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的補給車卸完貨就走了,礦工又被礦警趕著下礦了,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礦上的大燈也開了,整個礦區燈火通明。
晚上七點,憲兵開始吃飯了,看樣子這群憲兵從來沒受到過偷襲,沒什麼警戒心,大門關上了,兩個瞭望塔上的憲兵也爬下了瞭望塔進了飯堂。
整個礦區的守衛力量,只剩下大門口一個崗哨了,機會難得,不等了,王寒生決定行動,折下了根松木枝,把上面的松針和小枝子都禿嚕乾淨,王寒生帶下樹枝向下運動。
礦區四周都是鐵絲網,可能因為礦工都在礦井裡,鐵絲網還沒通電,王寒生躲開崗哨的視線,把松木枝別在兩根鐵絲之間,用力轉了幾圈,露出了足夠的空隙,王寒生從空隙中鑽進去,把鐵絲網恢復原狀,松木枝子藏在一旁,一手盒子炮,一手刺刀向著憲兵和礦警的一排房子摸去,老遠就聽到了飯堂那邊傳來的呼喊聲,聽著好像是在喝酒,瑪德使勁喝,最後一頓斷頭酒了,多喝一點。
這個礦上的鬼子非常正規,每個房子外面都掛著白色的木牌,雖然寫的是日語,但難不倒王寒生。
第一個房間廁所,瑪德,晦氣,第二個房間,宿舍,沒啥可看的,連著五六個房間都是宿舍,王寒生繼續搜尋,終於搜尋到第七個房間的時候,發現了倉庫。
這才是王寒生提前行動的目的,用帶著彎鉤的細鐵絲別了下門鎖,輕鬆開啟了,鑽進房間把門掩上,王寒生適應了一會黑暗的環境,開始慢慢的摸索。
三八式步槍新的舊的都是五十分,二十八支,一千九百分到手了,歪把子輕機槍一挺,三百分,子彈一千六百發,一千六百到手了,仔細搜尋了一番,沒有手雷和炸藥包,肯定有,不過不知道哪個房間,很可能不在這排房子。
王寒生出門把鎖鎖上,又一間一間的檢視,宿舍,不看,娛樂室,不看,統計室,也沒啥可看的,一排房子查完了,沒找到想要的目標,王寒生仔細回憶著下午觀察的情況,前面一排是礦工板房,沒什麼可以看的,最後面應該是放裝置的屋子,對了,馬棚旁邊還有一間房子,很可能就在那裡。
王寒生向馬棚摸去,路過飯堂聽見鬼子還在呼喝,趴在窗戶縫上看了一眼,十多個憲兵和礦警圍了兩桌,正在猛吃海喝,算了,先不管這些玩意,早晚得死,先找炸藥換分再說。
開啟馬棚旁邊的房子,果然,鬼子怕炸到自己,炸藥包和手雷都是放在這裡的,手雷有四箱,先不管,先把炸藥包換了,叮叮叮的一頓系統聲,將近兩百個炸藥包全部換成了積分,積分到手了,手雷不換了,到時候搬走,換了積分再換手雷,一進一出四箱變兩箱,太坑了。
換好了積分,王寒生沒有出去,這個地方是瞭望塔的死角,等鬼子吃喝完了,就從這裡發起進攻。
晚上九點,離約定的時間只有一個小時了,王寒生有些心急,隊員來了找不到自己,可能會產生不必要的麻煩。九點二十,鬼子終於散場了,十多個鬼子歪歪扭扭的,撒尿的撒尿,回房間的回房間,上了望塔的上了瞭望塔,還有一個憲兵拿著三八步槍去了大門的方向,看樣子是接替崗哨。
又過了二十分鐘,礦區安靜了下來,換下來的崗哨從飯堂裡領了兩個飯盒,罵罵咧咧也回了宿舍,飯堂關門了,做飯的鬼子掛著鑰匙也回了宿舍。
必須得行動了,不然游擊隊來了找不到自己很可能攻擊礦區,瞭望塔上的機槍可不是吃素的。
王寒生出了炸藥倉庫,慢慢的往瞭望塔摸去,宿舍區安靜得很,大多數燈都熄滅了,唯一亮燈的估計是最後領了飯盒的鬼子崗哨的房間。
瞭望塔上的兩個崗哨,一個在呼呼大睡,另一個在警惕的看著四周,不過喝了點清酒,腦子也有些迷糊,王寒生順著木質樓梯悄悄的往上爬,為怕打擾上面的鬼子,動作很輕。
沒睡覺的鬼子正在四處觀察,突然發現左邊有個人影,剛想轉頭檢視,王寒生的刺刀到了,力氣很大,一刺刀捅穿了崗哨的脖子,崗哨剛想大叫,卻發現眼睛迷糊了,張開的嘴也喊不出任何聲音。
解決了一個崗哨,另一個還在呼呼大睡,同樣的一刀解決,這個死的沒什麼痛苦,把兩個崗哨擺好姿勢,王寒生下了瞭望塔,大門那裡還有個崗哨,必須先處理了。
劉強和胡天帶著游擊隊已經到了,沒找到王寒生有些慌張,一邊令人四處搜尋,一邊觀察著礦區的動靜。
“排長,你看大門那裡,是不是隊長啊?”
劉強和胡天往大門看去,一個人正在鬼鬼祟祟的向崗哨那裡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