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紫的計劃不錯,只是天底下的事情,幾乎不可能完美。就在早飯進行時候,某個色心大起的獄卒卻使她的計劃完全泡湯。
一個吃飽了肉餅,喝足了奶茶計程車兵,猛然向他身邊走過的一個“姑娘”下的手了。穿著黑色的,肥大的完全遮蓋了女人美麗的阿巴婭長袍的女人,從他身邊時這個剛剛喝奶茶喝得有些“上頭”計程車兵,猛然扯住了她的袍子。
穆克手下計程車兵與他的都相仿,立即停下腳步,眼睛從遮臉布上面,惡狠狠的瞪著那個獄卒。可後者,這時卻一點也不害怕。反而輕佻的用用扯著他蒙臉布的下襬,看模樣大有一拉而下的勢頭。
這使穆克的手下停下腳步,只好與他對峙起來。也是,穆克手下的這個士兵,如果只看眼睛的話,的確相當不錯。只是他不能說話,自然也就使那人獄卒誤會,她並不反對這樣對他。
固然可以看得到那雙眼睛盛滿了憤怒,但自己沒有受到對方的出聲制止,也使那個獄卒的膽子變得更大起來。
“瞧瞧她啊,多漂亮的眼睛,你們看到了嗎?”
獄卒向其他士兵們發出炫耀的叫聲,他的行動也為他贏得士兵們亂哄哄的喝彩聲。而看到這一幕的“姑娘”們,這時卻全都緊張了起來。畢淨他們與真正姑娘的區別,唯一隻有這一身沒什麼用的阿巴婭長袍所遮擋。
“喂,姑娘,我的班一會就當完了,我可以去見你的家人嗎?”
雖然在阿拉伯帝國,不必擔心這些粗野計程車兵會做些什麼。管事的阿訇很有可能會在他做了什麼的時候,剁下他為惡的東西。但被人拽著蒙臉布的人“姑娘”,卻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在獄卒亂哄哄的笑聲裡,大家都拿眼睛去看宮紫,這裡可只有她一個人是真女人。至於穆克,在這裡他與另外兩個士兵,現在動刀動槍可不是個好選擇。
“喂,放開她,你怎麼能這樣……”
宮紫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她尖利的聲音,當然還有她那無敵的嫵媚。這使自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這……真是……”
剛剛還在享受宮紫溫柔的獄官,也感覺到這件事大有不妥。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手下居然會在這種場合上,做出如此的事情。
宮紫只是輕輕向他搖搖頭,似乎是在示意,由自己來處理這件事。幾乎與些同時,猛然一股頭重腳輕的感覺侵蝕了他的頭腦,眼前的景物似乎也都晃了起來。
他坐在桌邊用手扶著頭,彷彿那是極沉重的什麼東西。看著桌上的茶碗,眼睛裡流露出不相信的神情。這時,坐在院子裡的獄卒們也感覺到似乎有什麼不對,他們一個個頭重腳輕。
勉力想起來的人,只歪歪斜斜的半直起身子,就倒在一旁同伴的身上。宮紫走了幾步,離在桌邊用手支著頭的獄官遠了一點,又看看他的情況,臉下嫵媚的笑容一斂,才向穆克吐出了兩個字。
“動手!”
接到宮紫訊號的穆克,不出聲的從自己的向上摸出把匕首,悄悄來到獄官的背後。這個時候絲毫不知道自己生命即將喪失的獄官,儘管頭暈的幾乎就要倒下,要是他的眼睛依然還被宮紫那善於媚惑人的笑容所吸引。
其實真正動起手來的時候,宮紫的臉上根本沒有什麼笑容。甚至面對即將到來的血汙,她別過臉去。
來到獄官背後的穆克,猛的用手搬住他的額頭,使他的脖子露了出來。手中準過寒光的匕首,飛快的向獄官的脖子一插,接著劃過一個半圓,隨後飛快的向後一退。
獄官仰起頭,喉嚨裡發出“嗬嗬”的聲音。血液如同噴泉一樣從他的脖子上,被劃破的地方湧出來。瞬間就把他脖子同的盔甲沾染得一片鮮紅。
幾乎與些同時,穿著肥大的黑色阿巴婭長袍的“姑娘”們,也一個個動起了手。他們只一扯,臉上的蒙臉布就被扔到一邊。他們雖然很年輕,但臉上的鬚髮依然表明了他們的真實身份。
“都綁起來,不聽話的就殺了!”
宮紫吩咐了一聲,找了找當頭領的感覺。不過她很快發現,穆克與他手下殺人,不需要別人吩咐,甚至她不得不阻止他們。
“別都殺了,奴隸也能賣錢!你們這群軍法處的敗家子!”
整個軍隊裡,只有軍法處的升官與發錢的演算法與別人不同。宮紫著急的叫了一聲,看起來如果她不開口,這些混蛋就把這我的人殺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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