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次了。”
“是不是你想嚐嚐?啊?哈哈哈——”
“切——你不想?就許君王斷袖?這上頭的風雅玩意咱為啥就不能嘗……”
還未待說完,衛子君已經走到他們面前,“好熱鬧啊,是在研究敵情嗎?”
“風……風王……”幾人見她突然出現心中一陣恐俱,不知那話有沒有被她聽去。
“我們哪裡會研究敵情啊,我們……我們在比手勁哪,哈哈……”
“是嗎?誰手勁最大?”衛子君淡掃幾人,輕輕挑眉。
“他——”幾人齊齊指向方才口出穢言的人。
衛子君望向他,“叫什麼?任何職?”
“屬下叫方固,任兵曹參軍事一職。”那大眼士兵答道。
“方固,好,方參軍力大到如何?”衛子君抬眸問道。
“屬下與人較勁可使對方骨裂。”語氣中不乏自豪的意味。
“哦?這樣?我來試試。”衛子君走近了幾步。
“風王您這體格恐怕不行,還是不要嘗試的好。”那語氣中充滿了輕視。
“來吧,試試。“衛子君談談道。並不計較他語氣中的不屑。
“得罪了。”那叫做方固的參軍抓起了衛子君的手,稍稍用力,她的手背已經一片紅痕。方固看了看那過於細白的手,不屑的撇了撇嘴。
就在撇嘴的下一刻,那歪斜的嘴角已經凝固在腮邊,眾人只聽得咔咔的骨裂之聲想起,再看那方固,已經是神色痛苦至極。
衛子君輕輕放手,“叫軍醫包紮一下吧,這骨骼輕細的,碰一下就碎了,怎麼上陣殺敵呢。”
轉身掃視眾將士,眸光瞬間清冷下來,“記住,兩軍陣前,撅屁股是沒用的,你撅起屁股,敵人只會在你屁股上踢一腳,你敞開衣襟,敵人只會在你胸膛刺上一劍,如果你們幼稚到如此,再有如此想法,便都回家抱孩子去吧。”
話落,好似未有發生任何事情,繼續向前巡視,留下一眾痴傻士兵呆呆望著她走開的背影。
大軍繼續啟程趕路,日趕夜趕,怎奈這些養尊處憂的屯衛軍,由於長期不打仗,好何擺設一般,吃不得苦,受不得累,大軍行至第四日頭裡的時候,便都開始倒地狂睡不起,叫都叫不起。而這些平日裡只是來回溜溜彎的馬匹,更是比不得優良的吐蕃馬種。終於,在第四日的修晚,探馬回報,貢松貢贊率領的十萬吐蕃援軍率先趕到了漫天寨。
“殿下,這該如何是好。”嚴敬光憂心道。
“如何是好?只有另想對策。本來戰而必勝的局勢,生生便失了先機。”衛子君語氣冰冷而無奈,“看看你帶的兵!即便不是上陣打仗,也該是有備無患。你又怎知皇城沒有危險,越是皇城,兵力豈不是應該越是堅固?若不是今日,我都不知皇城的兵力會疲弱至此。因為聽聞你帶兵勇猛,陛下才將你的兵力派出,怎知竟是如此不堪,看著威武雄壯,想不到卻是如此不好用。”
“殿下恕罪,屬下也是念及他們多是出生入死挺過來的,當了屯衛軍,便想著讓他們舒服一下,沒想到後果至此,是屬下失職了。”嚴敬光覺得羞愧萬分。
“以現在這種兵力去與吐蕃勇猛的騎兵爭鬥簡直是送死。”衛子君手撫額頭嘆道。
“那,可否將殿下西突厥的大軍暫時掉過來。”旁邊的副將建議道。
“西突厥至此至少要十幾日,十幾日,只怕一切已成定局。”衛子君一擺手,“好了,紮營,睡覺,醒來將是一場惡戰。”
嚴敬光幾人正欲退出,衛子君又道:“明早集齊大軍,我要訓話。”
“是——”
暮靄降臨,繁星滿布蒼穹,士兵們都睡去了,大昱軍的主帳依然燭火通明。細緻的面龐在燭光下盪出一片暗影,寧靜而又泛著淡淡的溫情。
“四公子,你都幾日沒睡了。”妙州覺得她盯著這地圖已經有兩個時辰了。
衛子君頭也不抬的道:“你去睡,別跟著我熬。”
眼前一花,行軍圖被妙州扯了起來。
“妙州——給我——”衛子君伸手捉住了他的手腕。
渴熱的指尖令妙州手一抖,地圖掉到了地上,衛子君俯身拾起來,鋪在案上,又專注地看起來。
妙州看了他一眼,輕輕撫了撫剛剛被拉扯過的手臂,悄悄退到帳口。
第二日黎明,所有的將士聚積在曠野,一望無際的黑色鐵甲在黎明前的天光下閃著幽光。端坐於馬背上的衛子君,俊眉冷目,宛若月華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