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是什麼人?窮兇極惡的變態唄。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做這樣的事,那麼美貌如花的一個女人怎麼就下得去手?唉唉可惜啊。”周晉陽一陣唏噓。
“你怎麼知道她是美貌如花?她腦袋不是被搬家了嗎?”唐少群心想,周晉陽也不是什麼好鳥。腦袋都不見了,他居然還能看出死者是位美貌如花的女人,比他還厲害。
|“雖然沒有腦袋,看不到面部,但是從她的穿著打扮以及身材膚質,還是可以斷定這個女人容貌是非常俏麗的。孟姜汝,你說是不是?”周晉陽轉身問一直沉默不語的孟姜汝。
“你分析得沒錯,周晉陽。但你們說這是不是太奇怪了?你說兇手是為劫財嗎?可那個女人腕上的金手鐲手指上的鑽石戒指都還在。你說兇手是為劫sè嗎?可那女人穿戴得非常齊整,根本就沒有被xìng侵的一點跡象。觀察其作案手段,極其殘忍,兇手貌似是個冷血動物。在他眼裡,那根本就不是一個有血有肉的鮮嫩女人,而只是一個待宰的羔羊。這更像是一場仇殺。雙方之間定有一番深仇大恨。可是也解釋不通,那麼一個年輕的女人,能跟誰結下如此仇怨呢?我想想我想想,會不會有這麼一種可能,這個女人是兇手的情人。可是她後來不甘只做地下情人,就逼迫兇手娶她。兇手則因為某種原因不能娶她。雙方糾纏不休。最後兇手煩不勝煩,一狠心,決定做了她。嗯,我覺得這在情理上還是說得通的。”孟姜汝平時最喜歡看央視的《今rì說法》,那裡什麼兇殺案都有。人xìng是看不透的。
“有道理。可是汝,你想想,為什麼那個兇手殺了自己的一個情人要如此明目張膽拋屍哈林呢?難道他跟哈林也有過節所以故意栽贓哈林嗎?能擁有那麼一個年輕漂亮時尚的情人,這個兇手肯定也不簡單,非富即官。一個非富即官的男人,一定是養尊處優的,怎麼會做出如此殘忍的事?若不是親手所為,難道是僱兇殺人嗎?僱兇殺人也不像。如果是僱兇殺人,怎麼能做到見財不起意?那個女人身上的金首飾可是價格不菲啊。殺人就是為了錢,可金鐲子鑽石戒指什麼也不拿走,怎麼可能呢?因此我認為,情殺也不可能。”索巴傑輕輕地搖搖頭,說道。
“為什麼你們一定要覺得是男人乾的呢?難道就不能是女人乾的嗎?說不定這個女人是小三,後來被原配知道了,就咔的殺了她。”李安在一旁插言道。說來說去兇手都是男人,這對男人也太公平了。現在很多女人比男人可要厲害多了。
“絕對不可能。你們還發現一個細節沒?jǐng方說哈林的上善公園不是第一現場,還有那個女人被殺時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抗。除了腦袋被搬家,整體感覺就好像非常舒展放鬆。這麼說,割了她腦袋,她根本就感覺不到疼。疼會有疼的各種表現。她沒有。如果是死之後被割喉,那她是怎麼死的?jǐng方已經排除了她被毒死的可能,也排除了鈍器打擊致死的可能。無論哪方面,都顯示不出她是死後被割喉的。如果不是死後割喉,那就是割喉致死,可那得多拼命掙扎反抗啊。因為從殘留的頸部看,絕非一次xìng割喉,而是兩次。天哪,會不會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人?”想到那個女人可能不是人,孟姜汝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被自己的這個大膽想法也驚嚇住了。
“不是人難道是鬼啊?你的想法太離譜。”唐少群立即作了否決。
“汝的想法不是沒有可能。”千島一郎在一邊聽了半天突然冒出這樣一句。他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這個想法一說出口,震驚所有的人。
那麼千島到底說了什麼呢?令所有的人那般震驚。
yù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第二十四章 這是陰謀
() “汝的想法真的不是沒有可能。rì本有個最大的黑幫組織,‘骷髏會’。曾經制造了最為荒唐的‘謀殺案’,只為懲罰。一個zhèng ;fǔ要員在辦公室值班,半夜時分,回到內間準備休息,卻被驚嚇得昏死過去。在他平時休息的床上躺著一個年輕女人,這個女人衣裝整齊,卻沒有腦袋,脖頸處鮮血淋漓。但後來經過調查,才知居然是一場鬧劇。
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是真人,而是類似於充氣娃娃的高模擬人,當然比充氣娃娃要逼真十萬倍。面板非常有質感,接近於真人。血管jīng細,隱約看得見。輕輕一劃,有血滲出。如果用一把利刃割斷脖頸處的粗大血管,定然是血流如注。不過,她是感受不到痛苦的。這種高模擬人只能感知快樂。如果你讓她快樂高興,她還會咯咯笑出聲來。
所以這一次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