 我邊說邊微微皺眉,表情愈發凝重,彷彿天空中堆積的陰雲。
年輕人眉頭皺得更緊了,猶如擰成了一團亂麻,喃喃自語道:“這也太複雜了,我都不知道該從哪兒開始。” 他的眼神遊離不定,整個人陷入了深深的迷茫和無助之中,彷彿置身於無邊的黑暗找不到出路,“大哥,我感覺太難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別太擔心,咱們一步步來。你先靜下心來仔細想想家裡誰能幫忙跑跑這些流程。” 我語氣溫和,目光中帶著鼓勵和期許。
年輕人思考片刻,說道:“我爸媽在外地,一時半會兒回不來,我自己又不太懂這些,大哥,您能多幫幫我嗎?”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祈求和依賴,彷彿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