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然,魏叔,我聽穆克說羽林衛要是不好好幹的話,又或者逃跑的話,就會被閹割了當馬穆魯克。不知可有這樣的事情嗎?”
趙伏波說著這些話的時候,笑眯眯看著魏臻。後者則扭過頭去,狠狠的瞪了一眼穆克。
至於穆克,現在已經是趙伏波的穆克了,他才不管這些事情,只是把打小吃慣了的軍糧一個勁的向嘴裡送。
無奈,底牌被穆克洩了的魏臻還能怎麼樣。
“是有這樣的事情,但……”
還沒等魏臻說過,就被趙伏波打斷了。而他說話的模樣,使魏臻看了他好幾眼,不知道這還是不是曾經的那個二郎伏波。
“這樣,您呢這兒發生了一次逃跑事件。跑出去五十,抓回來之後作了馬穆魯克,結果又全都給人買去了,您看這樣行不行!”
“這個招倒是行,不過不能那樣多!”
魏臻嘆了口氣,一回頭就給趙伏波打了對摺。
“二十五個,多一個了不成!而且我還要擔個沒練好兵的不是,只有這麼多,要就要不要就算!”
眼見魏臻一步步的後退,趙伏波的笑更加陰險外帶狡詐起來。
“嘿嘿,魏叔說的是啊,這要壞了魏叔的名聲,可也是件得不償失的事情呢!要不我還有個辦法,你看成不成!”
看著趙伏波的模樣,魏臻搖搖頭。
“你小子現在怎麼變成這個模樣了啊,過去你不是這麼混蛋的傢伙啊,難不成是你那個馬丁老師教的?”
魏臻的表情實在是疑惑的很,他不明白曾經趙伏波那和純樸的孩子,怎麼短短時日就變成了這個模樣啊。
“切,你不懂,馬丁教師說了,這叫權謀!”
趙伏波很認真的教給了魏臻一個似是而非的定義,不過只要能把人弄上手,管他叫什麼呢。
“這樣辦,魏叔您給我一百個羽林衛,我給您一百五十個和高加索人很像的奴隸。回頭你把他們再練練,將來就算有人要看,你只把他們和真的混在一起,量其他人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趙伏波的主意說出來的時候,魏臻知道眼前的趙伏波真的變了。不但變得會玩手段,而且變得有些貪得無厭。
“只怕這小子將來弄不好就成了趙家的掌家大爺呢,至於趙無極父子……”
對趙無極父子倆的人品,魏臻一向都不喜歡。而現在趙伏波已經流露出,隱隱要奪家裡大權的模樣。否則他為何要去佔一個小島,又為何要羽林衛而不要馬穆魯克騎兵呢?
因此魏臻決定要試探一下趙伏波,看看他是什麼想法。
“伏波,這一百個羽林衛我也不是不能給你,只是你要用他們做什麼呢?”
這個問題,讓趙伏波思索了一下,他不知道該不該把自己的意圖告訴給魏臻。目光在屋裡遊離了一下,其實四處並沒有什麼人,只是趙伏波卻看到了自己那暗紅杆的大槍。
“要說這麼多年,除了舒鈺也就魏臻關照過我,倘若不信他,那了太對不起人了!”
魏臻看到趙伏波的模樣,心中不禁有些失望,可嘴裡的話說得卻圓滑無比。
“唉,伏波要是不好出口就罷了,你要些貼身的保鏢原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魏叔,你也不必說這氣話,我便告訴你我的想法。自從上次回到黃沙城,我叔叔一家已經向我下過幾次手了。有道是來而無往非禮也,又道是無毒不丈夫!既然他們要我的命,我也就給他們些厲害,省得他們老惦記著我!”
趙伏波的話使魏臻嚇了一跳,聽他那模樣,今天夜裡回去,只怕就要殺了趙無極父子。
只是倘若趙伏波現在動手,引起趙家內爭,就有其他人趁機而起了。且不說紫雲莊的莊主與勃撒羅的總督關係很好,也不說疾風莊的人會做何反應。
就只黃沙城的城主、科特城的總督,無一不瞅著趙家的家產眼紅。內亂一起,外患必生!
“伏波你現在還小,還有三年才得掌家,這件事不如……”
魏臻說話的時候,看著趙伏波的臉色,希望他不要誤會自己這是在扯他的後腿。趙伏波的反應,更使魏臻認識到,這已經不再是兩個月前的那個孩子。
“魏叔,你儘管放心,明日我只是要他們曉得厲害就罷,絕不會真的傷了他們的性命。事情的輕重緩急,我想得明白!”
聽到趙伏波的話,魏臻也就只好信了他。
“好吧,人手我給你了!你只留下買一百五十個奴隸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