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枝頭,可迷人的月色不是每天都那麼惹人迷戀。
房間內,呂貞最先耐不住氣,她留學歸來,正要大展身手,可父親卻要將公司的一半送給別人,一個從未謀面的大伯,這讓她如何能接受?
“大哥,二哥,你說爸不會真的準備將股份送給大伯吧?”
呂良挑挑眉梢,“大伯不是已經說不要了嗎?”呂良顯然沒把這件事當真,嘴角還帶著一絲玩世不恭的笑容。
“二哥,你敢肯定大伯是真的不想要,萬一是假意推辭呢?”
“阿貞,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就算你不信大伯,也該信阿滔吧。阿滔從小和我們一起長大,而且今天晚上他說的話你也聽到了,阿滔的為人你總該知道吧?他一直很感激爸這麼多年對他們母子的照顧,他對咱們三個一向也是畢恭畢敬,股份這件事僅僅是阿滔就絕對不會同意。”
呂貞張張嘴,確實無法反駁二哥的話,可是她的心裡還是有股不安,這可能是出於女性的直覺或者是她的小心眼。所以呂貞將目光望向呂良,“大哥,你一向穩重,看事長遠,這件事你怎麼看?”
呂良深吸了一口氣,目光飄渺,“我長你們七八歲,小時候的很多事你們不記得,但我還有印象。大伯當年也是一等一的好漢,一把砍刀砍翻幾十人也是等閒,爸只能在旁掠陣出出主意,那時的大伯氣勢何等驚人,可今天再見大伯,他和遲暮老人又有什麼區別?”
呂貞臉色一喜,“大哥,你的意思是大伯心真的淡了?”
“淡了?即使沒淡又如何?如今這是我們呂家的天下!是龍,盤著!是虎,臥著!”
呂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大哥還是一如既往的強硬。而一旁的呂貞滿眼小星星。這才是她想要的答案......
今晚呂和專門給馬嘯天和何茹在酒店安排了套房,讓夫妻兩人好好敘敘舊。
二十年沒動過女色,即使馬嘯天已經五十歲,聞著何茹身上的香味,內心依然蠢蠢欲動。
“阿茹,二十年,我都老了,你還沒有變,不但沒有老反而更有味道了。”
說著話,馬嘯天的大手已經伸入何茹的溫軟,貪婪而霸道的揉捏把玩著,何茹不由皺了皺眉,卻被馬嘯天精準的把握住。
“是不是我手太糙,把你弄疼了?”
“沒事,只是有些不習慣。”
馬嘯天雙手上下齊動,大力揉捏著妻子的高聳和美臀,這是他二十年來摸過的最柔軟的東西。歲月沒有給妻子留下任何痕跡,反而越發迷人和有女人味,他現在只想發洩。
“在監獄二十年每天都要做工,手自然就糙了。”
何茹感受著大手的遊走,臉上佈滿紅暈,“你剛回來,就急著做這事,咱兩說說話吧。”
“不急,先辦正事要緊。”
馬嘯天興奮地一把撕開妻子的睡衣,雙手強力將妻子反轉按在床上,看著肥美的豐滿,他內心閃過一絲快意,不由用力地挺了進去......
“撲哧。”
“撲哧。”
水光正好,寶刀也未老,每一次出鞘都用盡全力。何茹的雙手被馬嘯天死死摁著,臉部深埋到床單中,眼睛毫無波瀾,嘴角還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自嘲......
呂宅,後花園。
很早,呂和就已經起來,他已經習慣早起。而花園內李道德已經在默默練拳,打的是五禽戲,呂和一眼就認了出來。
“道長的導引術打的還不錯。”
“貧道還想長命百歲,就只能在這上面多下下功夫了。呂先生昨晚睡得好嗎?”
“當然好了,那日被道長尋上門來,我內心雖然堅信和大哥的情意。但未免也有一絲擔心。”
“人之常情,不怪。”
呂和卻大笑起來,“事實證明我對了,道長錯了。我提出將公司一半的股份送給大哥,可大哥堅決不要。”
李道德此刻內心譏笑,若你真放心,此時只怕應該讓我離開才對,不需要我這個靶子才對吧。
人生如戲,但所幸李道德的演技也不差。
眉頭一皺,“呂先生,您誠心誠意,只怕在別人眼中會是激將之舉。”李道德語氣中充滿了對呂和的擔憂和考慮。
“這,不會吧?”
“呂先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呂和不由有幾分焦急,“沒想到我的好意卻可能會造成誤會,那我要不要趕緊找大哥解釋一下,關於送股份我絕對是真心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