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
蘇錦擔心鼻菸壺裡的金澤,忙虛言哄騙大下巴:“你想要現成的丹藥,我那同伴身上就有——他是男修,理應多承擔重任,是以煉丹爐、丹藥都在他身上,我只負責煉丹。”
大下巴大概忌憚金澤的威猛,猶豫了一下終歸不願將金澤放出來:“我是一山之主,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備好,煉丹爐是不是?丹藥是不是?應有盡有。想要年輕力壯的男丁幫忙……”說到這兒又猥|瑣的眨了眨眼睛,並伸手指了指下面那些白衣匪徒,手指轉了一圈最終落到他自己身上,“嘿嘿,也是應有盡有。”
下面的白衣匪徒有的躍躍欲試,有的卻低著頭往後縮,往後縮的不是被蘇錦的法術扎得手指潰爛,就是渾身瘙|癢,或是瞧著同門受苦的樣子害怕自己也深受其罪。
蘇錦見暫時要不到金澤,便伸手指了指正在用力抓癢的二熊:“我要他。”
“怎麼是他?!”
“哈哈哈哈哈!”
“憑什麼是他?!”
眾匪的不平之聲、幸災樂禍之聲此起彼伏,正在奮力抓癢的二熊被眾人起鬨提醒才知道蘇錦說的是他,一張紅臉嚇得煞白,用力擺手說著“不不不不”,卻緊張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大下巴也是十分不解:“為什麼是他?要說修為最高,樣貌最好看,你不選我也該選哈克蘇,”邊說邊指著身邊頂著一張白臉的那位大師兄,“怎麼偏選了個最挫最蠢的?”
那個被叫做哈可蘇的大師兄一張白臉越發冷了幾分。
蘇錦也冷冷的瞧了哈克蘇一眼,冷笑道:“樣貌雖醜,修為卻不錯——好吧,下次再煉丹就用他了。”
“你!”哈克蘇一張白臉立刻氣得通紅。
大下巴卻哈哈大笑:“我明白你為什麼要選個最挫的二熊了,因為你這小姑娘的眼光有問題,很大的問題。不過隨你了,我將他給你,你能給我煉出什麼來?”
“只有他是不行的,我還要煉丹爐,還要白坨、黃芪、白朮、防風,你可都有?”
大下巴看那樣子聽得有些糊塗,顯然對這一連串亂七八糟的名字很是頭疼,糾結了好一會兒忽然暴怒,狂風暴雨般對著下面的白衣匪徒們發狂大叫:“聽見沒有?!去找!去搶!不管用什麼手段,都給我拿回來!拿回來有賞!重賞!三天之內沒東西拿回來的,打死!活活打死!”
他這暴怒來得十分突然,方才明明還跟蘇錦開著玩笑,猥|瑣的笑,轉眼就忽然爆發,臉上的青筋都暴跳出來。下面所有的白衣匪徒通通嚇得大氣都不敢再喘一聲,哪怕正在施放五穀之氣的也強力憋了回去,生怕發出聲音引起大下巴的注意,禍及自身。
“還不快去?!”哈克蘇忽然冷冰冰的補充了一句。
下面的白衣匪徒立刻紛紛做鳥獸狀散,有的甚至踩著方才被金澤打死的那些屍體跑了出去,遲疑停頓一下都不敢,只被指明留下的二熊儘量縮成一團躲在角落裡聽候發落,另有那個愛哭的短鬚男子留下幾個人收拾洞內的屍體,卻也都小心翼翼,不敢發出一點聲響。
儘管大家如此小心謹慎,大下巴還是沒來由的怒火中燒,瘋了一般將面前石桌上的酒肉掃落在地,隨後舉起拳頭將石桌擊碎,隨即漫無目的的將洞中的所有物品能摔的摔,能砸的砸,靈氣波動得如同洪水翻滾,衝撞得蘇錦也不得不倒退到石壁旁邊,調動靈氣防止被他的怒火所傷。
奇怪的是,這大下巴首領明明看上去有築基中後期的修為,釋放出來的威壓卻不過如此,跟之前同是築基中後期的莊知遠簡直不可同日而語。這讓蘇錦想到此人雖然身俱修為,卻全憑本心,根本不懂得如何釋放,簡直是暴殄天物。
他這樣一怒,蘇錦在他經脈之中種植的毒種被靈氣衝蕩著漸漸生長起來,原本就不知該去向何處、在大下巴經脈中胡亂衝撞的靈氣像是得到了指引一般,順著那毒種的枝椏分散到他身體的各個部位。
這並不是什麼好事兒,修士的靈氣只順著經脈運轉,最終彙集于丹田、氣海,才是修煉之根本,衝破經脈四散於肺腑之中甚至肺腑之間,便如同河流決堤,氾濫成災!(未完待續)
ps:因為身體質素的關係,騎行的時候我的速度較慢,常常被隊友落在後面。但得頻頻回顧,間或等待,心裡也覺得暖暖的。加油,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