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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快、子彈密集的微型衝鋒槍似乎更能發揮威力,隊員們脖子上懸掛的,正是這種槍械,而且也是美國人的產品。

“喂,幹嗎死氣沉沉的?給我大哥說怕了?”飛月不依不饒地走過來。

我把手槍放回褲袋裡,看著那條痛苦地掙扎在樹枝上的魚,溫和地笑了笑:“不是,急行軍了半夜,有點累了。”

“哈哈哈哈……”飛月大笑,引得席地而坐的那些隊員們都扭頭望著她。

“這麼一點距離就會覺得累?你的身體是不是該好好調理一下了?我們隊伍裡的每一個人都可以去做‘鐵人三項’的運動員,要不要大家一起切磋切磋?”她咄咄逼人的過分態度讓我略感奇怪,但卻絲毫沒有動怒的打算,只把她當成不太懂事的小孩子。

圍坐在一起的隊員們情緒持續低沉,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在一個比較漫長的探險過程中,每個人的情緒,都會影響整隊人的效率,並且直接關係到最後的成敗。

“風,上來看一下?”飛鷹在招手叫我。

他騎著的那個樹杈離地面約有六米,飛月做了個鬼臉,嘻嘻哈哈地笑起來:“風先生,要不要在大家面前展示一下輕功?或者我可以叫別人先做個示範動作?”

我搖搖頭,走到樹下,縱身一躍,抓住一根橫在空中的樹枝,身子一蕩,直拋起來,頭下腳上地衝向樹頂,掠過飛鷹身邊時,在他肩頭輕輕一拍,借力翻身,騎在另一個樹杈上。

如果不能恰當地展示一下自己的功夫,只怕會給隊員們造成疑惑,以為我是個弱不禁風的城市白領,對探險工作毫無用處。

隊員們鴉雀無聲地仰面看著,忽然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

“好輕功!”飛鷹笑著,把望遠鏡遞過來。

我長出了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輕鬆:“有什麼發現嗎?”

樹下,飛月已經悻悻地走開,逼我顯露真實武功,不知道她的目的是否已經達到了?我舉起望遠鏡向南面望去,焦距已經調整到極限,但仍然只見荒蕪的山坡、怪樹、死藤,偶爾看見幾只鐵青色的禿鷲抖著翅膀昂立在樹尖上,縮著脖子四處張望。這種猛禽不但對腐屍感興趣,對落單的人和動物也會隨時發出致命的俯衝一擊。

“距離石牆還有多遠?”我看不到他們說的石牆影子。

“三個小時的路程。”飛鷹向南指了指,臉色越來越難看

卷四《神陷阿房》

第一部邊陲秘境蘇倫失蹤

— 第 5 章 … 小女孩的哭聲—

陽光下,籠罩在叢林上空的霧氣終於開始慢慢消散了,極遠處,灰色的山坳裡,閃出成片成片的白色,那是背陰處終年不化的積雪,更是人跡罕至。

“飛鷹,你心裡有事瞞著我?”我把望遠鏡交還給他。比起探險隊那些沒心沒肺的烏合之眾來,飛鷹這隊人馬帶給我的,只有無盡的沉重壓抑。

飛鷹苦笑著,把望遠鏡放進胸前的帆布包裡,取出一小塊壓縮餅乾,慢慢咀嚼著。

“昨晚失蹤的兩人,並不是第一起,對不對?”從他對待失蹤報告的態度上,我能看到的,不僅僅是處變不驚的高手本色,也摻雜著一部分無奈的麻木不仁。

“對。”壓縮餅乾的碎末從他唇邊落下,不知什麼時候長出來的胡楂,已經佔領了他的兩腮和下頜,讓他看起來顯得蒼老而狼狽。

“跟我說說真實情況,包括飛月的異樣反應,可以嗎?”我的目光追隨著踱個不停的飛月,她正在跟著耳機裡的音樂低聲唱著歌。

“風,你聽到了嗎?有個小女孩在哭——”飛鷹忽然挺直了脊樑,向左前方望著,神色無比緊張。

我側耳諦聽,除了風聲和偶爾的怪鳥唳叫,什麼都沒有。

“真的,有個……八九歲的小女孩在哭,一直在哭著找媽媽,很清晰的,就在前面二三十米遠的地方,你真的聽不到?”他扭頭看著我,餅乾碎末可笑地粘在鬍鬚上。

我認真地向前看著,按他說的距離,不必用望遠鏡就能看清楚一切。

“沒有。”我搖頭,撥開眼前橫著的枯枝,再次凝神觀察。八九歲的女孩子身高至少超過一米,即使有樹枝遮擋,也會看見身體的一部分,不至於毫無發現。並且,我可以肯定自己的聽覺足夠靈敏,不至於連這麼突兀的哭聲都聽不到。

飛鷹的左手又一次落在槍柄上,手背上的青筋全部暴跳起來,四指更是神經質地顫抖著。

“飛鷹,你是不是出現了幻聽?告訴我關於隊員失蹤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