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召邀自己區域一系的長老們參與。

再然後，二次被邀的長老們在驚愕後又三次擴散召邀。

如此這般。

一傳一邀的連鎖，雪老召邀的長老成員達到了一個無比恐怖的數字。

小半天時間，波散擴召的訊息才回饋完全。除了極少數正在血戰的長老，絕大部分長老都就備歸席，從虛空影石的另一端靜待聆聽。雪老也不羅嗦，將杜南入席長老團的事情小作報布，然後直入虛空甲的主題。一句‘虛空甲的材料就是虛空影石’的話，激起了萬重巨浪。

可以說，整個‘西之位庭’為之譁然。

關於虛空甲的研究，三大位庭和神化獸們誰都不曾停過。但是這無數年的辛苦研究，依然沒誰能將太古時代的虛空甲技術‘重生’出來。這不是大家造不出同樣的虛空甲，而是完全沒有頭緒。別說技術如何，連它是什麼材質都沒誰弄明白。

神祖和真祖們擁有如此威能，連位面宇宙都可拿捏，卻對一種‘器具’無可奈何。

這種事情，真是說出來都無人相信。

偏偏。

這是事實，事實中的事實。

虛空甲除了在太古遺蹟中尋獲，並沒有第二種獲取途徑。三大位庭和神化獸種族無休止地研究，也沒誰能研究出一星半點的有用資料。今天聽到雷神杜南這位新長老說‘研究有成’了，還確定虛空甲的材料就是虛空影石，一眾長老驚喜之餘也在擔心……杜南是不是研究錯了？

“杜長老，我很想一萬個相信你。不過老夫能否問一句，你使用過虛空甲嗎？”長老的光影中有人問話，也不必報號。

能夠成為長老的人，本身就代表了西之位庭。

別說正常狀態，他們就算腦子進水也不會做出對西之位庭不利的事情。所以任何一人問話，基本等於西之位庭的態度。

“沒有。”杜南應道。

“那你如何知道？你的研究有沒有出錯？請原諒我的冒犯，杜長老。這件事情太重要了，我們不得不絕對認真去對待它。”長老的光影人像再次問話，他心裡也希望杜南說的是事實。

“我可以現場做一件，半成品。”杜南微笑道。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鎮住了。

虛空甲需要什麼技術，沒有人知道。但是所有人都相信……只要是技術性的東西，一定有成功和失敗的例子。雷神杜南，居然有信心現場做一件？

“先不說成功失敗的製造問題，杜長老，你說的‘半成品’是什麼意思？”光影人像三問。

“半成品就是能夠使用，但它本身並沒有能量和引導能量的作用。換一種說法，真祖們可以使用它排程虛空力量，達成虛空甲的使用效果。神祖使用它則一點作用都沒有，等於是廢品。如果說虛空甲的成品是虛空力量+1的話，半成品就是+0的程度，因此不適用於神祖們。”杜南說明道。

在場眾人聽得明白。

神祖和真祖的區別就是：前者沒有虛空力量，後者擁有虛空力量。

聽起來，這半成品就是僅僅具有虛空甲的特殊效果，沒有虛空甲的附加威力。因此它只對真祖有用，對神祖一丁點作用沒有。

“杜長老，你的研究還差什麼，需要條件才可能製造成品？”光影人像們聽得無比激動，所有的長老都微微顫抖著。

“其實，我現在已經可以製造出成品了。只不過製造一件完整的虛空甲，我的虛空修為會從8掉到7的程度，再造一件，掉到6的程度。最大極限是八件，然後我連真祖都不是了。諸位長老，要試製一件嗎？”杜南平靜道。

“絕對不要！”

聽到這話不但光影人像們齊聲喝響，連旁邊的雪老也大叫了起來，生怕杜南真會亂來。

相比起一位虛空8修為的長老，一件虛空甲的珍貴程度要小太多太多了。雖然虛空甲擁有虛空力量+1的效果，但一個虛空8減到7的代價遠遠比+1的收穫大多了。別說8減至7，就算是2掉落1的代價也不值得相換。

歸根結底。

人才永遠比物器重要。

虛空甲是無比重要，但它還不能媲美一位真祖長老，遠遠不能。

“杜長第，請你試製一件半成品，千萬不要犧牲自己的虛空力量去完善它。記住，千萬千萬不要這樣做。虛空甲我們還有一點存貨，它絕對不值得你損耗1級虛空修為。現在我們長老團需要商量一下。這件事情太過重要，我們需要時間商議後續事宜。雪王長老，麻煩‘通知’紫辰星