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飛機之後,我們都需要等行李,出口處有酒店的人員來接機,正好,我們兩人湊一塊了。到了酒店還真是……即便不是面對面,卻是一個方向的,總統套房就那麼幾間,距離很近,哈塔浮很快就過來竄門子,我看到他身後跟著的那個男人,雖然臉色看起來並不是那麼的溫和,但眼裡的縱容是看得出來的。
“我們……好近,房間近。”哈塔浮樂呵呵的,“一會去……看,悉尼歌院。”
我點頭,“那我們傍晚去看,一定很美,現在先洗澡換衣服,看完了我們一起去吃飯。”我看了一眼那收拾東西的何某人,這麼安排了。
哈塔浮點頭,“好!”別的就是他想說也不會說,於是拉著他家那位回了房去,我笑著把門給反鎖上,走回房裡,不由得感嘆,“他家那位對他真好,連這幾步路都不放心還跟來了。”看那男人一臉的不情願,我忍不住笑了。
何晉鵬收拾完東西,聽到我的話瞥了我一眼,我趕緊諂媚地對他笑,“當然,沒有你對我好。”說完自己先抖了一下,被自己給冷的,可聽的人卻是很受用,臉上的神情很溫和。
“去洗一下。”他把衣給我挑好了,我趕緊接過衣服,溜進了浴室。順便參觀了豪華的浴室,不禁乍舌了,腦裡就只有一句話:有錢,就是任性。
洗到一半的時候,浴室的門被推開,我被水淋著是沒有聽到聲音的,直到身體被手摸上,這才驚得叫了一聲,可是滿頭都是泡沫,連眼都沒辦法睜,只得勉強擠出一句,“別……鬧。”
在水聲中,我好像聽到了那笑聲,只覺得水又從頭淋下來了,而有一雙手就抓著我的頭髮洗了起來。
於是,我不動了,任著被人伺候,直到臉上的泡沫都洗淨了,這才睜了眼,眼裡還是進了水,先是一片模糊,然後看到了一片叢口中,那一枝獨秀。
“呃……”
神馬時候站起來的?
“再看就控制不了它了。”某人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我卻驚得趕緊把頭抬了起來,死都不敢往下看了,卻見到某人笑得一臉的愉快,一手還在我身上……遊走。
抓住那不安份的手,“我自己來。”再讓他繼續下去,就真的控制不住了。
可惜,何總攻大人從來都不是個會聽別人勸告的人,手直接往下滑去,口上還蠻無辜的,“我只是幫你洗澡。”說著的時候,已經開始搓小白礬了。
“嘶……”我抽一口氣,“別……晉鵬……”一會兒還要去觀光悉尼象徵性的建築景點呢,會受不了他現在這個時候來一回的。
耳朵一下子就被咬住了,某人的話從耳傳了進來,“我有分寸。”說著,手還是沒有鬆開,弄得更賣力了,最讓我無語的是,自己完全控制不住,可悲地發現,已經不想他鬆手了。
然而,某人卻鬆了手,我有些欲^求不滿,只見眼前一亮,某人蹲了下去,雙手分別抓著我的兩大腿,然後……“啊!”
這這這……這怎麼回事?!
雖說,這種事,好像不是第一回了,但卻為數不多,而且在這種場合……“你、你放開唔!”感覺到被溼熱的地方包裹住,腦子轟隆隆直響,比那夏雷還要大聲,根本沒辦法思考了。
“……晉、晉鵬……啊!”又吸又吮的,我的天!那種感覺太、太……太爽了!根本停不下來。
雙手抓著那男人的頭,插^進溼了一半的發中,手的力氣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氣,有種恨不得自己也動手的衝動。
低下頭,這個視覺衝擊大得直接就呆滯了,瞪大了雙眼,看見自己的兄弟在那豐滿鮮紅的唇口處進進出出,因為淋了水,又或許是對方的東西,晶瑩的光澤將兄弟映得越發的紅厚了。
“晉鵬……”我也是男人,儘管是零號,但是這種時候那種衝破包圍的衝動,卻那麼的強烈,視覺上的衝擊根本停不下來,抓著對方的頭,腰不由自主地挺了起來。
大約是我不知分寸的舉動,何晉鵬的臉有一絲絲的痛苦,一雙平時狹長棄滿侵略性的眼角處,有絲絲的溼紅,給人一種憐憫的錯覺。聽到那因難嚥而發出細微的“嗚嗚”聲,我徹底瘋狂了,腰力不減反增,狠狠地幾個衝刺,便高叫了一聲,死死地按著那後腦,腰就停在微前挺處。
哈、哈哈……氣喘得一片凌亂,腦子也空白了,只覺得自己從地上了天堂,在白雲處飄來飄去的,很不真實。
感覺熾熱的包圍被卸開,雙手被握著,待睜眼時,後腦早就被扣住,微張的唇被堵了,一股熱得有些味道的東西滑進了口腔裡,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