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件事情要跟你們說,天安寺的鎮塔寶物失竊了。”孟姜汝說完觀察千島一郎的表情。
千島一郎跟唐少群的表情沒有什麼不一樣,都是驚訝之極。
“啊,老孟,怎麼可能呢?那麼貴重的寶物據說是收藏在封閉極好的地宮,咋就突然失竊了?這寶物也不是被偷一次兩次了。可賊們從來都是無功而返。因為地宮的構造完全是為了寶物的安全設計的。太不可思議了。無極大師怎麼樣?”唐少群擔憂地問。無極大師是孟姜汝的師父,也是他們的師父,自然要關心的。
“他還好。千島一郎,你怎麼看?”孟姜汝一邊吃飯一邊裝作漫不經心地問。
“我?我也覺得很蹊蹺。是什麼人如此厲害穿過地宮的重重機關最終得手的呢?”千島一郎皺著眉頭思索著。
“千島,你怎麼知道地宮有重重機關?”孟姜汝盯著他的眼睛,追問。
“傳言啊。不是都這樣傳言的嗎?汝,那到底有沒有呢?”千島一郎反問孟姜汝。
“有。但現在已經形同虛設。寶物已經沒有了。機關被完全破壞掉了。”孟姜汝覺得自己一點用都沒有,jǐng覺那麼多天,這兩天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擾亂,就把注意力從千島一郎身上轉開了。一不小心鑄成大錯。
“寶物到底是什麼東西咱們一無所知。就是被偷走了也無從下手啊,上哪裡去找,找什麼,怎麼找。”唐少群說。
“這件寶物我們是一無所知。但可以確定的是這件寶物目前還沒有離開哈林。偷盜的人並不急於把它送出。至於他為什麼這樣做,以我的判斷”
“以你的判斷怎樣?”唐少群急急地問孟姜汝。
“不得而知。”孟姜汝實事求是地說。他倒是很想給唐少群一個漂亮的回答,但真的做不到。直覺告訴他,偷竊者就是眼前的這個隱藏很深的千島一郎。但他為什麼沒有在得手後離開哈林?這,他想不通。
千島一郎至始至終微笑著。他看著孟姜汝,就像看到自己。一樣機智過人。一樣沉著冷靜。遇到這樣一個對手,千島一郎覺得很是幸運。沒錯,寶物就他偷的。但他不想把那樣稀罕的中國寶物盜取給rì本的黑社會組織“骷髏會”,rì本沒有任何資格得到屬於中國的任何東西。一個強盜民族曾經給這個國家造成的傷害是無法彌補的,只有贖罪,跪求原諒。
而據他所知,青龍幫已經成為rì本“骷髏會”利用的工具,如果他再不下手,很可能寶物最終外流入rì本,那後果將不堪設想。他不願意看到那一幕的發生,所以,先下手為強。他把寶物先行偷取到手。寶物被放到一個只有他和孟姜汝才能找到的地方,妥善安置好了。他只是想知道,孟姜汝如何不透過暴力或者不借助第三方力量譬如說官方力量把寶物從他手中奪取回去。哈哈這是個不錯的挑戰。
孟姜汝心想,我知道個屁啊。你丫收的東西我哪裡知道。但千島一郎就那麼用眼神告訴他:你知道。
孟姜汝,鬱悶得很。還可以這樣,玩?
千島一郎,為什麼不可以?
預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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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悲情一頁
() 耿奇心煩意亂,他不知道為什麼徐靜嫻突然跟他提出分手,而且那麼決絕,沒有任何商量回旋的餘地。他曾經那麼辛苦地去追她,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可幸福快樂居然如此短暫。他想不通。
兩年前,耿奇剛剛結束一段痛苦不堪的愛情,還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他跟相處六個月的女友分手了。是他提出的。雖然他很愛她。但是真的忍受不了她的猜疑。只要耿奇不在她的身邊,她就會懷疑他去勾引別的女人。五分鐘一個電話,五分鐘一個電話,五分鐘一個電話。有事不能及時回覆電話時,耿奇知道,等待他的是什麼,無休止的爭吵。搞到最後,除了他老媽和姐姐的電話,別的女人只要打電話給他,她就會無理取鬧個沒完沒了。一開始,耿奇也曾感到一種滿足感,女友那樣做說明她非常在乎他。時間短還行,長此以往,你說誰他媽受得了?這種在乎的方式真的讓他透不過氣來,他感覺自己完全失去了屬於自己的空間時間。愛,不再是當初的甜蜜,而是一種深重的束縛。比死還難受。就是坐牢也還有放風的時候吧。可他放風的時間都沒有。整天被一個女人死盯著,糾纏著,盤問著,哭鬧著,魔鬼也會被折磨得崩潰的。耿奇在崩潰的前一秒,選擇放棄。他要逃命。
可是偶爾想起來,耿奇還是有一點愧疚的。畢竟當初是他追的她,而當時她已經有了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