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附體的孫三霸,氣呼呼道:“你奶奶的,你個烏龜兒子王八蛋,老子南海派的臉都讓你丟盡了,男兒膝下有黃金,你個烏龜兒子王八蛋,就算要下跪磕頭,你也只能跪你師父我,可是你竟然骨頭軟跪了別人,你奶奶的,看老子不把你頭擰下來!”
見這二人來了,蔣把頭如臨大敵,在江湖上的兇名在外四大惡人,加上雲中鶴,這裡現在一下子來了三個,這可都是不好惹的主。
這三個已經是極難對付的了,倘若只是來了兩個,憑藉殺狗陣和自己,應該還能應付,但現在又來了個武功高強無惡不作的葉二孃,勝利的天平已經完全傾斜到對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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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還有個惡貫滿盈段延慶,目前還尚且不知道他來沒來,他若來了,這局面就更加糟糕了。
雲中鶴陰測測說道:“老二、老三,你們再晚來一步,兄弟我可就要被這群人生吞活剝了,到時候四大惡人可就變成三大惡人了。”
嶽老三哈哈大笑三聲:“雲老四,死了你一個,還有千千萬萬個雲老四,這江湖上又不止你一個惡人,不管是沒了你雲老四還是沒了我嶽老三,四大惡人也永遠是四大惡人。”
雲中鶴道:“老大來了嗎?這次點子硬,有些扎手。”
葉二孃嫵媚一笑,扯了個謊道:“雲老四不必心急,老大和赫連將軍,以及一品堂的高手就在後面,頃刻便到。”
聽到葉二孃的話,慕容復不由暗暗吃驚,按照正常程序,四大惡人應該是八年後加入西夏一品堂,怎麼現在就和赫連鐵樹攪和在一起了。
難道自己這隻外來蝴蝶,已經開始攪動起風暴了嗎?
另一頭,蔣把頭面色依然沉靜,絲毫不慌亂,進入臨死之前,他也釋放了特有的訊號請了援手,預計著也該快要到了。
自己只消拖上一拖,待援手到齊,也就不懼這四大惡人了。
更何況,自己這裡還有兩位高手,好像和四大惡人有嫌隙。
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不管他們是什麼身份,但是起碼現在,他們是在同一戰線上的。
雲中鶴立在黑松枝頭,俯視全域性,看著慕容復對嶽老三道:“老三,看到那個俊俏小哥了嗎?就是他把你那徒弟嚇破了膽,這會兒怕是已經尿了褲子了。”
嶽老三氣的吹鬍子瞪眼:“他奶奶的,這文弱書生一般的小生,渾身沒有三兩勁,有什麼可害怕的,看我不拿鱷嘴剪,把他的小腦袋剪下來給你當夜壺。”
說著使了個飛燕功,從樹梢上斜掠而下,揮舞著鱷嘴剪,咔擦咔擦嚮慕容復襲來。
“師父不要!他會妖法……”
孫三霸看師父被四叔誆騙下來,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若不是已被控制住手腳,恨不能上去拉住他。
慕容復見嶽老三衝自己而來,也不敢大意,南海派善使奇門兵刃鱷嘴剪和鱷尾鞭,招式大開大闔,勢大力沉。
這個門派雖然遠在南海,不常在中原出沒,但是還施水閣卻也收藏有一本南海派鱷嘴剪法。
嶽老三雖號稱“凶神惡煞”,可倒也沒做過什麼大的惡事,反而天真率直,重義輕生,有古君子之風。
慕容復有意戲他一戲,於是用手中寶劍震開鱷嘴剪,故作高深道:“不肖子孫,還不住手,你敢欺師滅祖嗎?”
嶽老三火冒三丈,大聲叫罵道:“你奶奶的,我師父早就死了,你是個什麼烏龜兒子王八蛋,也敢說我欺師滅祖?你奶奶的,看我不把你腦袋剪下來。”
他越說越氣,正要繼續欺身上前,慕容復卻一本正經道:“我是你正頭師叔,你敢對我不敬,還不算欺師滅祖嗎?”
嶽老三氣呼呼道:“放你奶奶的狗臭屁,我南海派向來一脈單傳,我可沒聽說哪有什麼勞什子師叔。”
慕容復狡黠一笑,道:“你要不信的話,可以試試。來,用你的鱷嘴剪來攻我,看我怎麼破你的武功。”
“試試就試試!”嶽老三揮舞著鱷嘴剪,欺身上前,左右各使出一剪,慕容復左右搖擺,避開他的兩剪,又探出寶劍,封住他後續招式的去路。
“嗯,你這招‘巨鱷翻身’用的不錯,可惜內力不夠雄渾,這是一式用來,務必力貫千鈞,如同巨鱷咬住獵物,透過翻滾將其撕碎。”
嶽老三聽他道出自家招式的核心要義,不由大為驚駭,立即又將鱷嘴剪張開,橫劈出去,直取慕容復下三路,來勢兇猛。
慕容復卻以不變應萬變,根據對他出招的預判,招招先於他,提前封住他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