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拘在一起,不過,當他承認了自己的罪行,給警方指認現場,對物證,錄口供等,一連串的事情落幕,自己也確確實實的成了連環殺人犯兇手,只等著判刑的時候,便被警方安排他獨自一居。
到了夜半的時候,李俊傑忽然一個激令醒來。
空氣中不知從哪傳來一陣女人香水的香味,李俊傑聞著,心中警鈴大作。
“警長!警長!有人嗎?”
李俊傑撲到鐵柵欄處,抓著欄杆往外叫道。
一同被關鎖在隔壁的幾個嫌犯被吵醒了睡眠,不滿的嘀嘀咕咕起來,甚至有人朝李俊傑頓喝:“大半夜的吵什麼吵,再吵也不會放你出去!”
值班的警員不一會兒走了進來,冷冷的望著李俊傑硬邦邦的問:“喊什麼喊,怎麼了。”
李俊傑道:“有香味,你聞到了嗎?這裡有女人的香水味,好濃。這裡怎麼會有女人的香水味呢?是她,一定是她回來了,她回來找我了,警長,你別走,你別走,你在這裡陪我,陪著我,不然的話……”李俊傑緊張的透過鐵柵欄一把抓住值班警員的衣服。值班警員猝不及防被拉了一個趔趄,半夜被吵醒還被犯人如此的拉址,值班警員不由的憤怒起來,一巴掌拍掉李俊傑的手。
“香水?什麼香水?這裡哪來的女人香水味!是你做了那麼多的惡事,做惡夢了吧。要是真的有女人來找你,那也是你活該!”
值班警員說呵斥完李俊傑,轉過身再不理會他的大呼小叫,徑直走了出去,牢牢的關緊了鐵門。
值班警員走後,隔壁的犯人們仍然羅羅嗦嗦了一串。值到有人困了乏了,嚷了一句:“別吵!”牢房內才重新安靜了下來。
李俊傑一個人獨居一室,裡面除了一張簡陋的木床再也沒有其他。
鐵柵欄外是一條兩邊都是牢房的通道,通道上有一排垂吊下來的黃色吊燈。如果全部開完所有的牢室內都會被照得纖毫畢現,現在因為是深夜,便只開了一盞微弱昏黃的燈。
燈光斜斜的照進牢室內,李俊傑看著地上一根根鐵柵欄的影子,垂著頭沉默無語。
雖然大家罵他罵得很難聽,但是他不僅不惱,還反而為這有些熱烈的氛圍感到安心。如果可以,他倒希望一直聽這罵聲到天明。
可惜,罵聲只持續了十多分鐘,便漸漸消沒了。
寂靜的走道里,傳來隔壁的男人起起伏伏的呼嚕聲,李俊傑毫無睡意,全身戒備著,傾聽角落裡的任何一點細微之聲。
“李醫師,你為什麼要殺死我呢?就是你不喜歡我,你也不該殺了我啊。”
驀然間,一個女人清清脆脆的聲音在牢房裡出現,李俊傑猛的一下轉過背來,發現姜漫正站在他的身後,巧笑嫣然的正望著他。
“啊——啊——啊!”
牢房內,傳來李俊傑長長的慘叫聲。
次日,方期收到報告,連環殺人案的犯人在牢室內因為心臟問題突然暴斃,由於殺人犯的各項證據已經指明瞭他就是連殺四人的兇犯,雖然另一證人小韋依舊下落不明,可是案件也總算是落實了。
小韋被歸到失蹤人口的檔案中。
而方期則再次因為神奇的破案運氣,終於擢升為期望中的高位。
謎
時間在不知不覺間流逝,當我們從故事中醒來的時候——不知道白阮是否與我一樣沉浸在這樣的故事中,但見他的眼神一直迷迷濛濛的,彷彿在思索著什麼,又彷彿什麼都沒有想,而只是一味的傾聽著我的聲音——當故事結束,便利店外的天色已經徹底的暗了下來。
“已經這麼晚了,你……”我欲言又止,該說的話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時間與食物對於我來說已經無所謂,有和沒有都是一樣。偶爾我也會為了追憶過去而特意去品嚐某道美味的食物,我的胃也會消化,腸子會吸收。但是更多的時候,我是不需要依靠這些食物提供的熱量來存活的。即使不吃不喝十年上百年,只要便利店存在一天,我便也會存在一天。
然而,曾經的白阮如今卻只是一個肉體凡胎之軀。晚餐時間已過了,他,不餓嗎?
我望著白阮不說話。或許是我的眼睛透露出的想法太直白,又或者是我的臉上已經自動浮現了“你不餓嗎”幾個大字。白阮微微一笑,我立時覺得臉頰發緊。
還是一樣。
哪怕世間已經輪迴,白阮不再是那莫測高深的身份,當我在他的面前時,還是一樣如此輕易的便會緊張。
我撇過頭,雙手在桌子底下捏緊,面上則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