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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這樣的錄影帶,我可以肯定不只這幾盤,按照錄影帶的記錄時間記錄滿一天就需要八盤左右,而這樣的監視不可能只有一天,有可能持續了好幾個月,甚至好幾年,那同樣的帶子,可能有成百上千。

裡面“霍玲”和“我”,監視著自己的行動,顯然有不得已的目的,是否悶油瓶在那段時間,知道“我們”有這樣的行為?也許他甚至就在鏡頭之外看著,所以能夠拿到其中的幾盤錄影帶嗎?

當然,最讓我在意的還是阿寧的那兩盤,我一直自為自己是一個局外人,一直自認為自己是一個添頭,自己跟著三叔,第一次是自己率性而為,第二次是為勢所逼,第三次是莫名其妙的聽從安排。每一次,只要說一個“不”宇,就沒有我的事情,所以事情突然一下子發展到似乎連我也牽涉了進去,就有點找不著北,雲深無跡。

我想了很多,此時才想到了三叔處心積慮的瞞著我,又為什麼要讓我跟著上雪山?自己下了西沙海底,又竟然把我的聯絡方式留給了阿寧的公司?這似乎總是有一種,讓我進入事情內,卻又不知事件地感覺。

我又回憶了我地過去,我記憶中任何有可能使得自己和這件事情沾上關係的,真的是一件都沒有,小時候,我的父親平平淡淡,凡事都家庭為己任,我的爺爺叱吒風雲,是家裡的主心骨,二叔吝嗇言語,一本正經,三叔遊戲人間,頑劣不化,所有的所有,構成了我童年的記憶。他們雖然秉性都不同,但是都對我很好,連二叔也只有看著我的時候,會和我笑笑。

可以說我的童年雖然不是非常非常地幸輻,但是,應該和我這個年極的人的童年一樣,毫無特別之處。

再到這幾年,所謂的大學,更是平淡到了極點,記憶也更加的清晰,實在是沒有在一個黑暗的屋子裡,穿的像個死人一樣爬來爬去的經歷。

也許看到更多的錄影帶,可以讓我知道地更多一點,我心裡嘆氣。

不過,雖然這樣的事情,如果當事人如果不出現,你就沒有任何的線索。好在,裡面還有一份戰國帛書,這也是目前唯一可以繼續追查的東西。

我一個晚上沒睡著,一直看天花板看到了天亮,胡思亂想,越想越鬱悶,整件事情,彷彿是一張天羅地網,將我罩在裡面,我無鉻從哪裡走,都只能看到無數的窟窿,卻給網繩擋著過不去。

造成這樣的局面,也是我的性格決定的,我那種猶豫不決又不死心的性格,導致事情越搞越複雜,或許我考慮問題,不應該如此的被動,有時候不要等別人給你線索了,你再去琢磨,這樣別人給你的線索一來不知道是真是假,二來,總是不太及時且很多幹擾。

想到這裡,我忽然皺了皺眉頭,心說對啊?問題可能就是在這裡,因為我所有的線索都是別人來給我的,我實在太被動了,爺爺不是說過嗎?凡事一定要先動!

我越想越有道理,一股奇怪的感覺出現了,好吧!我心裡對自己說,他媽的,每個人都把我當猴耍,老子真的這麼挫嗎?不過你們這樣認為你好,事情到了現在,也該輪到我耍耍你們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頂著一臉油跑去找了三叔。

這個世界上,我所認識的能夠看懂“戰國書圖”的人,只有他一個,雖然悶油瓶似乎有意要我避開三叔,但是我卻不想再跟著別人的想法走,我有自己的計劃。

暫時的計劃,就是藏起了第二份,只把第一份帶給了三叔,一方面讓他幫忙看看,另一方面,我要看他的反應。

三叔真的老了很多,頭上白頭髮都出現了,整個人都沒了精神氣,看到我突然出現,顯得有點吃驚,看到戰國帛書之後,卻沒有表現出大的驚訝,只是擾有興趣的看著,問我哪裡弄來的。

我隨便找了藉口搪塞過去,心說你騙我騙的很爽,現在也不來怪了,我也有很大的苦衷的,無論如何,他也沒做什麼表態,只對我道:“你說的對、這是‘戰國書圖’。”

“又是一張地圖嗎?”我問。

三叔拿出放大鏡,仔細的看了一會兒、卻搖頭、嘖了一聲:“奇怪,不像是地圖。”

我看著他的表情,不像是在騙人,心裡也疑惑了起來,三叔讓我等等,從抽屜裡拿出一本古舊的本子,翻開來,一點一點開始對比著翻譯這一張書圖。

這是工作量巨大的事情,上次一張戰國帛書翻譯了很長時間,這一張雖然只有巴掌大,但人就非常耗時間,翻譯的過程,有點像我們將程式碼翻譯成深無點陣圖的方法。我足足等了四個小時直到天黑、三叔才站了來,讓我看,這時候,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