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亞百分之九十九的異類都在這阿芙洛狄忒會所裡,所以他這位異類處置部部長也就成了會所的一位經理
平時在庫布里克的領導下,他只負責處理一些具體事務,從沒拿過總拍過板。這關鍵時刻庫布里克失蹤不見,他這位階級最高的部長就只能硬著頭皮頂上來,一時間千頭萬緒,什麼事兒找他拿主意,只忙得心慌意亂滿身冒汗。
雍博文找到他的時候,他正指揮著一眾黑袍巫師加強地下一層入口的防禦。雖然因為事情多,而很不耐煩,但雍博文再怎麼說也是觀察團的貴賓,越是在這種緊張時刻,越不敢得罪,要不然回到國際法師委員會總部遞點小話什麼的,就算是不能把澳大利亞法師協會怎麼樣,可至少也能噁心好一陣子。
聽雍博文問起那些異類玩伴的去向,杜拉賓便道:“這些異類會被統一關押到地下禁閉所,逐一對身份進行驗證,沒有問題的話,等事情結束之後就會放出來。克利夫蘭先生,你問這個做什麼?”雍博文道:“我去觀察撤離通道之前,把一樣東西留給了我那個玩伴,我想把這東西取回來。”杜拉賓道:“這好辦,你說一下你的玩伴是什麼,叫什麼名字,給他的是什麼東西,我安排人幫你取回來也就是了。”雍博文卻顧做為難地道:“這東西,這個東西不太好說,如果方便的話,還請派人領我去找一下,我想親手取回來。”
杜拉賓見雍博文一副不好意思說出口的樣子,便在心裡暗暗罵了一句,“有錢的變態佬。”他在會所裡呆得時間久了,雖然不負責娛樂方面的事情,但主管著所有異類,對於那些來玩的賓客也多少有些瞭解,很多人都有一些不為人知的變態愛好,如果放在外界,那都是道德法律所不允許的,但在會所裡卻是可以為所欲為,而不被追究任何責任,這也是會所吸引人的一個特點。比如說歐洲某小國的一位法師協會會長,喜歡在性/交時虐殺物件,若是放到外界自然是不行的,就算是普通法律制裁不了他,還有國際法師委員會的公約管著呢,一旦事發,丟了會長寶座是小事兒,沒準還會被髮配充軍,派到東歐前線去當炮灰。可在這阿芙洛狄忒會所就不怕了,一切都有會所擔著,只要錢花到位了,想怎麼幹就怎麼幹,別說乾死的異類,就算是人類也沒有任何問題。所以一見雍博文那副樣子,杜拉賓就猜這位指不定有什麼特殊變態嗜好,那留在玩伴身上的東西就是證據。這些傢伙一個個都是衣冠禽獸,做得再變態無恥,也要裝得道貌岸然,絕不想讓過多人知道。而且在這個問題的態度上往往很堅決——這不堅決也不行,這可是涉及到地位名聲的大問題。
“既然這樣的話,我派個人領你去吧。”杜拉賓不願意在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上浪費太多時間,扭頭喊了個叫古斯汀的黑袍巫師給雍博文帶路。
雍博文謝過杜拉賓,跟著古斯汀離開。
杜拉賓隨即把這件事情扔到了腦後,繼續忙著佈置防禦。這才是眼下的大事情,雖然是臨時頂缸上來應付危機的,但所謂危機就是危險中蘊含機遇,如果他能把這次的事情處理好,那十成十能再進一步,到時候就算當不上副會長,做個常任執行理事也沒不成問題。那就真是大權在握的頂層人物了。一想到這美好的未來,杜拉賓立時心為煩了意不亂了,滿身幹勁又湧上來了。他正忙得熱火朝天的當口,電話忽響,接起來一聽,卻是剛剛負責收攏那異類玩伴的法師打來的。聽到對方說的內容,他不禁興奮起來了,連聲道:“好,好,果然有奸細,給我好好拷問,一定要問出她知道的所有事情,最關鍵是誰派她來的,她是怎麼混進來的,在會所裡還有哪些同黨潛伏。”吩咐了幾句這才放下電話,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下一半,他最害怕的就是還有敵人混在裡面伺機破壞,真要讓那些腐屍衝進地下層,就算是有撤退通道能撤走所有賓客,但這地下服務區也就別想再用了——任誰聽說這裡面有腐屍進來過,誰也不會來啊——那會所的損失可就大了去了,庫布里克不在,他這臨時頂缸的就得負全責!可現在既然捉出來一個潛伏者,那就好辦了,有的是辦法從這個俘虜裡得出有用資訊,到時候再有針對性的佈置,那就一切沒問題了。他琢磨了片刻,突然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仔細想了片刻,突地一拍大腿,臉色大變,趕緊拿起電話又回撥了過去,“你說那是誰的玩伴?”
第二百五十一章落入重圍
再次回到那條複雜的地道時,情景卻又與剛剛下來時大不相同。
剛才下來那一趟,地道里基本上看不到人影,只有少數幾個岔路口能看到守衛的黑袍巫師。
可這回下來,第一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