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舔吧~”將十幾條舌拽在手上,溼答答的觸感讓他生理上的不適,但也就那樣。
看到林戍的動作,有人有樣學樣,擺了一個帥氣手勢一把抓住了疾馳而來的舌頭,下一秒臉上就出現了痛苦的神色。
“啊啊啊啊!”抓住舌頭的手臂立刻被腐蝕。
“煞筆,沒看到大多數人都在躲嗎!你以為是他們天生喜動愛跳在玩遊戲嗎?”
不過話說回來林戍簡直和其他人是兩個畫風的存在,他是真的在玩遊戲,將這舌頭打了個蝴蝶結仍了回去,然後將手中的胃液在山羊的身上擦了擦。
山羊:(?言?╬)。
敢怒不敢言。
林戍觀察其四周,發現,這群裝逼犯還是有點水平的,沒水平的在第一波中就死掉了。
其中要數羅格羅姆最輕鬆,這個大塊頭比想象中的要厲害,更加的完善,他不知道使用了什麼異常,讓那些舌頭完全進不了身,這應該就是官方組織的底蘊。
雖然沒有傷害,但太噁心了,胃液越聚越多,一股濃郁的酸味揮發在空氣中,讓呼吸有了一股灼燒的感覺,像是吞下了一口高濃度的白酒,對林戍來說沒有多少傷害。
卻也說不上舒服。
林戍都如此,其他人想必可比這個難受。
已經有人察覺到了,此刻已經離開了下層。
現在最下層就只剩下羅格羅姆,和林戍山羊。
“你到底是什麼人!”羅格羅姆凝重的詢問道。
“別哪壺不開提哪壺,你說如果我將這匕首插在下去會發生什麼?”林戍甩著軟啪啪的匕首詢問道。
“什麼時候!”羅格羅姆臉色劇變。
“我又不是傻子~那個白袍人明顯也知道這裡會發生什麼,卻還是有恃無恐,我想應該和這把匕首有關吧,他這麼厲害?”林戍盯著匕首。
匕首瞬間變的堅硬了起來,我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