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說白了看過“華夏軍”的武力之後,大宋朝的軍隊,與一群農夫沒有什麼區別,對他們用得著怕嗎?
另外一封信,卻是來自蒙古益州都督李璮的。作為敵對的將領,餘玠如何不知。趙明卓信中所言內容,不說也罷。只是反覆強調一句,“華夏帝國”得天下那是穩的,而且華夏帝國得天下不僅僅是他南外宗正司的人所觀,而是整個世界上所有文明的種族的希望。
這有點誇張,但也的確是事實。只是諸位盟友的國王苦於趙伏波不給他們機會,倘若趙伏波願意的話,他們願意立即集合起來他們已經火器化的部隊,用個幾年時間替華夏帝國打出來比現在大幾倍的領土。甚至那位曾經的德意志王國的國王——圖林根公爵亨利。拉斯匹,曾經向趙伏波建議,倘若他對於羅斯有興趣,他的德意志王國願意與歐洲其他盟友一起出兵,把羅斯給他整個瓜分了。
至於李璮,同樣不避諱自己已經暗中投靠趙伏波,而且在信中告訴餘玠,他不過是華夏帝國的預備軍官。倘若李璮的信還不能讓餘玠承認的話,那麼此刻華夏帝國的藩屬——高麗高宗安孝王王皞,寫了信上有他的國璽。至於其他的信件,還包括了縱橫家王文統、蒲壽庚以及蒙哥大將軍手下將領郭侃的信件。
不過餘玠僅僅只看過三封之後,他就不再看下去了。因為他發現,這些信不是寫給他的,而是用一種對所有人說的口吻,甚至說這些信件是寫給這時的宋理宗趙昀的也無不可。
蒲金書看到餘玠的反應,知道他心中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因此再度端起酒杯來,下面該談生意了。
“怎麼樣餘大人,我恰恰就是個欽差呢,您說是不是啊!”
81章 何對之有呢
餘玠這一次陪同蒲金書端起酒杯,只是淡淡的一笑。
“蒲大人,我想如此稱呼也無不可。只是你不是我們大宋的欽差,卻不該穿我們大宋的官服。另外你我各保其主,我想一杯酒之後,再坐在一起頗有不合適的地方!”
蒲金書聽到餘玠的話知道,他又是犯了宋儒的一些迂腐之見的毛病。即什麼“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讓子亡子不得不亡”。還有什麼“忠臣不事二主、烈女不嫁二夫”之類的,絕對愚昧的想法。事實上在君臣問題是要問,大宋的官是百姓官還是皇帝的官。
倘若是中華民族的官,那麼民族的利益與安全高於對皇帝的忠誠。倘若是皇帝的官,按照我們現代的看法,那就不過是皇帝的一條狗而已。因為皇帝不代表民族,不完全代表國家。作為一個真正明白整理的人,就該知道。中國是中華民族的中國,而不是某一個時代的統治者的中國。
倘若按照“天地”的安排,那莫不是中國後來所有的官,都要忠誠於秦始皇才對,那才是中國第一個皇帝啊!
還有,何謂孝順,難道按照老子的吩咐自殺,然後讓老子在後面的人生裡,每每想起幹掉了兒子後悔終生才是孝嗎?倘若這樣是孝的話,那麼制止了老子幹過分愚蠢的事情,從而讓他自己受到最大傷害的行為該算什麼啊?
愚忠、愚孝,在任何一個時代都是不對的,或者是對民族不負責任,或者是對國家不負責任。就如同李闖王要殺李信的時候,李信引頸就戳,但終於免不了大順軍在一片石大敗,造成漢人被滿清統治數百年,又帶來了數百年的恥辱。這愚忠、愚孝,倘若站在民族的立場之上,何對之有呢?
“哈哈哈哈……餘大人,您怕什麼啊,我又沒有勾您造反,就是一杯酒水而已,難道您連這麼一點肚量也沒有嗎?你我大可以今天夜裡把酒言歡,甚爾惺惺相惜。明天戰場上,我用手槍你用刀,大家決個勝負也沒有什麼。不過我只問一句,這四川的百姓你可還要,這大宋的在下你可還要,你這食君之裙卻不忠君之事,可卑至極哉!”
蒲金書一番冷嘲熱罵,把餘玠給罵愣了。他沒弄明白蒲金書會如此說,而且似乎是蒙古人方面有什麼變化,餘玠心中此刻已經明白,眼前之人比自己的見識那是廣的太多了。心中尋思之下,手裡酒杯向蒲金書抬了抬,接著酒到杯乾,還向蒲金書照了下杯子。
“蒲大人既然如此說,餘玠如果不湊這個趣的話,那真是如您所說沒有肚量了。只是我想問一下,這四川之地守不守與你們何甘,反正你家殿下是要來奪天下的!”
蒲金書微微一笑,同樣一口把手中酒杯裡的烈酒飲下去,然後才繼續慢悠悠的說下去。
“哼,我們搶,我們是搶民心。不過這四川就快有人來搶了,我們如果預料不錯的話,回頭蒙古人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