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算全面接手整個臨安的防衛工作。7。5萬人的軍隊之外,還有一隊接收小組。這也不是整個“華夏故土”上配備最強,數量最多的接收小組。
臨安作為未來,並沒有什麼特殊安排的城市,並不該有這樣的待遇。只不過這裡集中著整個南宋朝廷最多的富人,就好像歷史腐朽的統治者一樣,臨安被南宋朝廷搞的花團錦簇。但不是整個國家都如此,其他地方的衣不蔽體,民不聊生並不被這兒的人知道。
“絕對的權利導致絕對的**”這在幾百年後的未來,是人盡皆知的道理。可在這兒,吏治的腐壞卻是個死活都醫不好的怪病。它左右著南宋朝廷的未來,甚至決定了“中華民族”要忍受接近100年的屈辱。
面對這樣的歷史事實,塗再多的胭脂、抹再多的粉,都不能改變這個結論。那就是南宋朝廷的無能、昏庸,是造成這一結果根本的直接原因。如果把歷朝歷代覆亡時共同的特徵拿來看一下,就會發現,吏治**、民不聊生是必然的前提。也正是這兩項,使國家失去了正直之臣與忠勇之民。
不亡,天理何存焉!
“天子者,有道則人推而為主,無道則人棄而不用,誠可畏也!”
這是“中華民族”的祖先們從先秦時代即提出來的,基於民本思想的口號,最後由唐太宗說出口。
魏徵對曰:“自古失國之主,皆為居安忘危,處治忘亂,所以不能長久。”
臣又聞古語曰:‘君,舟也;人,水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陛下以為可畏,誠如聖旨。”
然而可惜的是,在官員們可以在法律上,上下其手的時候。這些思想就變成了可笑的“口號”,當官員們可以觸控法律的時候,就變成了“為民作主”而不是“民自為主”。由此國家強盛一時,但終究不免要覆亡於世。歸根結底,當法律成了官員們操縱的工具,最終淪落為謀利的手段時。
一個國家的敗亡,皆盡起於此也!
那麼這一次,當趙伏波帶著他的手下進到臨安城裡的時候,標誌著“華夏帝國”將會進入到一個“諸權分立”的法治時代。最少官員、政客們想要操縱法律,那隔著重重的頂天大山。最少“華夏帝國”的大。法官,並不用看他趙伏波的臉色辦事。
暫時來說,在臨安的百姓眼中,天空依然是黑色的。直到進城來的趙伏波,一如他的其他城市裡做的那樣。拜天地用的香案對他來說,根本沒有什麼用。他只是來到那些在靠邊跪倒的百姓那兒,大聲說了這麼一句。
“我華夏之民,只跪天地父親,不跪朝廷不跪官。請諸位百姓父老皆起,以後見我趙伏波拱拱手就算了!”
香案之後,是南宋朝廷的官員。他們是在商量之後,認為還是投降更好些。心中還在期待,趙伏波能夠饒了他們的性命。然而,他們實在是低估了趙伏波的狠心。
當趙伏波、阿米娜以“華夏帝國”皇帝、皇后的身份摻起那些百姓之中的老人家時,香案後的官們一個個居然也抖著機靈站起身來。一直在警戒著四周的魏臻,則向自己的手下襬擺手。
“抓起來,回頭對這些南宋朝廷的狗官們,加控一條藐視華夏皇帝的罪責!”
來迎接趙伏波的官們,一下子傻了。這不符合他們知道的程序啊,就算是當年金國人攻破了汴梁城,面對官員的時候不是還要給三分顏面的嗎,最少比百姓們的顏面要大得多。
“這是怎麼了,我們已經投降了啊……我們……我們可是官啊!”
“哼哼,這些個狗官還不懂得,我們回來殺的最多的就是官了!”
坐在高頭大馬上的魏臻,看著眼前的在他手下士兵裡,一個個嚇的面無人色的狗官,心中不由湧起一陣得意。在“華夏軍”5支大軍,橫掃整個“華夏故土”的時候,殺的第一多的是狗官、第二多的是奸商,至於那些強盜們,只要肯回來好好過生活,“華夏帝國”總給機會的。
對於南宋的官僚,除過“華夏帝國”事先,藉助商路派到各地的特工掌握的情況之外,更多的情況是當接收小組,第一天開始接受告訴的時候,那些受到欺壓的百姓們的狀告。
起先人們還擔心,新的皇帝、新的朝廷,會不會對那些舊的官員們官官相護。可當第一波的,被公開審判、公開宣判、公開處決的官員們被絞死的時候,律政署立即就熱鬧起來。隨後大批的狗官以及他們為惡的手下,都將受到公正的處罰。而且值得人嘆息的是,只要被告的官,10個裡面9個半有瀆職的罪行。
按照《華夏律》這就是絞死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