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上,那些人果然是不醉不歸,何晉鵬果然被灌得很慘,這是我第一次見到真正喝多的他,比之前假醉時要安靜許多,幾伴郎也被灌得頂慘,幾人還被卡了不少的油,可憐的。
最後大哥幫著攙扶何晉鵬回房時,都已兩三點了,真不敢相信一頓晚宴,可以從八點吃到兩三點的!
今晚大哥也勞苦功高,不但為我們當主婚人,酒宴上還幫勸了不少酒,不然何晉鵬現在都沒辦法脫身呢。這會兒幫我將人扔床上之後,他別有深意看了我一眼,“看來要看你行不行了。”說完也不等我理解,大大方方離開了套房,酒店的房門都是自動上鎖的,我也不用去在意要不要反鎖。
這個時候我也有些暈頭轉向,雖然大部份的酒都讓何晉鵬擋去了,但我也喝了不少,半清醒的也沒腦力去理解大哥的弦外之音,有些站不穩地給床上一醉不醒的人脫了鞋襪,扶著床沿站起來居高臨下看了眼,醉過去的人,就像是睡著了一般,只是那俊朗的臉龐帶著酒紅暈,還有那淡淡的酒氣。
看得出神,過了好半響才搖了搖頭,面帶無奈,走到浴室,酒店裡自然是沒有臉盆的,於是我只能把毛巾在龍頭熱水下燙透,擰七八分幹,重回到臥室裡。仔細給床上躺屍的人拭了臉,擦了身,中途還得艱難地翻著那龐大如山的身軀,把新婚服給換了下來,擦到某處時,腦裡驀然憶起下午的熱情,本來就發熱的臉更是火辣辣的了。
說實話,我跟這男人在一起半年多了,按均數來算還真是每天都有做,可這麼光明正大地看那巨物還是頭一回。這會兒在萬叢中棲息的猛獸仍是巨大的,不敢想像甦醒之時的龐大與威猛,又有什麼地方可以容得下而不被戳破?明明沉睡之中卻有著威脅的氣息,彷彿在你一瞬眼之間便蓄勢待發,趁你不備咬住你的命脈。
忍不住的,腦子一熱,擦到一半的毛巾讓我給撤掉了,兩指在上頭輕輕地跳動,很有彈性,一跳一動。不知是不是頭暈眼花的關係,有種越長越大的錯覺。
“嗤!都睡著了還這麼囂張……”痴笑著,彈了彈那莖處,驚奇地發現就像雨後春筍般,迅速地彎起、長大、生長……
“……你個死色鬼!呵、呵呵嘿……”看著那已起的泛紫色的東西,我又痴痴地笑了,像懲罰不乖的小孩子一樣拍了拍它的頭,重新抓起毛巾抹了起來。
把毛巾重新拿進浴室洗了一會,重熱了一回,用來包住那雙同樣修長白皙的腳掌,變得通紅之後,擦了擦才把毛巾拿回浴室裡丟於一邊掛著。
放了水,我把束縛了一天的西服解下,好久沒穿正式裝了,居然有些不習慣。熱水從頭淋下來,模糊了視線卻溫熱了身體,舒服極了。
站在花撒下淋得全體通透,隨便搓了幾下就扯過浴巾光著腳走出浴室,看到床上躺著的人上半身衣服都捲到胸前,而褲子……呃,好像忘記給他穿上了。
好在這套房暖氣開得正好,這麼短時間也不怕真冷到他……估計還熱到了,不然那萬叢中一柱擎天是怎麼回事呢?走回到那紅床紅被的心型大床前,床上沉醉的人毫無感知,這麼紅果果地被注視著也沒有半分危機感的動靜。
看了好一會時間,加上我洗澡的時間,那物……是不是直起的時間有點兒久了?難怪都發紫了,不會憋壞掉吧?壞了可不行,後半生的性^福呢。
想了想,總得弄個辦法,目前最直接又最便捷的……身上亂擦一通,隨手把浴巾一扔,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就跪於那兩腳之間,一手撐著那精壯的腰間的卡口,一手慢慢地伸了過去。
很燙。
第一個念頭竄出來,真的很燙。看來我的想法是正確的,這麼燙,要燒壞了怎麼辦呀。一邊為自己的聰明自喜,一邊不是很擅長地動著手,套了幾下還是一樣的燙也沒見消溫度。
脆坐起來,屁股正好坐到了那雙修長筆直的腿上,覺得腿毛與屁屁之間有著輕微的摩擦,有些癢兒。把撐著床的手也收了回來,改雙手,可又弄了半響,仍是一樣的不退不減的,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呀。
掃了一眼,發現了床頭邊的臺子上放了一個瓶子,很……招眼的東西,一喜,趴過去撈了過來,拿在手裡,份量還挺多的,好像是新開的。
喜滋滋地擰開往手心裡擠時,有些遲鈍的腦子生了疑惑了,“剛才……桌面上有東西嗎?”
搖了搖頭,記不清了。
“算了,不管了……”
倒了好大半瓶,全手都是那潤滑又不油膩的液^體,還算滿意地挑了挑眉,抹了一下另一隻手,就俯身下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