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躺在地上了尉遲趵,那身形是那麼的熟悉,那容顏是那麼熟悉,可是心底竟然沒有一絲的悲哀,她任由邊上的人奔跑紛亂,任由救護車淒厲的尖叫,任由所有的人忙碌不已,他們將她呆滯的身體推過來推過去,誰都以為她悲痛欲絕,可是隻有她知道她是百思不得其解,她只是漠然的看著他們將尉遲趵的屍體帶走了。
看著滅魔戒,她卻暗暗竊喜,彷彿得了一件稀世的珍寶。
“尉遲趵,放心吧,我一定會找到一個和你磁場相似的身體,將你送入其中。”她舉起了滅魂戒,堅定地說道。
突然她有些迷惑了,心裡有一道光劃過,只是那光如流星劃得太快,讓她無法捉摸。
洗過澡後,她冰涼的身體才慢慢地恢復了些許的暖意。
“鈴”
她看了眼手機,接通了手機,淡然道:“是我。”
“縷縷,我回來了,想不想我?”藍沐風嬉皮笑臉的聲音從話筒那頭傳來。
“嘿嘿,不想。”
“縷縷,你知道我多愛你麼?你再這麼說我會為你而死的。”
“嘿嘿,我不愛你,如果你再這麼問我,我會因你而死!”
“好吧,不管怎麼說總有人為我而死!”
付縷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看向了天花板,這個藍沐風就是屬於打不死的小強,總是語出驚人。
果然只聽藍沐風道:“縷縷,我真的好愛你,要不我們同居吧…。”
付縷靠在了枕頭上,一邊擦著頭一邊懶洋洋道:“如果我和你同居我爸媽不會原諒我的。”
“那我們結婚呢?”
“那我會不原諒我的!”付縷終於爆發了,將毛巾狠狠的摔在了床上,怒吼道:“藍沐風,你有完沒完?你以為我是你的那些花花草草,戲弄我好玩麼?告訴你,姐我沒興趣跟你玩!”
“好吧。別生氣了縷縷,不是你最近心情不好麼?我只是想逗你開心的。”
“切,你不跟我說話我最開心。”
話筒裡沉默了一會,半晌才道:“我真的受傷了。”
付縷嘆了口氣,按說藍沐風也幫了她一些忙,也從來沒有實質性給她帶來什麼困擾,心中不禁不軟道:“對不起,我心情不好,有什麼事麼?長話短說。”
藍沐風又興高采烈起來,高興道:“明天席子回北京了。你知道麼?”
“知道了。”
“你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呢?如果你以前不知道,為什麼你沒有驚喜呢?如果你早知道,你怎麼是這種語氣呢?”
付縷快抓狂了,咬牙切齒地將聲音壓低道:“藍沐風,有沒有人說你很女性化?”
“看過我身體的人都不會這麼說!”
“好吧,當我沒說。”付縷實在不想跟他說話了,直接掛了電話。
不一會那電話又響了起來。
付縷將頭一蒙,只當沒聽到。
可是那鈴聲卻響個不停,最後付縷發火了,她拿起手機接通了,吼道:“你有完沒完?”
“縷縷,怎麼了?”電話那頭傳來席定文溫柔的錯愕聲。
“噢,對不起,我以為是一個討厭的傢伙打來的。”
“這個討厭的傢伙是我麼?”席定文打趣道。
“當然不是,是藍沐風那混蛋啦,天天說些沒營養的話,快被他弄瘋了。”
聽到付縷對藍沐風的評價,席定文心情大好,連聲音都透著愉悅“縷縷,明天我回來了,回來後有一件事要跟你說。”
“什麼事?”
“明天你就知道了。”
“神神秘秘的。”付縷咕噥了一句,也沒有再追問下去。
第二天付縷起床後走到了樓下,看到了樓下的人,她呆了呆,又揉了揉眼睛,再定睛看了一眼,才確定無比:“你不是要今天下午才到北京麼?”
席定文溫柔地看向了她,笑道:“我等不及想見你,所以轉了幾次機,換了幾部車,終於提早五小時到京了。”
付縷的唇抽了抽,從非洲到北京只有那一趟的航班,他居然能錯過這趟航班提前回京,這得轉多少趟機,多走多少冤枉路啊!
心中明白他的情意,可是她卻無法回應,只是笑罵道:“你真是敗家,這得花多少錢啊!”
席定文笑了笑,眼底卻一黯,她顧爾言他,不問他多麼辛苦卻擔心錢,她的心裡還是沒有接受他…。
冷炎則不淡不鹹道:“怕什麼,人家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