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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嚴忠心雖沉重,還是笑笑說:“來時也有心理準備,我認為,他們還不至於公開玩火。”

“不。”權政委不虧戎馬一生,對敵鬥爭經驗豐富,果斷地:“你和江楓從我這裡直接進站,警衛員和司機也要有所考慮,目前形勢十分反常,作為軍人,要起到長城作用,不可放鬆絲毫警惕,使親者痛,仇者快。”

權政委一席話,終上緊了嚴忠戒備之弦,他和江楓決定乘特快回匯江,算了下到站時間,讓江楓電告值班參謀:會已散,我們馬上返回,到時有部隊首長從匯江下車,派兩部車準時接站。

嚴忠對警衛員小康和司機小安:“我清楚小康的警覺和應變能力,也知道小安開車技巧與嫻熟,現在鄭重忠告二位,坐到一個方向,時刻注視前方和橫向車輛——我分析,根據咱們車速,從後面撞車可能性不大——一旦發現可疑跡象,減速跳車,不要可惜汽車,聽懂了我的話?”

嚴忠既是首長,又象慈父,一番話,使二人兩眼溼潤,小康不放心地:“首長,你?”

嚴忠打斷他的話:“我和江參謀是出其不意,趁其不備,放心,你們從現在起,就成了我的‘替身’,不能有絲毫閃失,記住,要把比武時練就的那手賓士中跳車絕活使出來,也是大顯身手、用武之地時。”再三警示:這就是實戰,絕非訓練場,拿出過硬本領。

兩人鄭重點頭答應。

嚴忠回到機關,按里程時速,兩人也該返回,等了一個小時,不見蹤影,一種不祥預感襲上心頭:‘難道真動手了?兩位青年能否安全脫身?’待要派車去找,又怕萬一無事,引起對方警覺。抱著僥倖心理,不安地在室內踱著。

隨著時間推移,夜幕降臨,黑暗籠罩大地,也罩住嚴忠、江楓等人不安的心。

小康、小安確如權政委判斷,出事了。

陸文遜、葉輝行動失手,賴青、刁鋒六神無主,坐臥不安,恨二人無能,一無所獲,還得做出調查姿態,對方既警覺,再下手機會,更加渺茫。

賴青、刁鋒分析再三:‘他們掌握了些什麼材料,能到哪一步?’但認定,無論材料深度如何,經此一鬧,怕已不在張偉、田光之手,唯一去處,轉到嚴忠手裡。

賴青挖空心思,猛然省悟:“他孃的,侯三情報有誤,真是個飯桶,蠢才,怕一開始就不在二人手裡。”恨自己思慮不周,又棋錯一著,後悔莫及,如何搶到材料,百思不得其解。他的腦子似山窮水盡,再想不出個萬全之策。

刁鋒試探地:“嚴忠去省城開會,會否帶材料去向姓權的彙報?”

一下提醒賴青:“有可能,但他不能、也不會將材料丟到省城。”無毒不丈夫,一個險惡陰謀從心裡萌生。獰笑著:“利用車禍幹掉他,作為市領導,駐軍首長出車禍,有責任第一時間趕到現場,搜出材料,沒了嚴忠這個黑後臺,收拾張偉、田光易如反掌,橫無阻攔,一勞永逸,從此線斷勾脫。”

刁鋒徵詢說:“這事讓……?”

賴青決然道:“不能再用陸文遜,憂柔寡斷,空談誤事,交給王闖,但對王闖,讓他‘明修棧道’,至於‘暗渡陳倉’,是你我之事,不讓、也決不能把材料落入王闖之手,你只需告訴他……”

刁鋒親臨王闖處,神情顯得幾分緊張,卻露出一絲淺笑:“王主任,日子過得挺舒心?”

王闖權勢漸長,職位日升,官星高照,豔福臨門,與當年小門衛相比,不可同日而語,如日中天。要甜有甜,要野有野,要*有*,要“淑女”有“淑女”,對鬥爭,已有點馬蹄聲寂,號令不闖,少有問津。整天跌進溫柔鄉里,猶如灶頭貓,見了女的就想嘗腥。也確有幾個為了自身未來,投懷送抱,有的風情萬種,有的妖眼迷人,有的嫵媚乖巧,有的扭怩作態,弄得他左摟右抱,心旌搖盪,車不捨馬不丟,可說夜夜歡歌。‘孃的,過去刁鋒與我,模樣不過半斤八兩,他美女如雲,我他媽連只*都沒有,原來奧妙就是個“權”字,再靈驗不過了,沒想人稱三寸釘的我個老光棍,也能飽餐秀色。已到亂花漸俗迷人眼。‘十年出生入死,值!’只當刁鋒挖苦他,還沒從溫柔繾綣中醒來,顯得倨熬不恭痞子相,慵懶地:“彼此、彼此,有啥指示只管說,我王闖還是那句話,不管啥時候,永遠是賴主任和你的一條狗。”

刁鋒聽著,心裡甜絲絲:“王主任快別這麼說,咱們已是平起平坐,同朝為臣,只有同舟共濟,有福同享,相互照應才是。”

王闖從沒見他如此客氣,忙說:“刁主任有啥指示,我兩肋插刀,頭掉下來碗口大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