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進來,扯著他說道:“我們這裡真的沒有張君寶,掌門在教弟子武藝,大嫂子,真的沒有。”
小翠卻是渾然不覺,喊著:“張君寶,張君寶。”旁邊小道士卻要說話,看著掌門帶著弟子出來,躬身說道:“掌門,這位大嫂不知道如何了。”小翠只看到一個道士頭髮鬍子半黑半百,也看不出來多大,說道:“道長,我找張君寶,張君寶。”
道士說道:“老道便是張君寶。”這便是張君寶了,當年殺完百損道人,和楊斜郭襄分手上山後,便出家做了道士,潛心研究九陽真經和楊斜郭襄所謂的拿捏之道,木劍勝重劍之法。不知覺的已經是幾十年了,開宗立派,道號就是張三丰,是以武當弟子,只知道掌門是張三丰,這張君寶三字,都是聞所未聞。
小翠聽到這樣說,卻是直直的看著他說道:“你是張君寶?張君寶?”
張三丰點頭說道:“正是,不過這名字多年未用,不知道大嫂子有何事。”看那小翠,從懷中摸了半天,似乎是及重要的東西,不會半截手鐲拿出來,張三丰一震,卻也是拿出半截手鐲遞給小翠,小翠一笑,看他的手鐲上刻著一個“斜”字,兩個並在一起,正是一個完整的手鐲,從背後把孩子抱出來,送到張三丰面前說道:“我孩子,孩子,翠山。翠山。”
張三丰手抖的接過孩子說道:“翠山,楊翠山。”
小翠卻是忽然不笑了,直接撲上來似乎要搶孩子,弄的張三丰一愣,只聽他喊道:“我公公,丈夫都姓張,你這老道怎能這樣,我們一家在武當山下住了幾十年,張家獵戶接待了多少朋友,你,怎能,怎能如此汙衊我。如此可惡的老道。你。你”說完氣喘吁吁。雙眼發紅的望著張三丰。
張三丰一愣:“你們在武當山下住了幾十年?”小翠卻是不理他,只是不斷的強調著,我孩子叫張翠山,張翠山。張三丰看他這樣,也是點頭說道:“姓什麼都是他的,名字不外是代號,張君寶,張三丰,名字變了可不都是我。好,就叫張翠山。”小翠聽著他說道就叫張翠山三個字,點點頭,卻是忽然到在地上,旁邊人趕忙扶著,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說道:“師傅,這位大嫂已經不行了。”
張三丰看著小翠死死盯著那個孩子,便把孩子送在他面前說道:“大嫂子,老道失言,是翠山,張翠山。”小翠微微一笑,雙眼閉去。張三丰說道:“遠橋,好好的安葬了你五師弟的娘。”那叫遠橋的少年點點頭,說道:“師傅,看樣子五師弟餓壞了,不停的在哭。”張三丰抱著小翠山給小翠拜了幾百,拿起那兩隻兩截的鐲子,進屋去了。
幾日後,武當山上雲海綿綿,站在山中清泉旁邊,張三丰抱著小翠山看著東方,說道:“大哥大嫂,君寶找著你們後人了,以後一定全力照顧,必身所學皆傳給他。風陵幾次來信說尋你們不著,你們到底在那裡。”說完看著小翠山笑道:“原本你要叫我二爺爺的,現在叫師傅吧,來,咱們給你爺爺奶奶行行禮、”一手拿捏著小翠山的雙手,讓他對著東方桃花島而拜,那知道小翠山卻是不停的眼望西方。口中咿咿呀呀的說些什麼。
在青海湖畔,一個古鎮裡,一男一女兩個孩子,跟著一個老先生在學著讀書寫字,而所寫卻大部分都是一些藥草的名字,聽到門開,看到一個女子進來說道:“小牛小羊,又來學醫了?”
那小孩笑笑:“是啊,爺爺手寫字好快了。比一年前要強的多了。”
那女子說道:“楊哥哥,咱們要走了,今日採藥,看到不少乞丐的來了。是丐幫中人啊。”老先生回頭一看,妻子年過七十,卻是依然明壽如昔,笑笑說道:“也好,幾年安生日子,咱們繼續往西,看看能不能到的西天佛祖,咱們走。”這就是楊斜郭襄夫婦了,青海湖畔,一住就是數十年,如今要走。還真有點捨不得。
那小孩說道:“楊爺爺,奶奶,你們要走了麼?”
楊斜對著那孩子說道:“小牛長大想幹什麼啊?”
小牛說道:“想跟楊爺爺一樣,做個好大夫,給人瞧病。”
楊斜說道:“咱們這些年可研究出來不少瞧病的東西,都留給你了。”
小牛歡喜不已,那小女子卻說道:“只問哥哥,不問人家。”
楊斜笑道:“那小羊想做什麼。”
小羊頭側著,看著楊斜說道:“要做個比哥哥還好的大夫。”楊斜郭襄聽的開懷大笑,兩人也沒什麼要收拾的,說走就走,出的門外,風沙極大,楊斜蹲在郭襄前面說道:“來,我揹你。”郭襄欣然一笑,扶在他肩膀上,楊斜背起妻子往西走去,落日餘暉,拉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