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脖子上的面板都出血了,我實在沒辦法才停了下來。
可是那符號就像是生在了我的肉裡邊一樣,紋絲不動。
我徹底的慌了。
那手臂是巫器,神秘莫測,蘊含著可怕的力量。
我不知道是那手臂本身的能力,還是說是因為這些特殊的符號的原因。
如果真的是那些神秘的符號的原因的話。
我脖子上出現了這符號,是不是日後也會變成巫器?
斷指,殘臂……
我腦海中縈繞著這兩樣東西,身子一陣陣的發軟。
對了!
謝如雪!
她知道!
她應該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就像是瘋了一樣,在這種未知的恐懼的支配之下,衝向了謝如雪的房間。
謝如雪就住在我對面的正房裡邊。
如果是平時的話,我肯定先敲敲門,然後看看方便不,再進去。
可現在,我根本顧不上這些了。
砰!
我自己把門推開。
裡邊傳來了謝如雪的驚呼。
隨即我感覺眼前寒光一閃,脖子上瞬間傳來了刺痛感。
這才讓我冷靜下來。
“徐佑?怎麼是你?”這個時候,謝如雪也發現了是我,趕緊鬆開了手。
我這才發現,她的手上有一根閃爍著寒光的絲線,那玩意兒就勒在我的脖子上。
我忍不住嚥了口唾沫,心有餘悸的說道,“我差點兒被你割了脖子!”
謝如雪不好意思的乾咳了一聲,“誰讓你進來不敲門的,對了,火急火燎的,是怎麼了?”
我摸了摸脖子,發現謝如雪穿著睡衣,明顯是在休息。
“不好意思!”我先是道了個歉。
然後直接把自己的t恤脫掉。
“喂喂喂!徐佑!你幹什麼你!你再這樣我可生氣了啊!”謝如雪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直接別過頭去,根本不敢看我,又羞又臊的喊了起來。
“你別喊了!我可能中招了!”我無奈的說了一聲。
謝如雪遲疑了一下,這才小心翼翼的轉過頭來。
我指了指自己胸口靠近脖子的位置。
“你看!”
可下一刻!
謝如雪猛然給了我一巴掌!
“徐佑,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什麼?
我捂著臉,臉上火辣辣的,一臉懵逼的看著她。
“不是,你打我幹什麼啊?我找你有正經事!”我急了起來。
然而謝如雪卻根本不買賬。
她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沉聲說道,“徐佑,我算是看錯你了,即便是我們關係不錯,你也不能這樣啊,你這就是耍流氓,這要是放在前幾年,得給你抓緊去判個流氓罪!”
我皺著眉頭,看著謝如雪一本正經,而且很生氣的樣子,並不像是在開玩笑。
“我是說真的啊,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那符號,我睡了一覺醒來,根本弄不掉!”我顧不上和她辯解了,直接指著自己之前發現符號的那幾個位置說了起來。
這下,謝如雪好像明白了什麼。
她愣了一下,“你是說,那器上邊的符號出現在你的身上?”
我用力的點了點頭,“是啊,不然的話我這麼著急的找你幹什麼呢!”
“可沒有啊!反倒是你這脖子上,紅彤彤的,不會是過敏了吧?”
沒有?
“真沒有?”我愕然的問道。
謝如雪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來一個小鏡子遞給我。
“你自己看嘛!”
我對著鏡子照了一下,發現真的什麼都沒有。
我不信邪的用力的對著那個地方搓了幾下,可除了被我自己搓的發紅的面板,真的什麼都看不見。
“見鬼了!”我臉色有點兒蒼白的呢喃著。
這個時候謝如雪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把之前的事情說了一下,謝如雪直接傻眼了。
“你睡不著就睡不著吧,你弄那東西幹什麼?”她顯然有點難以理解。
我苦笑一聲,“就是好奇!”
“算了,這東西,我也不知道是你剛醒來時候的幻覺,還是說真的有,反正現在是看不見。你沒有哪裡不對勁兒吧?”
我搖了搖頭,“身體倒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