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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秘書覺得老闆的思維有些超前，正常人一般都想不到。

但許秘書大概也能明白。

老闆可能是打擊有點大 ，一時間難以接受現實。

作為專業的秘書，許秘書沒有和老闆糾結宋航是男是女的問題。

他在意的是另外一個問題的答案。

許秘書問：“老闆，無論對方是男是女，其實我們要在意的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前因後果。”

許秘書聽到背後傳來了嗯的一聲。

他心道：看來老闆還不是完全不清楚。

陸馳等待許久後，說：“回莊園。”

陸馳到家的時候，宋航已經早就到了。

陸馳一走進大門，就看到青年盤腿坐在沙發上，頭髮還有些溼漉漉，顯然他剛剛換裝洗漱完畢。

宋航抱著小狗加加，正在遊戲。

宋航聽到動靜回頭看了一眼，朝陸馳發笑：“陸總，你回來了。 ”

宋航一邊說，一邊下意識地□□了方才被親的腮肉。

好氣，但只能放下。

宋航看到陸馳神情嚴肅，眉頭緊縮，憂心忡忡。

陸總一聲不吭，徑直走上了樓，進了書房。

沙發上的宋航，心也提了起來。

這個男的不會對自己產生疑惑了吧？

宋航玩弄小狗的手也慢了下來，眼珠子一轉，想著找個機會試探試探。

書房裡的陸馳正在思考秘書提出的問題：他老婆做這一切的原因。

借了一百萬，又快速還款。

兜兜轉轉，好像他沒得到什麼？

如果宋航借錢的目標只是為了和自己的父親陸靈扯上關係，那麼也說不通。

畢竟宋航糾葛不清的人現在的是他：陸馳。

還有……

陸馳回想剛才宋航的穿著打扮，判斷他的性別。

穿男裝像男的，穿女裝也很可愛。

陸馳思索時，電腦螢幕上，遊戲彈出私信。

他老婆上線了。

小藥師蹦蹦跳跳地圍著他。

【宋嘉】：晚上好啊，你手受傷了，要好好休息~

對方開語音。

陸馳聽著熟悉的老婆聲音，呼吸一重。

以前只看過她照片，產生的臆想未免有些剋制。

但今晚見過真人後，陸馳一聽到老婆的聲音就不由自主地聯想到真人。

又白又細的大長腿，每一處都是白的。

陸馳喘了一口粗氣，不知道老婆的腳趾頭是不是也是白的，趾縫裡也是白嫩柔軟的肌膚，軟軟的腳心……

【陸馳】：老婆，下次什麼時候見面？

宋航托腮，編謊話敷衍過去：“唔，等我身體再好一些吧，醫生說我抵抗力弱，老是外出去公眾場合的話容易生病。”

【陸馳】：嗯，有需要就和我說，錢不夠直接用我告訴你的賬號。

【宋嘉】：我太開心了，馳哥親一個，你是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貼貼。

宋航這句話倒是發自肺腑。

如果後期陸馳沒有送自己進監獄，他的確是對自己最好的人。

兩個人沒聊一會兒，宋航就下線了。

陸馳就把他的對話全程錄製下來，放在錄音筆裡。

脫離網路交流後，陸馳從戀愛的快樂中清醒了一點。

他反覆聽錄音筆裡關於老婆的語音。

雖然老婆的聲線和宋航的不相同，但語調、語速和一些尾音上揚的小特點都一樣。

陸馳再聯想到今晚聽到的老婆聲音和遊戲中的聲音不同。

他想明白了。

大機率是宋航和自己語音對話時，用了變音軟體。

陸馳還不確定，再反覆聽了數次。

在宋航沒有變音軟體前，宋航也發過語音，但都是簡短的留言。

陸馳一條條點開聽。

錄音筆裡傳來輕輕的，壓抑的，含糊的，叫人難以分清是男是女的聲音。

“馳哥，你看這是我挖到的靈草，送給你！”

“謝謝啦~”

“你……這麼簡單就借給了我一百萬，你……”

這一句話的語氣，宋航明顯是遲疑的，不敢相信，帶著震驚的。

“你是天底下最好的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