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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痕跡,親切自然,惹人好感。

蕭銑從容微笑,道:“來!坐下再聊!”

在他帶頭下,寇仲、徐子陵、雲玉真和香玉山圍桌坐下。

蕭銑背對著窗外陽光充沛的大花園,搖頭喟然道:“真是可惜,玉山告訴我兩位小兄無意加入我軍。但人各有志,我蕭銑自是尊重兩位小兄的決定。何況我和兩位小兄既成好友,已是心中欣慰。”

寇仲拍臺嘆道:“難怪巴陵幫在二當家手上,聲勢遠勝從前,現在得見二當家,才驟然醒悟中原因。”

蕭銑呵呵笑道:“寇小兄真會捧人,言歸正傳,兩位小兄為何對刺殺任少名這麼有把握呢?”

頓了頓沉吟道:“他的流星名列奇功絕藝榜上,使得出神入化,宜遠宜近,生平除了被『天刀』宋缺殺得落荒而逃,硬被趕離嶺南外,從未逢過敵手。”

寇仲露出一個充滿了強大信心的微笑,淡淡道:“若不冒點險,何能成大事,何況有香少陪同,我們的把握更大了。”

蕭銑微笑道:“此去玉山隨行,我也放心許多了,並動用一切人力物力來協助兩位。你們除了要小心任少名外,更要小心林士宏,此人不但武功高強,更是狡猾兇辣,兼之手下高手如雲,其中尤以給他封為國師的崔絕秀文武雙全,更是智計過人,定須格外留神。”

然後蕭銑拍拍手讓下人抬過一個精美華麗的木質雕箱,開啟蓋面道:“這把刀沒有名字,但據傳是來自上古的神兵利器,綱質奇怪,刀身會隱透黃芒,二百年前曾落入當時的第一刀法家『刀霸』凌上人手上。後來凌上人攜刀退隱,此刀從此消聲匿跡,其後又輾轉落到我手中。我雖不喜用刀,但對這刀仍有很深的喜愛,以心頭愛贈寇小弟,藉以顯示我蕭銑的真誠和感謝心意。”

寇伸拔刀出鞘。

眾人運足目力,卻同感失望。

刀身暗啞無光,何來蕭銑說的黃芒。

驀地刀身生出變化,亮起雖僅可覺察,但卻是毫無花假的朦朦黃芒。

蕭銑哈哈笑道:“小兄弟果是此刀真主,真氣能使寶刀生出反應,我把玩了不下千百次,刀子都從未顯過黃芒。”

這麼一說,眾人立時推想出當年凌上人運刀時必是黃芒大盛,而其他人拿起刀時卻是凡鐵一把,不由嘖嘖稱奇。

寇仲明知蕭銑在籠絡他,仍是心中大喜,感激道:“由現在起,這把刀就叫井中月,小子拜謝蕭當家的賜贈。”

蕭銑愕然道:“井中月這名字有很重的禪味,可有甚麼來由?”

寇仲敷衍道:“我只憑有晚看到井的奇景,沒有甚麼特別的來由。”

蕭銑忽又嘆一口氣道;“先祖梁武帝蕭衍當年最愛蒐集神兵利器,這把刀是他窮十多年心力,派人明查暗訪,走遍天下,才在機緣巧合下得到,後來陳兵破城,此寶因深藏地下庫室內,故得以儲存。”

眾人著才瞭解蕭銑為什麼對這把刀戀戀不捨,畢竟是先祖費盡苦心而搜尋到得。

黃昏時分,一艘巨鯤幫的中型快速船艦,開離巴陵,順流東下。

徐子陵,寇仲與香宇立在船尾處,瞧著風帆駛過激濺起的波紋,腦海中仍浮現著素素送別時的悽楚情景,差點就想折返去安慰她,告訴她會永遠陪在她身旁。

寇仲嘆道:“想不到蕭銑是個這麼厲害的人物,一句都不提『楊公寶庫』,恪守以前在那封信的立場。”

徐子陵道:“這人很難捉摸,頗有點高深莫測,可肯定他在武功和權謀上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比老爹要滑溜多了。”

香宇啥然失笑道:“你們怎麼在我身邊說蕭銑的壞話啊!”

寇仲拍了拍香宇的肩膀,微笑道:“當然是我們的香少對蕭銑也沒有好感,更何況你也要離開他了嗎?”

徐子陵也對香宇說:“是啊!可是香少你要小心一點,那個蕭銑可狡猾的很,不要著了他的道了。”

寇仲看著奔流的大江,油然道:“是啊!素姐的幸福可交給你了,你可別不小心被幹掉啊!你還剛剛改邪歸正呢?”

香宇笑罵道:“好你個仲少,你怎麼能咒我,還說什麼改邪歸正,我哪裡邪了,我想最該擔心的是你們,每天到處惹禍別一不小心,我倒是要為你送藏啊!”

寇仲踢了香宇一腳,誇張道:“子陵,你說說是誰對啊!”

子陵攤攤雙手,苦笑道:“你們,呵呵,你們都不對好了啊。”

香宇與寇仲一口同聲道:“不行,必須說個怎樣?”

然後,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