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些評話戲曲給騙啦。”著又是大笑。
凌靜飛臉一直紅到耳朵根,又似是生氣了,嘟著嘴不話。
江川看著凌靜飛的一番表情,真有被雷劈了的感覺——這個撒嬌耍嗔,口遮攔愛使xiaoxìng兒的xiao姑娘是誰啊?是凌靜飛麼?是凌靜飛!他突然有一種感覺,如果凌靜飛想賣這個光風子,光風子一定是高高興興幫她數錢的。
不過面子上,江川是絲毫不漏,道:“師妹xiao孩子心xìng,不會話,您別跟她一般見識。”這句話的時候,他差點沒吐了。
光風子一擺手,道:“沒事沒事,女娃娃麼,總是有點天真的。你們兩個想去見見咱們府裡的同道?”
江川和凌靜飛一起點頭,道:“想!”
光風子道:“那就這樣,過兩天我有空帶你們去寒清觀,叫你們認認人。”
江川和凌靜飛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謝謝您了。”
凌靜飛道:“要是我們去集市,要什麼信物不要?”
光風子一愣,把手中的yù簡jiao過來,道:“這個你拿著,到那裡出示一下便是。”
江川忙道:“那怎麼好意思,您還需要呢。”
光風子一拍自己的臉,道:“我要什麼?咱這張臉就是通行的信物。”
兩人再次道謝。凌靜飛又到了好茶喝點心給光風子,光風子留了一會兒,辭走人,臨走的時候道:“最多兩天,我就帶你們去看看寒清觀的火蘆真人,那是咱們吉定府散修裡的頭兒,這老兒,嘿……”著笑笑就走了。
兩人一起看送光風子出門,等他走遠了,才一起回來,凌靜飛笑道:“好險。”
江川橫了一眼,道:“確實好險,倘若不把那個yù簡要回來,他回去一看那上面的禁制解開了,那你那番像不就白裝了麼?”
凌靜飛道:“好像你沒裝似的。不過你覺得火蘆真人耳熟麼?”
江川道:“怎麼,你也覺得耳熟?要是咱們都覺得耳熟,難道是一起聽過……哦!”他豎起一根指頭,道,“在吉定府的一個酒樓上,有一個公子哥吹噓從火蘆真人那裡nong到什麼合歡……”咳嗽了兩聲,又想起自己和凌靜飛第一次見面就是在那裡,那個公子哥還去調戲了她,再下去未免不宜。
凌靜飛倒是不介意,道:“原來如此,是那個老hún蛋,他不是個不安好心的騙子麼……若是這樣,也許咱們就該防備著些了。”
江川道:“你覺得光風子其實在設陷阱?”
凌靜飛道:“我直覺不像,不過有備患麼。這一次……”她突然伸手拍了拍江川的肩膀,“主要還是靠江兄你啊。”
江川chou了chou嘴角,不過倒也不在乎,剛才第一次見到光風子,他用寶眼量過了,這人的道行與凌靜飛差不多少,四五層的修為,若算上凌靜飛手中的冰針符,只怕還有所不如,而對於能御使法器的江川來講,就算是法體期大圓滿,他也不放在眼裡。
不過,他也覺得光風子不似是口是心非的人,倘若真的能見到吉定府的散修,他當然是十分願意的了。畢竟他還有許多不瞭解的事,想要和同道們jiao流一下,尤其是情報方面。
譬如,南桂道的嘉臻峰,究竟在哪裡?還有不到兩年時間的三年之約,那裡究竟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生?
寒情道觀
寒清道觀,位於吉定府南的落霞山上,乃是方圓百里一等一的香火旺盛之處,每日來拜山的善男信女絡繹不絕。尤其是達官貴人,對火蘆老道的合歡秘法異常篤信,捐了大量銀錢修繕道觀,只修的那寒清觀宏偉壯闊,遠處一看,真好似天上宮闕一般。
凌靜飛疑huo的看著身邊一同行進的香客,還有不少富家車輦,往山上轆轆而行,另有童僕吆五喝六,好不威風熱鬧,問道:“這些人都是往寒清觀的?那咱們還能話麼。”
光風子笑道:“他火蘆老道平日裡就做這個騙人勾當,忽悠著府裡的富老爺們給他送錢。這也是沒法子的事,他還有這麼大的家業呢。不過咱們去的寒清觀,卻在後面,那才是咱們修仙者的地方,不去前面那烏七八糟的地方。”
果然,繞過那香菸繚繞的寒清觀,卻有一條幽靜xiao道通向後山。沿著xiao路走,只見一路上溪水潺潺,林廕庇日,好一個塵世之外的乾淨所在。
只見山林之間,有一座xiaoxiao的道觀,不過兩間殿堂而已,也沒有什麼香菸氣,一色的玄色屋頂,粉白圍牆。門口貼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