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戍這群人就像是被遺忘了一樣。
而一同被抓進來的人竟然在這個不到一百平的房間中玩起了宮鬥,為了那一點可憐食物的分配權和交配權。
食物他能理解但交配權,額,就很難評價。
十幾個人竟然分化成了三個黨派。
分別是由兄貴兩人和志“同”道合之人組成的純愛兄弟黨。
由女人們組成的自由主義婦女黨。
還有剩下男人組成的互動互愛生命黨,簡稱色坯黨。
這三個黨派圍繞這兩個權柄爭奪的死去活來,讓林戍和山羊兩個見識到了什麼叫做表面嘻嘻嘻,內心薩斯給,真應了那句話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現在還不至於彈盡糧絕,讓這些黨派還維持著表面上的文明,但如果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人不會為了食物,地盤大打出手吧,直到剩下一個個,林戍都要懷疑這個組織是否是故意的了,他們不會是在做什麼人性實驗吧。
好在,在處理完異常的事情,羅格羅姆最終還是將這群人想起來了。
此時,房間內的黨派之爭已經到達了白熱化的地步。
當大門緩緩開啟,所有人愣在了原地。
乾淨的空氣進入房間。
讓所有人抱頭喜極而泣,彷彿之前的你死我活不存在似的,林戍表示他不理解,但大受震撼。
羅格羅姆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科茲莫在旁邊諷刺道:“這就是你乾的好事,呵~”
羅格羅姆罕見的沒有反駁。
這讓科茲莫洋洋得意。
林戍深深的他看了兩人一眼,帶眼鏡的應該是早就發現了自己這群人的異常,卻任由事情的發展,來贏得那所謂口頭上的精神勝利,這樣種人的惡哪怕隔著人皮都無法掩蓋。
為了幾句口頭上的便宜,搭上三個人的命。
當然林戍也沒資格譴責對方,自己做的還要過分。
林戍來到這個世界的時間十分的短暫並不瞭解這個世界,卻也深刻的認識到,哪怕這個世界沒有秩序崩壞,底層人類的生存環境在某種意義上也十分的惡劣。
說不定就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世界上。
而且為了合理性,國家,政府或者聯邦會抹掉一切你存在的痕跡,親人,父母,朋友的記憶都將被篡改編寫,他相信有著異常的幫助,做到這一點不難。
單從目前看到的,普通人生存在類似於和平烏托邦一樣是空中樓閣當中,而人類高層,異常管理局,軍隊處於中流砥柱,類似於秩序的修補匠,而異常就是不穩定的因素。
這個世界還真的有趣。
將這些深層的想法從腦海中團成團扔了出去。
說到底,這些事情現在暫時和林戍沒有關係,而且林戍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屬於哪一個陣營,人類亦或者異常,看心情咯~
美美的想著,一支針管突兀的插了過來。
“蹦”的一聲,針頭在接觸林戍面板的瞬間就斷掉彈飛了出去。
“臥槽了!你個臭不要臉,竟敢偷襲!”林戍一個後跳率先發難指著羅格羅姆罵道。
羅格羅姆懵逼的看著彈飛出去的針頭清脆的落地,再看了看其他已經暈倒的人。
“你怎麼做到的?”羅格羅姆此時臉色鐵青的看著林戍。
“我的皮厚你管得著嗎?”
“我最後問你一遍,你是怎麼做到的!”一字一句間都帶著殺意。
“切~敢做不敢當,還想殺人滅口?你還不是男人啊,鄙視你!”林戍滿不在乎的口花花。
“轟”的一聲。
一股沉重的壓力從羅格羅姆的身上爆發出來,黑色的氣流實質化,手臂上青筋隆起,地面的鋼板似乎承受不住壓力開始吱吱作響。
“誒~超凡者欸。”
林戍激動的踢了踢腳邊裝暈的山羊:“快起來看啊!”
山羊被踢了數腳,原本不想起來的,但看林戍那誓不罷休的架勢,只能無奈的站起身,拔掉了插在身上的針管,一臉的生無可戀道:“我的祖宗喲,你就裝裝樣子混過去,會死嗎?”
“你在怪我?嗯?”
山羊冷汗刷的一下就下來了,不好,將心裡話說出來了,旋即討好著將矛頭指向對面:“沒有的事,都怪對面不要臉的偷襲,如此惡劣的行徑枉為人,更不是一個男人該有的行為,他應該為此感到羞恥,感到懺悔,感到無地自容,沒人生,沒娘養,他就是一個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