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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我想罵他,但我發現張開嘴只能空吆喝,聲音完全沒有。想揍他,剛觸到就穿透了。於是我惆悵了……

送我去之前,撒拉還千交萬代,絕對不可以做出任何改變歷史程序的事。

我想跟他說,我對歷史知之甚少,不改變很難的。

我不知道真身是什麼感覺,總之這魂穿是甚感覺也沒有,看著一點點消失的自己,期望撒拉別給我定位到原始社會去。

在意識消逝之前,我還依稀的聽到撒拉怪叫了聲:“糟,今天是朔日,不宜開張。西西……”

高床,軟枕、吃香、喝辣、前呼、後擁……

在我還沉浸在自我幻想的世界裡時,一陣刺骨的冰涼感惡狠狠地把我的美夢給拍碎了。迴歸到現實,陰冷,潮溼,黑暗,惡臭……

我被眼前的景緻驚呆了,動了下腳,頓時傳來嘩嘩的水動聲,低眼才發現,自己正處在一個及腰深的水池裡,周圍陰森森的充滿了死氣,一米多高的牆體上是一排手臂粗厚的木樁圍著。這裡儼然就是一個……水牢!

我不是要穿成趙姬麼,趙姬不是太后麼,難道她有下牢的雅興?可是我沒有呀!

我皺了皺鼻子,強忍著周圍充斥的陣陣惡臭,挪了挪略微僵硬的雙腿往門邊淌去。

“喂,有沒人啊!”這一聲喊出去我才知道,這細聲細語的,怕是連只螞蟻也喊不動,又怎麼會喊來別的活物。推了推落上鎖的木門,我直想罵人。我是來享受的,不是來受罪,這叫怎麼一回事。一來就不由紛說的給我扔牢裡,還是個水牢。

在我要抓狂的時候,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朝著這裡傳來,我一喜,正要喊去,就聽到竊竊私語聲接踵而至。

那是一個被壓低了男低音,略有點尖銳刺耳的感覺,說:“唉,這都已經兩天了,你說‘她’死沒死呀!”

另一個人的聲音略顯沉著,但同樣是刻意地把聲音壓了壓,說:“死了就算了,沒死就送‘她’一程。”這人說話的口氣很是冷漠,好像在他們口中的那個他是一隻螞蟻,說捏死就捏死,說踩扁就踩扁。

對話還在繼續著,我依舊側耳傾聽著。

那人又說:“王子稷秘密從燕國歸來,王后跟太后就迫不及待的將羋夫人處死,看來她們是想趁著王子稷歸國之前就將王子壯扶上王位。阿呀,你說我們以前是服侍羋夫人的,太后會不會連我們也不放過呀!”

另一個人自信的說:“所以我方才才主動的請求太后讓我們來送羋夫人上路,這樣一來,她就會重用我們了,更別說會殺我們了。”

我不禁嗤聲,豬才會用你們這種賣主求榮的奴才,常言道:有一就有二,你既能出賣這個主子,誰敢保證你不會出賣下一個主子。轉念一想,令人有捶牆的衝動,他們剛才說的什麼王子稷、王子壯,怎麼也不像是嬴政時期的人物,還太后跟王后,那我是誰?不會是他們口中的羋夫人吧!

在他們的腳步越來越靠近的時候,我下意識的往凹進去的牆體內縮了去,雖然光線是微弱了點,但很難保證他們會不會進門來行兇。

就在他們開啟牢門的時候,我聽到了一聲驚喝:“誰!”

隨著匆匆跑去的腳步聲,我終於是吁了口氣。撒拉這個混蛋天使,這到底是什麼時候呀!我不想一來就翹辮子啊!

赫然間,一抹不太清楚的身影撞開木門衝進了水裡,嘴裡還不住的小聲叫喚著:“夫人,夫人……”

我不小心吱了聲,她已淌著水衝到了我身邊,上上下下打量著我,不知道想哭還是想笑,總之那表情活像是被人非禮了老公。我正想安慰她來著,她又急急忙忙的說:“先別說這麼多了,夫人快趁現在逃出去,魏將軍在外面接應,奴在此先頂一陣。”她說著就要把我往敞開的門木外推去。

我滿腹的疑問,拽著她的手臂直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誰要殺我,魏將軍是誰,你又是誰。”

不容她有驚訝的時間,牢外的腳步聲再次傳了來,現在推我出去是來不及了,她忙又將我推回到角落的凹牆內,囑咐著我:“夫人,不論發生什麼,千萬不要出聲,等他們走了你再

97、前傳之一 。。。

出來。”她不給我回答的時間,扭頭就往走去。

我見叫她不住,不得不捂了自己的嘴往牆角內縮了再縮,幾近讓自己跟牆體持平,這才停下往裡擠的舉動。

啪地一個重響傳,令我渾身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