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黃蓉夫婦,共商襄陽之事。
楊斜郭襄卻是終日逗著自己滿歲的孩兒,只是外公卻一直沒什麼訊息,也只有孩子孩子的喊,名字遲遲沒有什麼著落,眼看年終即到,過了年,孩子就兩歲了,終不能不起名字,斜襄二人去見靖蓉,言明帶著孩子去找找外公,還要把風陵接回來,郭靖聽到點頭言道:“這樣也好,你們倆隨便把破虜也帶回來,三年孝期將近,大師傅肯定也希望破虜為國效力,而不是陪著他。”兩人拜別,回房間收拾東西,抱著孩子,夫妻倆出城往百花谷而去。出的城門,卻看著黃蓉在城門口等著他們。斜襄忙上去問道:“岳母可是有什麼要交代。”
黃蓉說道:“襄兒,你弟弟跟大師傅感情甚好,若是他還想陪伴大師傅,別勉強他回來。”
郭襄楊斜知道黃蓉的意思,都是點頭同意,絕對不勉強弟弟回來,黃蓉笑道:“你們回來的時候,玄鐵的刀劍就差不多做好了,我這裡有點東西,你們去埋在桃花島,我孃親的墓後。”
楊斜接過兩尺白絹,看著黃蓉問道:“若是給外婆。燒給她就好了。埋著。”
黃蓉說道:“可不是給孃的,你們倆妥善藏好這個,最少也要百年不壞吧。裡面的內容走在路上,無聊的時候也可看看。”
楊斜,郭襄接過東西,一臉茫然,卻也點頭應許,兩人辭別黃蓉,北去百花谷接風陵,路上也只顧逗孩子為樂,到是忘了看那白絹裡面的東西了。這日過得黃河,北方瑞雪下來,郭襄披著披掛抱著孩子,楊斜則在前面擋著風雪,走到中午,到得百花谷,兩人來百花谷數次,都吃春秋之際,像這樣的風雪之日,倒是第一次,谷外花叢凋謝,不少枯枝,只有些許梅花悠悠傳香,和潔雪相互輝映,倒是另一種好風光。外面也著實冷,到也無暇賞梅花印雪,慌忙進的谷中,進去看著一個四,五歲的小孩子騎在老頑童身上,老頑童在雪裡爬來爬去,那小女孩子拖著兩條小辮子,鼓掌嬉笑。瑛姑和一燈大師在旁邊煮茶看雪,倒是一番好情景,兩人進來,一燈大師笑著說道:“貴客遠來,快來奉杯熱水。”
斜襄慌忙謝過大師,走到簷下,老頑童卻依然跟小女孩嘻嘻胡鬧,玩的眉飛色舞,瑛姑看著郭襄懷裡抱著孩子,笑道:“這位是貴公子。”郭襄說道:“是啊。”看著瑛姑收怔怔發抖的神經,慌忙說道:“前輩可否幫著抱下孩子,我一路走來,可是累了。”瑛姑歡笑的把孩子接去,也是不斷的哦哦聲,一燈大師開口笑道:“藥兄數十日前才辭去,若是兩位早到,藥兄必是開懷大笑。”斜襄咋聽黃藥師訊息,都是一喜,楊斜問道:“外公可否說他去那裡了?”
一燈大師合十說道:“藥兄一向行為瀟灑,到不會跟我老和尚說去那裡了。”
郭襄看著那小女孩,喊道:“風陵。”
那女孩子轉頭看著郭襄,明亮的眼珠轉來轉去,郭襄在喊聲:“風陵,來我這。”
小風陵慢慢跑近,站在瑛姑身邊問郭襄道:“你是誰啊?”
郭襄笑道:“才幾年不見,倒是不認識我了。”
老頑童跑上來說道:“這個娃娃到是很有意思,跟我老頑童一樣,楊斜,不若你把這個娃娃讓給我老頑童,當我的徒弟好了。”
楊斜說道:“那可不成,這孩子那就是我們桃花島的弟子。”
老頑童喊道:“有什麼不成的,就是黃老邪在這裡,我也要跟他商量商量,你看這個孩子玩起來跟我老頑童一樣有意思,若給你們帶去,不兩天又跟耶律齊一樣不好玩了。何況當我的弟子不比當黃老邪的徒孫的弟子強多了。”
楊斜搖頭道:“不成不成,你說什麼都不成。”
老頑童跳著道:“那你來跟老頑童過過招,看看誰厲害誰來教這個徒弟。”
楊斜說道:“第一,招我是不跟你過的,第二,就算打你不過,她也是我的徒弟。你就別想了。”
老頑童怒道:“那有這樣的事,不行,我中頑童的話,那自然是大大的有道理的,風陵,你來我們繼續玩雪。”小丫頭聽說繼續玩,開心的一跳一跳的蹦到老頑童身邊,老頑童看著楊斜一眼,大為得意。
楊斜開口說道:“瑛姑前輩,我和襄兒此次是來接孩子的。”
瑛姑神色一變,說道:“這,這還沒到五年。”
楊斜說道:“前輩見諒,只是家師年前知道我尚有徒兒,囑咐我帶孩子要去桃花島,今年年歲,襄陽只怕又有戰事,倒是卻分不開身來接孩子了。〃
瑛姑默然的看著孩子,卻一言不答,一燈大師說道:“阿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