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水的浮力慢慢也把郭襄托起來,楊斜慌忙把她抱上岸去,仔細一看,水潭旁邊水漬未乾,該不是自己與郭襄掉下來濺上岸的,當下也不及細想,慌忙帶她上去。郭襄全身溼透,文秀的小臉上已沒有半點紅暈,被刺骨的冷水激的嘴唇蒼白,身體抱著她,還感覺她一直在發抖,慌忙扶她坐好,郭襄幽幽醒來,看著楊斜笑道:“楊哥哥,地府,真的好冷。”楊斜慌忙手握住她,一股九陽真氣傳過去,執行一週後,郭襄漸漸有點知覺了,眼睛眨眨的看著四周草木,楊斜說道:“你先不忙著看,練幾遍內功,區區寒氣。”心裡暗叫聲“得罪”伸手在郭襄懷裡拿出瓷瓶,只感覺手碰著柔軟地方,心裡一震,頓時罵自己這當口,還在亂想,拿出小瓶,看裡面也浸滿了水,還好九花雨露丸被水浸浸也不防事,當下也顧不得什麼這藥製作不易了,一下子把瓶裡五顆全部倒出,喂在郭襄嘴裡,藥一下口,郭襄能勉力坐起,開始內息周天運轉。楊斜因自幼學的內力偏陽溫厚,倒是坐的一會,就不太感覺冷了,看著郭襄,髮髻全是水珠,凍的臉色白膩,這會體內在運轉內力,漸漸髮髻上的水珠順著臉流下來,弄得臉上都是水點,有如玉承明珠,花凝曉露。看的楊斜一怔,連忙不敢在看,輕輕的用手幫她擦擦水跡。
郭襄寒氣減去,睜開眼看著楊斜,在轉頭看看四周,喜道:“楊哥哥,我們倆沒事了。”
楊斜問她如何掉下來的,她照實說了,聽聞她為自己跳崖殉情,心中一震,不覺感激、愛惜、狂喜、諸般激情同時湧上心頭。不自禁的雙手拉起她小手握在手裡。郭襄任他握著,笑問道:“楊哥哥,我們倆掉下來沒事,那大哥哥?”楊斜說道:“我剛才看了,四周沒有大哥遺體,他內力遠勝於我,自然是沒事,但是卻如何不見人影。到是不知道了。”郭襄說道:“難不成,這裡有出路?”楊斜搖頭說道:“不會啊,這裡四周方圓,一眼就看全了,上面斷腸崖哪麼高,如何能爬上去。”兩人並肩坐著,身上的火摺子都已經溼透了,也燃不起火來,楊斜不斷的輸內力給她,看著四周,除了幾個蜂巢和樹外,倒是什麼都沒。
看郭襄正欲開口問話呢,只聽後面又是砰的一聲,兩人回頭一看,一隻大白雕掉了下來,郭襄啊的一聲,喊道:“是咱家的雕兒。”那大雕體型甚大,在水潭裡載沉載浮,不會,又一隻大雕飛下來,一把抓起雕兒,飛了上去,不會又下來,楊斜扶了郭襄上去,往返兩次,郭襄,楊斜皆被接了上去。楊斜上去看著郭襄坐在黃蓉身邊,自己師傅,雙姨,一位蒼髯童顏的老人家,一位白髮蒼蒼的女子和一位高僧也和他們在一起,卻不見金輪法王在何處。程英喚他過來拜見諸位前輩,那蒼髯童顏老頭跑過來在他身邊看來看去,然後對著郭襄說了句:“這個娃娃就是陪你做壞事;然後被我那個傻兄弟打的那個小頑童啊?。”郭襄抿嘴笑道:“是啊,就是他呢。”楊斜一臉迷茫的問道:“做什麼壞事。”黃蓉開口說道:”老頑童別鬧。斜兒,你們下去沒見著過兒?”楊斜點點頭,說道:“我親眼看著楊大哥跳了下去。但是我和師妹掉下去,下面卻沒有任何骨骸,若是也掉在潭中,以楊大哥的功力,必然無事。”黃蓉說道:“可是下面有什麼別的通道你們倆沒尋找?”楊斜想想說道:“只有這樣是最說的通的,不過我和師妹也仔細看過,四周一眼望穿,並沒有什麼通道。若是有,只怕也是那潭中水裡有古怪。”程英說道:“師姐,我們下去看看就知道了。”黃蓉想想說道:“按你們說的,他自然是沒事了。我們搓跳繩索,接他上來。”楊斜開口問道:“不若趁雕下去。豈不是快些。”陸無雙扯扯他的衣服。使了個顏色。”楊斜也不知道說錯什麼了。不過雙姨既然如此,定是有什麼事。”黃蓉問完話,讓他給幾位高人行禮,他才知道原來這幾位就是南帝和老頑童,還有位瑛姑前輩,卻沒聽過。心裡釋然道:“有段皇爺和老頑童在此,金輪法王自然是要逃的快些。”
眾人分頭剝了樹皮開始搓成繩索,忽然郭襄啊的一聲,一起回頭看去,只聽郭襄喊道:“雕大哥。”幾人一看都是一驚,老頑童一下迎上去笑道:“你不是楊過的雕嘛。怎麼跑來了。”那雕卻扯過頭去,不理他,徑直跑到郭襄身邊,用雙翼把她抱住,腹下雕毛柔和,郭襄一會便覺得暖和不少,抬頭笑道:“雕大哥,可多謝你了。”那神鵰嗷嗷幾聲,算做回答。黃蓉像雕看了眼,望望楊斜,楊斜說道:“這位雕兄體型重大,據楊大哥說,是飛不起來的。”黃蓉點頭示意知道了。幾人忙活一晚,次日天明,黃蓉說道:“山谷縱然深,相比也夠了。我們下去看看。襄兒,斜兒就在上面待著就好。”他們倆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